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安。”
严重脱水,失血过多的陆知书,因为求生意志强烈,终於在三天後苏醒过来。醒过来的第一句,便是问“陈泽呢?”
陈泽在一边静静地握住他的手。
他们四目相投,静静无声,千言万语皆化成了婉转的柔情。
蛋糕非常香,咖啡十分甜,这里又没有地震,活著真好。
知书的腿因为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最终还是落下了微小的残疾,走起路时有点跛。医生说如果坚持做康复训练的话,可以恢复到百分之八十,毕竟是膝盖处的髌骨受了损,腿不可能像从前那样随意弯曲了。陈泽听了很难过,知书却开朗的劝慰他:“没断就已经很好了,起码还可以走路,你累了我还可以背著你走很远很远的路。”
怀里的平安伸出软糯糯的小手,抚向了爸爸的脸,依依呀呀像是在安慰他。
两人的伤在家人的精心照顾下都恢复的很快,尤其陈泽,因为坐月子的关系,陈母几乎寸步不离,一个月下来人都胖了一圈儿。陈母什都往他嘴里塞,气的陈泽一直抱怨:“再吃下去就要成猪了。”
陈妈瞪他一眼,怒道:“死小子,你懂毛?坐月子的男人最容易落下病根了,必须得补你知不知道!”
“……”
“而且不吃东西,你从哪儿产奶给我的宝贝外孙喝?”
“……!!!妈!你够了!”
“只有吃的多,奶水才会足!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外孙从小就喝牛奶到时候长成大头娃娃,你懂不懂啊熊孩子!”
“……妈,请你出去好吗?”
“别我说话你不爱听,你知不知道你爸当年就是不听我的话不肯吃东西然後没奶水差点把你饿死啊!熊孩子,妈妈说的话绝对不会有错。来,乖,再喝一口汤,产奶的。”
“……妈!爸在你身後。”
陈母:“……”
三个月後。
陆父问:“你们真不打算去荷兰结婚了?”
陈泽正在给儿子换尿布,闻言道:“知书腿不方便,我不希望走太远。而且,结婚就只是个仪式而已,我无所谓,在这里办也一样的。”
陆父问儿子:“儿子你怎看?”
“我?当然是听老婆的。”
知书趴在婴儿床边,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到儿子嘴边,逗弄著他。儿子被他逗的咯咯直笑,笑脸简直可以融化北极的冰。陆父羡慕地望著他们,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抱抱我的孙子啊。”
“不可以!”陈泽拒绝的乾脆俐落。自从上次儿子被这个开山老怪抱出去串门儿差点没被摔到地上後,陈泽就再也不让他碰自家的宝宝了。任老头子怎求,也顶多只给他看几眼,折磨的老头子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就眼巴巴地望著他们小夫夫抱著宝贝孙子干这干那。
陆父把乞求的目光转向小儿子。小儿子看他一眼,转过头,继续逗宝宝,当做什都没看见。陆父於是笑的更谄媚了:“那你们度蜜月的时候,带孩子去肯定也不方便对不对?不如……你们把孩子交给我啊!你们去蜜月,我带宝宝。儿子,你们看行不行啊?”
知书抬头,蛋定道:“想都别想!”
结婚那天,天气异常的好,在大家的祝福下,陈泽与知书穿上了复古的喜袍,跪在了高堂之下,举行了一场古老而传统的婚礼。陆父抱著小孙儿笑的合不拢嘴,陈父一边偷偷抹泪一边故意板著脸装作不乐意,小安抹泪,钻进明成怀里哭瞎了狗眼。
这是秋天里最好的一天,海棠花都开了,红灼灼的,园子里挂著大红的鲤鱼花灯,他们喝著最美的酒,唱著最动人的歌,花好月圆,喜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