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室。
多弗朗明哥啊。
曾经这个无数次帮助泽诺的男人,已经变成了让泽诺最头疼的人。至今,他的每一个身份,泽诺还是撼动不了。泽诺,只能祈求,多弗朗明哥还能念及旧情,对自己下手轻一点。任何事都会有代价,现在就是泽诺偿还的时候了。
泽诺没有听从战国元帅的意见控制行船速度,把克洛克达尔押送到海底监狱后,便用海军的专用海流驶往海军本部。
也不知道上天是不是故意的,泽诺的船刚进入海军本部的海域,多弗朗明哥的船也出现了。
泽诺,你的麻烦来了。列里放下望远镜,对着正在研究海军职位的泽诺说道。
你觉得我去申请个文职怎么样?仿佛没有听到列里的话,泽诺自说自话不行,文职太无聊,唔,哪个职位好呢?
你确定还要思考这个问题,我已经看到多弗朗明哥过来了。列里都为泽诺着急了,可是人家连头都不抬。
我果然不适合文职。
我走了,你自己慢慢选吧。列里刚走出指挥室,泽诺指挥室的玻璃就被从外面打碎,多弗朗明哥从窗户进入,泽诺合上文件幸好我的指挥室窗子大,不然你肯定被卡住。
抬起头,看着一地的碎玻璃破坏这么严重,别忘记给维修费。
呋呋呋呋呋,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个房间。多弗朗明哥慢慢走近泽诺,指尖轻挑准备随时对泽诺发起攻击。
泽诺把刀横放在桌子上,腰间的枪也跟着放了上去,摆出弱势,任人宰割的样子从我和你合作的那一天起,我就随时有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的准备了。当我把你的电话虫第二次丢出去的时候,你觉得我还需要担心什么?
没有任何招呼,多弗朗明哥的线线果实把泽诺面前的桌子分成了两半,随着桌子被破坏,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泽诺的左脸颊也被锋利的线割伤,泽诺淡笑着不躲避。
你自信我不会伤你吗?多弗朗明哥因为泽诺的不躲闪,既高兴,又愤怒。
从地上捡起刀和枪,重新插在腰间不,我只是想看看你我还留着多少旧情。
站起身,刀刃从刀鞘里拔出,泛着银光的刀刃指向了多弗朗明哥,泽诺另一只插在裤兜里的手不可控制的颤抖着我本不想这样的明哥,可是在两人之间摇摆真的很累,我并不适合做你数不胜数的**之一。我要的东西,你真的可以给我吗?
泽诺眼中带着一丝祈求,他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挥刀。
被泽诺一问,多弗朗明哥觉得自己给泽诺的够多了,甚至连自己心里那少的可怜的爱也可以给出。现在的他,只觉得泽诺的刀锋对着自己,这是一种背叛,背弃了他们的合约。
当多弗朗明哥再一次攻击的时候,泽诺用刀挡住了多弗朗明哥,多弗朗明哥危险的笑着呋呋呋呋呋,小鬼你太贪婪了。
不,我要的很少,只是这些你给不了。在你眼里权势比我重要,甚至如果有一天我背逆了你的路,你会杀了我吧。挥刀,和多弗朗明哥保持一定的距离。
多弗朗明哥看着泽诺,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那个海军的弟弟,自己亲手杀死的海军弟弟。泽诺说的没错,他不能否认。
既然这样,那么你今天就死在这里吧。当这句话脱口的时候,多弗朗明哥心底一颤,看着泽诺眼底最后的一丝希望化成绝望,友善慢慢变成敌意,多弗朗明哥想,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如此坚持呢。
作者有话要说:
☆、恶魔果实的终极用途
多弗朗明哥想不出问题的答案,泽诺也没有给他时间想,泽诺的刀已经挥向了他。站在泽诺的对立面,多弗朗明哥眯着眼看着面前果决的少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过还只是一个小鬼,只能依附于自己的小鬼。而现在已经学会了与自己刀剑相向。
虽然你这么说,我还是很感谢你帮了我很多。泽诺的挥刀攻击并没有伤到多弗朗明哥分毫,反而弹线险些穿透了泽诺的身体,泽诺收起刀,换成枪可是,无论曾经,还是现在,我只想活下来。所以,抱歉了。
泽诺的枪法,多弗朗明哥自然知道,可是他依旧没有在意,就算泽诺已经发起攻击,可是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却迟迟没有动静。冰冷的枪身已经被泽诺掌心的温度捂热。指挥室面目全非,看不出之前的模样。
呋呋呋呋呋,泽诺,你手上的东西是个摆设吗?多弗朗明哥讽刺着泽诺,狠狠的把泽诺踢了出去,身体重重的砸在墙上,甚至连墙体都产生了裂缝,泽诺捂着被踢的胸口,咳出淤血你是要我做的和你一样冷血吗?
用手背擦着嘴角的血,试图站起身,可是又重新跌在地上。多弗朗明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泽诺,就算曾经合作多么愉快,可是眼前的人已经选择了和自己向背的路,他没理由放过他。爱?这个东西他可以给泽诺,可是眼前的人却亲手推开。就算是自己父亲和弟弟自己都可以手刃,更何况是一个不愿合作的伙伴。
多弗朗明哥也拔出了手枪,对着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泽诺。无视了心底叫嚣着放过泽诺的声音,就像曾经用枪口指着克拉松一样,指向泽诺,多弗朗明哥告诉自己,自己只是杀死一个海军而已,只是一个海军。
又一次抬起自己的手臂,手指扣在扳机上,多弗朗明哥依旧是对泽诺不屑。海军,就算杀了再多的人也是海军,心底总有那么一丝可笑的奢望小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