,整个人重重地压了上去:“你说谁!”
秦宴苦笑,受不了他这一大早就像吃了火药似的脾气,还是说年轻人精力太好了…?
他被压住,有些无奈。他伸手,手臂慢慢圈住了身上这个比他还要高大的青年的脖子,蹭了蹭他的鼻尖:“那…你喜欢我吗?”
青年脸更红了,顿了两秒,一把把他推开:“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但是你别想跑,哼就凭你以前骗我那回,你都得留在我身边让我整一辈子!”
秦宴不知道自己心态怎么这么好,能从这无理取闹的话里听出些冲动的浪漫来,他好像被叶子倾感染了,心跳也渐渐快起来。
射了之后,叶子倾仍是趴在秦宴身上没动,心不在焉的,又像发呆又像撒娇,很是反常。秦宴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小豹子暂且收起了爪子,但他不知道是该先把他当猫咪逗,还是该等他恢复原状。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推推叶子倾:“我要去厕所…”
结果秦宴刚站到马桶前培养感情的时候,就被从背后抱住了。
“…嗯?怎么了?”他觉得叶子倾好像竟然有点…黏人?
叶子倾没有回答,他先拥了他一会儿,然后按着他肩膀让他弯下腰去,动作并不粗暴但不容拒绝。
接着,秦宴就着这个姿势,又被叶子倾干了进来。
“啊啊……靠…嗯……”秦宴完全没心理准备,缩了一下,尿意都吓了回去。
他的后齤穴还湿软的很,一弯腰就很容易侵犯。但叶子倾刚才确实也射了,居然这么快就又硬成这样,让秦宴百思不得其解…
“嗯嗯…轻、轻点…”刚刚高齤潮的身体还敏感的很,叶子倾却毫不手软,硕大的龟齤头抵着前列腺来回摩擦,让秦宴腰间酸麻,下腹很快烫了起来。
发现他勃齤起,叶子倾绕了一只手过去,体贴地为他手齤淫,刚捋动两下,就让秦宴扭动着挣扎了:“唔、…别碰…!啊啊啊…放、放开…”前后夹攻的强制快齤感非常强烈,让他觉得他下面烫得快烧起来了。
“真的…别弄了…啊…嗯、嗯啊…啊啊!!”秦宴握着叶子倾的手腕,试图阻止他手上的动作。
叶子倾不但没理他,还俯身咬他的耳朵,让他疼得不得不躲闪,同时下身更大力地干他,粗长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齤插着,撞击的力度大得他几乎站不住,只能放开叶子倾的手,双手撑着马桶盖。
“呜…嗯…哈啊……”没过多久,秦宴就被齤干得两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了,淫齤水垂在性器的顶端,然后滴落到马桶内,“轻…轻点…”他哀求道。
叶子倾站在他身后,按着他的肩膀像发齤情的野兽一样不断大力地操干。
秦宴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好像只有那个被疯狂摩擦的部位是有感觉的——麻木感中又有让他疯狂的快意。
过了一会儿他就又忍不住地想射了,但随射齤精yù_wàng而来的还有强烈的尿意…
“…喂!放开…!嗯………”秦宴想挣扎,但一点劲也使不上,“我…嗯啊…你先…啊啊、停、停一下…嗯嗯……”
叶子倾没有理他。
“…真、真的不行…啊啊…啊、舒服死了…嗯…哈啊…不对、叶…叶子倾…你放开…嗯啊、认真的!…”下齤体越来越胀痛得难受,让秦宴不得不打断叶子倾,“我…我要上厕所啊…!”
叶子倾并没有答应秦宴,他只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操弄,还伸手抚弄秦宴的性器。
“啊啊!不行!…啊、放开…唔……我要…忍不住了…啊啊…”被他这么一弄,秦宴忍得更加辛苦了。
“那…就这样…尿出来…”叶子倾贴到他耳边,低喘着说。
“靠…你怎么、那么…变态…不行……哈啊…放了我…”秦宴的脸潮红着,身上也泛起了红色。他虽然在叶子倾面前做过很多羞耻的事情,但这最后一丝尊严他还是想保留的。
叶子倾知道他快不行了,他里面绞得越来越紧,但他还是无情地把他缩紧的肠壁用力操开:“就这样尿…没事的…”他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耳朵。
“不行…不行…嗯啊…….”叶子倾太了解他身体的弱点,一次一次撞在他的前列腺上,前面的手也不断地玩弄着龟齤头,让他快发疯了。秦宴的指尖都因为死扣着马桶盖而发白了,却仍不想失态。
“秦宴,”在他失神的边缘,叶子倾靠在他耳边,突然说,“我喜欢你。”
秦宴听到这句话,像是条件反射般腰猛地一挺:“……啊!射了…哈啊…!射了…!!”然后整个人痉挛着高齤潮,尿液和精齤液同时pēn_shè出来。
他的小齤穴收缩着,叶子倾深插了几下,也射了进去。
“呜…….”太过强烈的高齤潮,加上叶子倾滚烫的精齤液喷在他肠壁上的感觉,让秦宴浑身颤抖、意识模糊,整个人软了下去,要不是叶子倾搂着,几乎要摔倒。
事后,秦宴难得地羞涩了,低着头懒得和叶子倾说话,当然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还有点虚脱。
叶子倾也难得温柔地搂着他,帮他清洗身体。秦宴出了一身汗,下半身还沾了各种体液…
最后,当两个人都安静地泡在浴缸里,他靠在叶子倾胸前的时候,秦宴才渐渐回过神来:“…真是我听过…最变态的告白了…”
“…嗯?”
“你刚才啊…!有跟我表白对吧。”
“…切……是有啊,怎么样…”
秦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