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长缎缠上,被人向后拖倒在地,回头一看,却是如姬。
“太子不想见你!你何苦要纠缠他!”
“你们骗我!他根本就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他刚才咳嗽的声音极为凄厉,司幽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太子好的很!你若不去见他,便是最好的了!”如姬再也忍受不住,愤恨得说道,要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尚在,她真想就此紧扎绸缎,将他活生生勒成两段!
这边两人僵持不下,那一边玄素已经与金甲天兵战了起来,战了没有几个回合,金甲天兵就渐占下风,商昕之看不懂他们一来一去的招式,只是感觉玄素剑芒飞舞,好生英武帅气,又怕让他分心,只能在心里默默助威。而玄素却是看的出其中玄机的,金甲天兵现今的攻势远没有一开始猛烈,甚至留了几丝情分和几丝惧意,是在试探他的实力?还是在为后发之势蓄力?暂时探不明白对方的想法,玄素只得全身心的防备着。
猛地爆发出一声刀剑相撞的声音,二人分了开来,金甲天兵突然单膝跪地,将长刀缚于身后,恭敬得道:“末将失礼,方才一时不察,没能认出殿下真身来,万望殿下恕罪。”
玄素沉了眸子,“你是在同我说话?”
“是。”
“我是谁?”
“殿下尚在历劫之中,末将不好直言。”天界有规矩,任何神魔鬼怪都不许透露下凡历练的神仙的身份,他本可以不让殿下知道此事,但是,那鬼族太子此事确实需要解决的办法。既然他们这些微末之兵解决不了,那便只能寄望于殿下了。
玄素沉默良久,才道:“我因何而历劫?如何才算历劫完毕?”
“殿下该有指引才是。”
——若你善德积满,便可知道你是谁,又为何在此。功德积满?现已经三百年了,到底他要积攒多少功德?玄素微恼。
商昕之听得一头雾水,大体整理下思路,玄素道长貌似真的是个神仙啊,而且还是个官职不小的神仙,这次下来是历劫的……那,历劫完毕了,就要回去了?想到这里,商昕之心里有些难过,情不自禁的看了玄素一眼,道长走了,就又只剩自己了吧?到时候,是不是就没人把他护在身后了?
“暗司幽!暗司幽你在后面的吧?!”尚未来得及多想,就听见令狐冥大吼大叫起来,声音响亮滑破云层,在山巅上不断徘徊,“暗司幽,你出来!你出来啊!不然,我就死在这里,你出来,你出来啊!”喊到最后,令狐冥的声音中竟带了丝哭腔,说不出的凄凉。
久久,岩石后面传来虚弱得声音,“阿冥,你不是说,男子汉大丈夫……宁、宁流血不流泪的么?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嘿嘿,莫不是想我、想我了?”
“司幽……”令狐冥眼泪滑了出来,他拿袖子狠狠一抹,扁了嘴道,“谁哭了!小爷才没哭呢!你躲在后面干嘛!”
“唉,阿冥,怎么就这么想看我的……狼狈样子?”
“谁想看啦?小爷可是来教训你的。”
“哈哈……咳咳……怎么,阿冥还想着反攻不成?”
令狐冥脸一红,哼了一声。感觉到缚住腰间的丝带有松动的迹象连忙挣脱,可没想到如姬反应甚快,又猛地拉紧,将他拽了回来。令狐冥恼怒得道:“放开我!”
“如姬,让阿冥过来吧。”
“可是殿下……”
“嗯?本殿下说的话不顶用了?”
“不敢。”如姬低头,暗暗咬牙,将长绸收回袖中。随后,暗司幽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仍旧虚弱但是却带着几分冷意,“如姬,你刚才的话说得太重了!阿冥只能由本殿下欺负,掌嘴吧……”
如姬咬唇,闷声道:“是。”太子殿下就是这样,平日里任由别人嬉闹也不轻易发脾气,对待女子更是一等一的温柔,偏生要为这可恶的凡人出头,一遇上他的事情就变得极为霸道,那凡人到底哪里好?!带着对令狐冥的恼怒,如姬狠狠的一掌扇在脸上,白皙的脸颊登时红肿了一片,燕姬见状,身子颤抖得更为厉害。
令狐冥绕过岩石,走了过去,见到眼前景象时,强忍回去的泪水立刻流了出来。
被烈日暴晒的暗司幽苦笑道:“阿冥莫怕,是我。我现如今还不算太吓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得还蛮顺利的。。昨天三千多字活生生卡了我三个多小时。。今天就卡了两个小时囧rz。。。
☆、求助
“暗司幽,你骗我,你骗我,你怎么落得这样惨的地步。你不是鬼族的太子吗?怎么会变成这样,谁能这样欺负你!”令狐冥一边哭一边喊着,心中原本有千万种想法,却独独没猜到往日里跺跺脚大地抖三抖的冥界太子竟然会被吊在山巅饱受烈日折磨。心里竟然这般难过,比知道他薄情负心还要难过。
“莫哭,莫哭啊!你一哭,满脸都皱在一起,真是难看死了。”暗司幽打趣的说。
“你更难看!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你先前不是fēng_liú快活的很吗?”令狐冥瞪他一眼,止了泪,还是忍不住得轻轻抽泣。
暗司幽勉强扯出一抹笑,道:“天界说我阴气重,要我出来晒晒太阳。”
令狐冥含着泪又瞪他一眼“就会贫嘴!”
“还不是看你哭的这样可怜,放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叫你守活寡的。”
“谁哭了?!谁稀罕给你守活寡啦?!”令狐冥抹了把泪,可看到被折磨得没个样子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