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回来,谁知道离曜不过刚好脱掉靴子,正赤脚站在那,脸红脖子粗的,不知在琢磨什麽。
“曜儿,你怎麽搞的?”
离曜哪里会告诉溪羽,溪羽背过身後,自己光是瞎想溪羽会不会通过声音来浮想自己脱衣服的场景,就立刻变得手足无措,对着这一身严严实实的衣服怎麽也下不了手。
“还是我帮你吧。”溪羽颇有几分无奈地摇摇头,轻手轻脚走到离曜面前,先是将他披散下来的长发撩到後面,仔细端详一番,再轻轻剥开衣衫,露出里面白色的xiè_yī。溪羽倾身吻上脖颈,一路往下,“曜儿,你怀有身孕,我们还是不下水好了,以免有什麽闪失。”
离曜自然是溪羽说什麽就是什麽,顺势坐在青草坪上,手撑地,闭眼仰起脖子。
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晕,耳边是潺潺水声,身下人还张开腿,一副任君享用的乖顺模样,溪羽再大的定力也把持不足,温柔地作足前戏後立刻心急地拉下离曜白色的裤子,让那诱人的秘处毫不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离曜双腿笔直修长,腿根处也是健康的麦色,粗壮的昂扬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直直对着溪羽。
“曜儿,下面那麽湿,是想要哥哥了麽?”
溪羽暧昧的吐息扑在耳边,不用看离曜也知道自己下面该是多麽糟糕,他难耐地踢了踢腿,“说得好像哥哥没反应一样。”说着一把往溪羽胯下掏去,“看,”他得意地扬扬眉,“硬得要爆出来了!”
☆、(10鲜币)妖禁161
被弟弟下流的话刺激到,溪羽干脆将一根手指伸进离曜後穴,敏感的xiǎo_xué欢快地绞住入侵物,随着溪羽的搅弄,离曜不断发出浅浅的闷哼。
“曜儿,叫出来,哥哥喜欢听你叫。”
“啊……哥哥……我,进,进来……哥哥,你进来……”
“真是心急。”一边抱怨一边小心翼翼挺进去,溪羽齐整的衣服早被离曜扒得东一块西一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就这一次,下回,不会那麽容易满足你。”
离曜被顶得连连呻吟,哪里听得进溪羽在讲什麽,溪羽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轻而易举便找到他体内敏感的那点,反复戳弄。
劈劈啪啪的撞击声在幽静的山谷有节奏地响起,溪羽长长的青丝落在离曜身上,搔得人痒痒的,眯眼瞧着溪羽情动的模样,离曜忍不住一阵心动神驰,手在溪羽肩腹处反复摩挲,嘴里不断冒出撩人的呻吟。
再也没有比同哥哥欢爱更让人羞惭,也更让人欢愉的事。每一次,都像是偷情,小心翼翼地结合,全心全意地把自己交付给彼此,刺激、兴奋、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像要滚过电流。
离曜尖叫一声,晶亮的液体喷在溪羽腹部,溪羽比他持久,又顶了一阵才器械投降,完事後气喘吁吁地吻上他额头,“舒服吗?”
离曜老实地点头,溪羽这般费劲心力地取悦他,怎麽能不舒服?体内喷溅的东西粘粘的,顺着大腿根往外流,看起来格外qíng_sè,离曜扭扭身子,察觉到溪羽打算退出去,赶紧用力咬住,红着脸道:“哥哥,时间还早。”
“笨蛋,怀着孕得注意身体。”
“身体挺好的。”离曜仰头道,“比上次好多了,没怎麽吐,饭也吃的下去,就是有些嗜睡,还常常觉得肚子饿,其他倒没什麽。”
“这样好。”溪羽笑起来,“我可以把我弟弟当猪一样圈在宫里了。”
逮着溪羽肩膀恶狠狠咬出个牙印,“我自己有住的,凭什麽要呆宫里?”
“曜儿不想和哥哥住在一起,让我好好照顾你?”
“没这个必要,”离曜眼神一闪,“我怕别人说你闲话。”
“哦?那是谁夜里总是偷偷摸到我床上?”溪羽调笑着问,见离曜黑了张脸,微微叹气道,“今後这孩子生下来,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认作我的嫡亲,到时,我总不能瞒着天下,说这孩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那哥哥就说是露水姻缘,孩子的娘亲不肯进宫。”
“露水姻缘?”修长的眉峰斜斜往上一挑,显出几分凌厉的锋芒,“我和曜儿,只是露水姻缘?”说着,扑过去哈离曜的痒痒。
从小到大,离曜每次惹到溪羽,溪羽都来这着,偏偏离曜最怕这个,百试不爽,离曜笑得喘不过气,被压在身下,躲也不好躲,只得连连讨饶:“哥,哥,我错了,不是露水姻缘,我和哥哥,不是露水姻缘!”
“那是什麽?”
“唔,我这辈子,这辈子都是哥哥的。”
溪羽满意了,慢悠悠放开离曜,这一折腾,离曜身上又出了身薄汗,溪羽怕他着凉,用帕子细细擦拭了,再替他穿上衣服。
溪羽做事情不急不缓,虽是帝王,这伺候人的工夫却叫人挑不出刺来,离曜心满意足地趴在溪羽膝盖上,“哥哥,这孩子我们取什麽名字?”
“娘都不知在哪,要名字做什麽?”
离曜“诶”了声,抬起眼,正好对上溪羽天青色的眸,呐呐道:“真可怜,没出生他爹就不喜欢他了。”
“谁说的!”溪羽反问。他早想好了,若是皇子,他立刻立为储君,若是皇女,他也要让她集全天下的宠爱於一身,一辈子,平安喜乐。
远处的太阳一点点沈入连绵的山峰之下,溪羽静静出了会神,过了片刻,仍是没想出什麽好名字,这是离曜和他的孩子,名字之事,自然不能随意,他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