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残酷的性事,想也知道,乐谣不可能从这场性事中体会到任何快乐的滋味。到最后,他根本就是被做昏过去,然后再痛醒过来,之后再昏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次,只知道身上的男人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这个认知让他恐惧又绝望。
两个小时后,江睿终于将这些天积聚的yù_wàng纾解干净。连他自己都惊讶,这个除了有一张漂亮脸蛋之外就一无是处的男人,竟然可以勾引的自己要了他一遍又一遍,至于到底是几遍,他记不清了,或许是五遍,也或许是六遍,七遍。
床上的乐谣静静躺在那里,像个被撕碎的布娃娃般毫无生气,他的身上和身下都是一片狼藉,床单上的鲜血证明了他刚刚经过一场非人的对待。
这孬种该不会是死了吧?这时候还不醒。江睿站起身,不耐烦的来到乐谣身边探了探,发现呼吸和脉搏都还好,他放下心来,替乐谣盖上一条薄毯就晃进了厨房。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找出两包速食面,江睿发现乐谣是一个会做家务的男人,这小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整洁干净的,家俱和物件的摆放井井有条。厨房的几个小柜子里有米面油等必备品,小冰箱里有吃剩下的菜,颜色居然很勾引人的食欲,只不过他压根连开火都不会,所以暂时也吃不上,只好啃速食面充饥了。
卧室里传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江睿嘴里叼着半块面饼晃了过去,就见乐谣正在床上挣扎着,似乎是想要坐起身来。他就那么歪头看着狼狈的男人努力了半天,才终于能够坐起,却在下一刻疼的拼命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
「别摆出这种勾引人的姿势,想要我再上你一遍可以直说。」江睿心情很好,不怀好意的盯着乐谣挺翘的屁股,小腹下的兄弟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动。
「啊……」乐谣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就坐倒在床上,而这也引发了后庭伤口的另一波疼痛,他拼命的克制着,才不至于惨叫出声。
惊恐的瞪着江睿,乐谣失控的大吼出声:「你……你怎么还没走钱你抢了,人……人你也已经动了,你……你还要干什么?再留在这里,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好啊,打吧打吧,到时候我帮你提供证据。」江睿从床头桌上拿起乐谣的手机,挑出几张照片给他看:「怎么样?这些证据很有力呢。只可惜,你这手机太差劲了,肯定是二手的,拍的照片都不够清晰,但也足够让人认出你的脸了,怎么样」
乐谣怔怔的看着那只手机,忽然起身就要抢夺,想也知道,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侧身趴在床上,乐谣真是对眼前这个流氓无奈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你……你到底还想干什么?我的钱你都拿走了,人也被你你……你还想要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觉得我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就都拿走吧。」
好想哭,放声大哭一场,可是这个混蛋还在房间内,乐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在他面前做出这些只有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之前被嘲笑被鄙视他不是不知道,他不要再被江睿用那种仿佛看一袋垃圾般的眼神看着,就算他很弱,他也要让对方知道,他不是只会哭的孬种,虽然现在除了哭之外,他也做不出其他的事情了。
「干什么?嗯,我觉得你这里很好,虽然房子又破又旧,还小的要命,但是最起码比我流落街头要强的多了。」江睿凑过去,在乐谣的身边坐下,顿时让他吓得后退了两步,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江睿也不以为意,看着乐谣漂亮的面孔,将嘴里的干面咽下:「真他妈的难吃!」他喃喃的抱怨着,然后耸了耸肩,对乐谣露出一个笑:「乐谣是吧?这名字挺好听的,配你不错。认识一下吧,我叫江睿。」
「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乐谣低着头,形状优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如果可能,他真的很想将这个男人一拳打倒在地,揍得他鼻孔出血牙齿掉落,但是他知道,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你不想也不行,因为以后我就要住在这里了。」江睿又咬了一口面饼,虽然难吃,但对于饥肠辘辘的胃是一个不错的安慰。
「什么不行。」乐谣一下子抬起头来,惊愕的瞪着江睿,在脑袋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嘴巴已经大喊出心里的话。
不是没有见过无耻的人,但是像江睿这样无耻到令人髪指的混蛋,乐谣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抢了他的钱,然后逼他回家,又劫了他的色,他竟然还不知足,还要继续赖在这里,他……他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和羞耻心啊。
「我决定的事情,别人没有说不的权利。」江睿危险的眯起眼睛靠近乐谣:「你可以试着报警,真的。但是你一定要祈祷,祈祷员警们可以抓得到我,否则的话,你就惨了。」
江睿阴狠的笑着,手指比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在满意的看到乐谣恐惧的眼神和表情后,他稍稍后退了两步,微微笑道:「说真的乐谣,我一点儿都不想在这么优美修长的脖子上留下勒痕,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边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走到门外的时候才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赶紧去洗一洗吧,不然这么热的天,再待一会儿,你的身上就要长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