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其实是助攻0.0
☆、c12、婚约?
气氛陷入了一个僵局,谁都没有再说话。
沈沂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怎么把气氛给弄成这样了,好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
么,只好郁闷地趴在岑沚的肩上不说话。
拐没几个弯就到了家小诊所里,岑沚把沈沂放下,让他坐在凳子上,陈笹去招呼医生。
不一会儿,几个护士就跟着陈笹风风火火地走来。
啧啧,走路也不看着点,摔成这样。看到沈沂的伤口,带头的一个中年护士就皱着眉说道。随后拿了根
棉签蹲下,轻柔地擦了擦伤口,看了看上面沾到的血水,抬头对沈沂说:伤口很脏,要用消毒水,很痛的
,要忍着。
沈沂紧张地点点头,握紧了岑沚的手,后者把他揽进怀里搂着。
护士把棉签扔掉,拿小钳子挑了团棉花,全部浸在消毒水里,然后就涂在伤口上。
消毒水在伤口上发出滋滋滋的声响,慢慢地从伤口里滚出脏脏的泡沫。
沈沂发出一声闷哼,脚下意识抗拒地踢了踢,却被几个护士按得紧紧的。
岑沚帮他顺背拍肩,说:没事,忍着。
沈沂点点头,然而当护士再次上消毒水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忍住,脚踢得更大力了。
按好来!沈沂的脚踢到了正在帮他上药的护士,护士顿时火大,却又不好跟病人发脾气,就只得拿身边
那些实习的护士开涮,转过头就气呼呼地骂道。
几个新来的小护士被骂浑身一震,忙用力按好。
护士帮他上消毒水,然后还要抹掉滚出含脏东西的泡沫。这两个步骤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了许多次,尽管护士
的动作再怎么轻柔缓慢,沈沂还是承受不住地催道:快点
别听他的。护士还没回答,岑沚就冷冷地说道。
可是先生疼。沈沂闷在他怀里可怜兮兮道。
岑沚没理他。
疼也要忍啊。陈笹安慰道,太快的话会刺激到伤口,这样会留疤的。
沈沂这下也不好说话了,咬着牙忍,岑沚则默默帮他顺背。
这么处理下来,离开诊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三人都还没吃晚饭,沈沂早就已经饿得肚子直叫了。岑沚把人背起来,就近找了间汤面馆。
这样拿。上了汤面之后,岑沚就帮沈沂摆正了下拿筷子的手势。
陈笹看得直皱眉:筷子都不会拿?
沈沂尴尬地低下头。
岑沚瞪了她一眼,示意让她闭嘴。
只可惜陈笹偏偏就不吃这一套,反而还笑嘻嘻地问道:喂,洗澡怎么办呐?
沈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听到这个问题就特别兴奋地抬起头,笑着说:先生帮我。
怎么说呢,他那个笑是特别单纯的像是在炫耀什么又或者说是特别自豪的那种笑。
陈笹对他这个回答的直接反应就是大笑着捶桌。
岑沚面无表情地瞪着她,看也不看就把面前的面推到沈沂面前,冷道:吃!
喔沈沂看了岑沚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看,便收敛了笑意,低下头去用筷子夹面。
除了他生病期间喝的粥以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除面包以外的东西了,筷子用得非常的生疏费劲,再加
上面条太滑了,夹了几次都没夹到,反而溅了自己一脸汤汁,烫得只抽气。
岑沚看不下去了,只好动手喂他。
喂喂喂,不用这么恩爱吧?
闭嘴。岑沚扫了她一眼,又给沈沂喂了口面。
怎么了怎么了,说两句还不肯是不是?陈笹用筷子隔空指了指他抱怨道,但还是换了个话题说,现在
在哪儿工作啊?
我爸公司。
你爸公司?
嗯,毕业的时候建的。岑沚给沈沂擦了擦嘴边的汤汁,把碗给对方:自己喝汤。
好的。沈沂乖巧地应道,端起碗就喝。
喔陈笹点点头,问,你知道一个叫储君的游戏公司吗?
岑沚不可置否地看着她。
因为这个叫储君的公司,其实就是岑沚父亲创建的。
合作过吗?
岑沚并没有立刻回答她,顿了会儿,决定不说实话:没。
那在里面有没有认识的人?
没。
陈笹失望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面,叹了口气:切,还以为你人缘多好。
怎么。
我姐啊!我姐要跟那个储君公司公子订婚。
你姐?岑沚皱眉。
他记得陈笹是陈家的独生女。
嘿嘿,不知道了吧!陈笹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顿了下,清了清嗓子说道,她因为小的时候去算命,
那个算命的说她命带邪气,不能呆在本家长大,所以从小就被我舅舅带去美国那边养了。别说你呢,我刚开
始知道的时候也惊讶的不行。
哦。
去年接回来的。我去漂亮得不行!果然是和我一个娘胎的!
不过刚回来就要嫁人,真是啊等下说到一半,陈笹突然惊了下,忙从包里翻出手机看了下
,对岑沚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接电话:姐?
你又跑哪儿了?电话的另一边,陈澜无奈道。
陈笹嘿嘿笑道:帮你打听未婚夫的事呢。
你、你真是!算了,爸说时间跟人家定好了,你下星期跟我一起去见他吧。
诶不是。陈笹忙叫住她,问:你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去什么啊?
没事没事不重要,到时当面互相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