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不是你任性,非要对江靖文的锋芒,还不怕死的得罪了靳家!集团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况且我早就告诉过你了,靳向这个人只能信之五分。你还真以为你是个无所不能的英雄吗薛风间?”陶礼山一向的好脾气也被他磨没了,当下皱着眉头与他对立咆哮起来。
“那又如何?我就算是亲手把环豪毁了。也不会让任何的人尝到一点的甜头。”薛风间阴狠地笑了一声,朝着他那把权力的座椅坐下。
“疯子。”
陶礼山话音一落,也不准备听薛风间继续发怒。甩手转身便离开了,他早就该料到了,这个家伙真的只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如此。当初还以为跟对了主,如今看来……着实也不过如此。
这么看来,早些年的防备的确是对的。
已经十一月中旬了,今年的上海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是很冷。匆匆忙忙又将是一年过去,他们都快要老了。不论是谁,都抵挡不过时间。沉锋好像已经死了七八年了,还有他那个外甥,也去世了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