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声线有点紧,“文哥。”
吸了一口烟,指尖夹着离远一点,何文侧头,眼神询问。
“你能不能去边上抽.....”秋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发,腼腆的说,“站我身边,我紧张。”
其实他更想说害怕。
他相处过不少明星,也有一些比这个男人要红的,都没有那种潜意识绷紧神经的感觉。
第一次跟这个男人见面,他就紧张的语无伦次,坐立不安,甚至忘了说敬语,这在圈子里是极不礼貌的行为,然而男人却没有丝毫不悦,表现的很随和。
但是那种随和都是表象,会让人放松警惕,然后浑然不觉的掉进对方设置的陷阱。
“呵....”低笑声从何文嘴边发出,他抬手拍拍秋朗的肩膀,“我看起来很可怕?”为了能让团队里的人不至于忌惮他,更好的投入工作,他还特地跟方军聊过这个话题。
难道还不够亲切?
“文哥对我们都很好,只是....只是不太敢看你的眼睛。”秋朗猛地摆手,边说边观察男人的面部表情,“很像一种动物。”凶残的食肉动物,秋朗偷偷在心里补充。
有点兴趣,何文笑问,“像什么?”
“狼。”秋朗移开视线,额角有冷汗渗出,他不知何时攥紧的手心覆上一层薄汗。
何文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紧张的额头直冒汗的青年,摸了摸唇,他对这个形容不发表看法。
《第三种爱情》开拍的很低调,何文既没有召开发布会,也没有通过任何一种方式对外界宣告。
那件刑事案还没有彻底结案,他并不想在这时候又出现其他乱子。
但是,尽管何文有交代下去,整个剧组口风也都严实,可还是没有瞒过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们
,酒吧外面有一些记者守在那里,试图进来拍点东西回去应付上面的人。
只不过他们没怎么敢喧哗,因为门口警戒线里面,倚着门的青年脸色很阴沉,偶尔扫过去的眼神透着冷冽。
这些年他们多少了解倚着门的青年处事风格,说翻脸就能翻脸,一张嘴能把人说的哑口无言,还不待一个脏字。
“方先生,我是华宇报社的,上次你还跟我的领导吃过一顿饭,你看能不能让我进去一下?”有个瘦高的记者开始套近乎。
方军冷眼一扫,“上次?什么时候?”
那人一听,自以为有戏,于是他更加卖力的说,“去年五月份左右,那时候正好是新视界....”
“新视界?你不知道我已经辞职了?”方军面无表情的问。
周围有唏嘘声,那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拿着摄像机,想走又不能走,只有硬着头皮在其他人的笑声里杵在原地。
酒吧里一片灯红酒绿,低音炮摇着动感的音乐,舞池里有人扭动着高挑曼妙的身子,脸上的表情陶醉放荡。
台下角落一处桌上坐着几个男女,其中一个身穿白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对着虚空打了个响指,“服务员,血腥玛丽四杯。”
柏瑞(何文)随着音乐摇晃,脚尖点着地打着拍子,嘴角的笑有丝邪气,“子钦,你不是打电话跟我说要走大运,演女二号了吗?怎么晚上又说煮熟的鸭子飞了?”
两外一对男女也看过去,都是一脸问号。
“没戏了,你们知道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怎么说吗?”秦子钦(张韵)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酒仰头喝了一大口,气氛的大声说,“他让老娘隆完胸再过来。”
“靠!”柏瑞爆了句粗口,也喝了一口酒,鲜红的酒水顺着嘴角流下,配上他那张过于白皙的脸,有些妖冶。
“不过,子钦,你去陇胸的时候,最好把屁股也垫一下。”旁边穿的很嘻哈的青年抬手在虚空比划着s型,哈哈大笑,“这样才能前凸后翘。”
秦子钦啐了一口,“算了,还是老实的继续跑龙套吧,早晚有天....”
“早晚有天会被潜。”另一个化着浓妆,身穿低v领的女人调侃的说了一句就一口喝完杯里的酒,起身走进舞池。
“杜鹏,在你身后三米左右位置,有个女人一直在偷瞄你。”柏瑞的视线越过青年,有意无意的从某处掠过。
叫做杜鹏的青年一听,立刻来个精神,“长的怎么样?”
“绝对的波霸。”秦子钦的话刚落下,杜鹏就离开位置推开人群去找三米左右方向的对象。
秦子钦靠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不算漂亮的五官,却有种独有的清淡气质。
“阿瑞,这条路真难走。”
“卡。”秋朗下意识去看何文,然后才对那个饰演秦子钦的演员张韵说,“你要演的是一个在追逐梦想的路上一再失败,却依然不肯放弃的小人物,张韵,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该有的那种不服输的气势。”
秋朗以一种很认真的口吻说出干脆直白的话语,脸上的表情有点像是老学究在对不能让他满意的学生。
张瑞被当众接受批评,也没有一丝不耐和怨气,而是诚恳的表示感谢。
毕竟作为一个演员来说,导演把眼光放在你身上,这并不是坏事,相反,他能教给你的,会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再来一次。”秋朗霸气十足的控制住全场,吩咐所有工作人员准备。
因为群演里面有几个不能来,临时找,时间又不够,所以酒吧有几个侍应被招来当群演。
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两个侍应低头擦着桌子。
“没想到那个何文比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