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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这个时候下人们都起来了,贴对联的,挂灯笼的,打扫院子的,都忙的火热朝天。可还是要比往日冷清些,毕竟大部分仆人都回去过年了,如今留下的就是无家可归的了。
家?想到这个词我有些想笑。我实在太多家了,萧家,司家,凤家。时过境迁,到如今我最想要的那个家,已经不在了。
不知不觉走到门口的大红灯笼下,看着被风吹动的挂穂,心里空荡荡的。这是第二个了,第二个没有你的年三十了,凤忆。
眼前有些模糊,我看到有一个俊美的黑衣男子抱着一个小男孩挂灯笼,小男孩开心的笑着。男子突然不小心滑倒,抱着小男孩一起摔进雪地里。小男孩被吓哭,男子不但不哄,反而将地上的雪塞到男孩的衣服里,男孩又气又怒,抓起地上的雪团成球砸向男子。男子不慌不忙的闪躲,眼中浸满笑意。
我愣神,轻轻伸手过去,想摸摸他的脸。可刚一触碰,一下子什么都不见了。一瞬间,我的心似乎碎掉了。
突然想起几日前我去庙里上香,空镜悠悠说的那句:缘聚缘灭,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执着之后又是失望,施主何必?
鼻子泛了酸,是啊,何必呢?人死怎能复生呢?
风渐渐大了,又有雪花飘下来。揉揉眼睛,可是不执着就会忘记么?
我并没有去萧尘雪那里,而是去了凤忆的空墓前,呆坐在那里,对那墓嗔道:可惜了,你这一走,天下再无我看的上眼的男人了。接着,我又说了一句傻话:你若是能活过来,叫我给你生孩子都行啊。
然后,坟墓嘭地一声裂开,我吓得后退一步。
接着有人从墓里跳出来,一身七彩裳衣,腰带金光闪闪。他回头,长发如墨,神态高雅自持。
我惊得张大嘴巴,手指微微发抖:见见鬼了。
那人缓缓来到我跟前,淡淡的香气包围着我,他一笑,柔声道:小景,我的新衣服好看么?
我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的扑过去。搂住那个人,我感受到他温暖的身躯,用力的蹭了蹭,浑身都在发抖:凤凤忆,你这个混蛋,你骗我!
他扬起嘴角,挑起我的下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一吻过后,我捧住凤忆的脸还要再亲。凤忆揶揄一笑,手指抵在我唇上:小景真是的,都二十几岁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嘿嘿一笑,继续抱着凤忆亲热。这亲着亲着就开始火大,凤忆将我拉进墓里,到了里面我惊讶,敢情这里有个地下室。
他将我扔到床上,解开我厚重的棉衣。
你这一年多一直住在这里?
嗯。他点头,将我的裘衣脱下。
谁在上啊?我把手伸到他衣服里,四下摸着。
你说呢?此时,我的裘裤已被褪到膝盖。
凤忆将我翻过去,啃咬着我后颈。随后,一根手指挤进来。
我蹙眉,轻哼出声。
他凑过来舔舔我的唇,脸上染上一抹绯红。
第二根手指又挤进来,他微微喘气:小景,你这里太久没用过,好紧。
我浑身无力,连话也说不出。接下来他又挤入几根手指,见润滑的差不多,才退出手指,下一刻硕大的硬物抵在我后处,缓缓挤进去。
我哼叫出声。
接下来就是愉快而又香艳的啪啪啪了
大年三十晚上,下人们在忙着煮饺子。凤忆抱着我在大厅里亲来摸去,等待开饭。
我腰酸腿酸屁股疼,就差没瘫在他身上。
因为凤忆的复活,大家脸上都挂着笑,总算有了过年的气氛。
关于凤忆为什么复活,他是这样解释的。那场大火一烧恰巧使他练成了《凤凰涅盘》第十式:浴火重生。
但是他没有很快去找我们的原因是,他当时被火烧伤了手臂,足足养了一年多才不见疤痕,疤好了就来找我了。
我听后气的发毛,怒道:你怎么不早点回来,害我们担心那么久。
凤忆挑眉:那可不行,疤痕太难看,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我语塞
大家欢欢喜喜的吃过饺子,然后回房睡觉。
大床上,凤忆再次把我扒的精光,我吓得夹紧腿,连连后退。
你你白天刚要过,不能再来了。
凤忆不满的撇嘴:是谁今天说要给我生孩子的?
我呆滞:我是男人怎么能
他扑过来压住我,狡黠一笑:可以的哦,小景,你吃过雌血莲,我吃了雄血莲,所以你可以怀上我的孩子。
真的可以?
凤忆刺入,剧烈律动。笑道:两个月后你便知道了。
两个月后的清晨,我迷迷糊糊从凤忆怀中醒来,他见我醒了,伸手过来捏着我胸前肿胀的乳首。
这两个月来,这个人简直是**,日要夜要,我不同意他就委屈的说要孩子。
每次我都在心中咆哮:他娘的,小爷我是男人啊!!
中午,凤忆出门见友人,我闲来无事嗑瓜子,突然腹部一阵绞痛,还有涨涨的感觉。
我一愣,天啊!不会真的怀了吧?
赶紧叫人请来隔壁神医胡一览。
没多大一会儿,他拿着药箱进屋。
快快,你看我是不是怀孕了?我急道。
胡一览一愣,突然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哈哈,你你说啥?怀孕?哈哈哈。
我红了脸,不耐烦:我肚子疼,你看看怎么了。
他强忍住笑,给我把脉,然后道:最近房事是不是太多了?你毕竟是男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