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气氛又是一变,暗流涌动,星洲不由挺直了背,手无意识地握上了挎在腰间的剑柄。
洛宸不怒反笑,“是又如何?”他不再向着矽宣,而是向着跪於地上的月华,慢声问,“月华你不顾我劝阻,强行催动‘捆妖锁’,他腹中怀有我骨肉,你是知,还是不知?!”
月华一袭蓝衫,即便是跪着,神情依然给人温雅如玉之感,“形势所迫而已。”
“好一个形势所迫!”洛宸气得站了起来,“若他又被你折磨出什麽问题,你拿什麽作赔?”
“哈,说来说去,又回到离曜的问题上。若是天帝尚在,殿下怎麽玩,我等也管不着,可现在天帝没了,殿下就是天界之主,为了个男人,优柔寡断、裹足不前,殿下有何资格指责我等?”矽宣上前一把拉起月华,毫不畏惧地盯向洛宸,“我就搞不懂,像离曜那种被我们三个同时搞过的货色,怎麽就把殿下迷得神魂颠倒、晕头转向!”
洛宸瞳孔骤然一缩,“矽宣,你说什麽?”
“殿下,”一名内侍急急走进,张皇地望了剑拔弩张的几人一眼,低头恭声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