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疼痛呼出了声。
他只叫了一声,便有忍住,不再呻吟。
身体的肌肉瞬间紧绷,即使深呼吸很多次,即使不断自我催眠说放松放松之类的屁话……
没有润滑剂,这比受刑还疼。龙龙宁愿回桥另一边的岛上再被鞭子抽两天,也绝好过这种莫名其妙的凌迟。
一下接著一下,明明可以反抗还偏要自我控制。
宁越按压著龙龙的腰,在他身体里慢慢的折磨。控制著节奏与速度,享受过程。
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太快结束。
他仍旧声音里带著点点微笑:“别忍著,出点声音给我听听。”
龙龙却很听话配合,果然就出了声。
他满意的低头,在身下人的皮肤上咬了一口。又轻轻舔著那一道一道痕迹深重的鞭伤。
看血从龙龙的双腿间慢慢淌下来,沿著皮肤蜿蜒向下,先是沾到黑色的大理石茶桌上,然後是乳白色的地毯上。色彩感非常不错。
就像油画。
就像死亡。
就像美丽的收藏品。
真漂亮……
宁越用力的深入,又更深入。
完全占有。
带著血的侵入,就像是烙上了某种深红色的印记。让他感觉特别愉悦。
看著身下人隐忍的喘息,宁越倾身,在他耳边说:“不需要花什麽时间思考。你这样趴在这里,足够取悦我了。”
窒息游戏11攻守
这样的取悦的方式,稍微让人为难了一点。
在一个丝毫没有公平可言的擂台上,别无选择的只能守而不能攻,甚至守还不能守得太过显眼。这其实……真的是个难度不小的挑战。
时间点滴过去,冷冰的大理石台,即使趴的再久,也丝毫没有什麽温度可言。
身体被撕裂的程度还不能知道,只是即便在鲜血的润滑下,那强势冷狠的撞击依然让龙龙痛得喘不过气来。
做梦也没有想过,他在这方面的初回体验会是这般的血腥夸张。
“放松点,太紧了不舒服。”
宁越却在这个时候伸手,摆弄著龙龙的腰和腿,似乎想要调整出一个更方便他插入的好姿势。
却又发现龙龙似乎因为过於疼痛而身体肌肉十分僵硬。於是一手探到前端,玩弄似的,握住了龙龙腿间因为疼痛萎靡不振的yù_wàng。
指腹先是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两只小球,然後才缓缓向上,整根握住,一下一下的套弄起来。
“不……别、别碰……”
原本早有心理准备,要从头到尾不去挣扎的龙龙,在情急之下还是有了些抗拒的意思。
他双手攥紧,很想抓住些什麽,可是大理石台上什麽也没有。
这种感觉真是难受。
身体被折磨得非常痛苦,加上後面被撕裂流血,但这些他其实完全可以忍受,并且有信心和耐力一直忍到折磨结束。但是这意料之外的快感,却反倒像是个晴天霹雳,让他措手不及。下意识的抗拒与排斥。
然而此时此刻,受制於人,他能做的实在也不多。
想要合拢的双腿被宁越的身体强行格挡开来,腰被更用力的按住。只能维持著原来的姿势,任由身上人慢慢玩弄。
“刚刚不是还很听话?让你舒服一点,反而不愿意了?”
“啊……”
宁越为了配合手上套弄的动作,身体chōu_chā的速度和力道也陪著放缓了一些,不再一味的强行深入。
於是深浅交叠之下,忽快忽慢,疼痛之外,龙龙的身体便开始产生了另外的一些错觉。呻吟的声音也从先前的单纯痛苦渐渐变化出了一点点撩人的魅色。
撕裂的疼痛始终存在,每深入撞击一下,便更疼上一分,但是快感却也操纵在宁越的手上,像藤蔓一般,攀附著那些痛感,蜿蜒生长,越爬越高。
直到龙龙的脑中忽而变得一片空白,神经像根琴弦,绷紧到极致,忽然断裂,而後松开。又像窒息之後,忽然又得到了呼吸的权利。
快感其实是真实存在的。
但他却仍然坚持认为,这种疼痛中被人强制著产生的高潮,是他必须要永远记得的深仇大恨。
然而这一场强迫而来的性事并没有因为龙龙的记恨而宣告落幕。
高潮之後的身体,比之先前单纯的忍耐疼痛而言,的确放松了不少,白皙的皮肤里透著温暖红润的色泽,看起来更可口了一些。
宁越便一手托住龙龙的腰,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龙龙的大腿,将他整个人旋转了一个角度,仰面向上翻了过来。
粗大的性器在龙龙备受蹂躏的後穴里不可思议的磨转的半圈,搅得龙龙痛呼失声,只剩喘息的力气。
腿被拉高,腰部悬空,整个人几乎折叠在一起,这个姿势让宁越的每一次深入都带著自上而下的冲击。顶得人几乎没了喘气的空隙。偏偏那时间又特别持久,像是没有尽头。
似乎宁越觉得这样仍然不够刺激,便有俯下身来,在龙龙的左胸前,唇舌轻轻玩弄著色泽粉红的敏感rǔ_tóu。吸吮轻舔之下,渐渐挺立,他便牙齿用力撕扯咬住,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腥味。
龙龙在这种极端难过的承受姿态之下,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完全放弃放弃抵抗的身体在被忽然这样咬了一下,又痛得迅速紧绷,呻吟了一声。
他这样一通,身体一紧,後穴便忽然收紧,宁越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终於尽兴,释放在温暖的甬道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又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