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
不喜欢吗?林晚风顿了顿,一丝窘迫从心头涌起,这把匕首这把匕首,是母亲的遗物里整出来的,原本就该是从白家带来的嫁妆吧,我试过,削铁如泥,是把好刀,只是,我也真用不上,大材小用,还怕出事,我觉着还是跟你相称些,便拿来与你。
见对方还是不说话,犹豫一番,最后只好道:好吧,你目力这么好,果然还是被你看出来了,这些雕花相错的地方,原本镶着些细碎的珠宝被我,被我撬出来拿去卖了,现在,估计是找不回来再镶上去了实在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矮油你们自己感受吧
我去努力把瓶颈卡出来orz
☆、廿一,相邀
还待再说,指尖突然被抓牢。
不是的,表哥。顿了一顿,晚风。
突然换称呼,是表达亲近的意思吧。林晚风闭上嘴,看着对方。
白羡把他的手指拉过去,垂眸,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了碰,见他没有反对,又闭上眼轻轻亲了一会儿。长长的睫羽在微光里一缕缕地泛着光,虔诚地像在拜佛。唉,这要换他,估计不光用碰的,大约还会舔一舔,或者干脆坏心肠地咬一咬才作数。
光阴一点一滴地过去,这唇瓣这么柔软,指尖这么敏感,灯光这么晦暗,这不是在折磨人吗
眼睫垂了良久终于睁开,瞳孔对着他双眸:没有,并不是,我很喜欢那些不重要,不用道歉。过了一会儿,谢谢。
说话间,泛着潮热的掌心依旧捉着他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
这孩子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
没有其它想说的了吗?
看对方不明所以地微怔,林晚风笑了笑,换了种说法轻轻问:有没有其它想要的东西了?真正要送的,可还没送出去呢。
白羡张了唇,估摸原本想回答没有,但看他的表情,又识趣地闭上了。实在不知道该评价乖觉好,还是评价迟钝好。
实际上,林晚风也没做过这种事,只是平心而论,觉得气氛总不在那个调儿,他很无奈。
凝滞间,眼角瞥到旁边插在瓶里的两支桃花,已经开得七七八八,蕊都吐了出来,五个瓣儿张开到恰到好处,昏黄的光影里看出来像是胭脂色一般,娇妍无比,便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于是随手伸过去拈了一朵下来,往白羡鬓边抚了抚。
对方愣了一愣,他先笑了出来。
这小子天生就白,常年呆在家里更是没有晒黑的时候,五官长得也不是武将的那种野蛮粗犷,相反很是斯文秀丽,鬓边簪朵花儿,还真是人比花儿娇。
白羡见他笑,忙伸手把花摘了下来拢在掌心,嘴唇抿了抿,略不情愿地轻轻道:晚风。
瞅这小样委屈的。好在气氛终于活络了起来。林晚风莞尔着,伸手去抚对方的发,顺了几下,手指夹了夹,暗搓搓就把对方的束发带子给解了。少年惊觉抬头的一瞬,发丝流过他的手指泄下,乌泱泱的,手感很好。乌发披了满肩满背,一时之间阳刚之气减淡,显出一丝间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阴柔美来。
可能终于察觉到或者说明白过来什么,白羡看着他将嘴唇启了启,吐出两个字:晚,风?
林晚风慢慢弯下腰,手指挪了挪抚过对方眉眼,叹了口气道:傻瓜。傻瓜,你,不想要我吗?
凑得这么近,连呼吸也交错,他目光忍不住下移,落在少年淡粉色的唇瓣上,这一刻,终于不想管其他的,再凑近一些,垂目吻了上去。
对方的眼睫长的能刮着他脸,偏生还眨了好几下,直到他想伸手去捂,才挣扎着闭上。
白羡被他推到榻上时,仰了脖子,唇瓣分离,不禁从喉间轻喘了一下,便这轻轻的一口气,忽然点着了他心头的那把火。他凑过去看了看,吻落在少年的右额,那处被认作瑕疵的刺字。眉上的细毛刺刺的,痒痒的,在他唇下皱了皱,连带着身子也颤了一下。他晓得是自己故意的,但他真的想这么做很久了,譬如捋逆鳞,顺反骨,他明白有危险,却仍是想告诉对方,无须在意这个,他愿意吻这处,如同他想吻对方嘴唇一样。
纵使分不清,这是以哥哥的口吻,还是以的口吻,来凝聚的这寸怜爱。
身子升腾起热意,御寒的厚重衣物显得多余起来。林晚风伸手探至对方襟口,还没有探进去,骤然一停,身躯向上撑了撑,问道:子慕,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吗?
白羡胸膛起伏,睁开眼,眼神略带迷离,盯着他看了他好久,这才平复下来,定了定神,回答:应当晓得的。我在军营里时,见过。
他原本打算着若是对方回答不晓得,他就说便由我来教,若是对方回答晓得,他就说那便一起试试,然而他瞧着对方的反应,这回答方式,正直严肃到让他突然觉得这口憋了两个多月的情绪,出不来了他这锥子也戳不破的老脸皮,在这一刻挂不住了,他回答不出准备好的答案,只好在这一刻临阵退缩。
幸好不是什么非此时不可的事。
咬着唇顿在那尴尬了一会儿,欲起身:我,要不还是再缓缓
晚风,袖子一紧,他被扯了回去,下方,白羡有些委屈地垂下眼,问道:晚风,我我是不是很不解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 嗳,高能开始了
这个可能会憋一章吧
不过乃们放心,我今天卡了两章出来,到这周完应该不会断更,虽然可能比起之前,会段在一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