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师”
“我…”路眠有点脑壳疼:“我昨天喝了点酒,怎么就来你家了。”
“噢,昨天半夜是你来了啊,我还以为是耳朵哥又失恋来找我哥了。”乔新把手机藏起来,老老实实地拿起作业装模作样地写起来。
路眠庆幸自己没丢脸丢到自己的学生面前,之前住在这儿临时买的洗漱用品还没扔,路眠洗漱过,给自己接了杯水,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乔新,一边想昨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路帅,你的脖子怎么了?”乔新显然根本不想写作业,写个作业,屁股跟长了钉子似的,一会儿去接个水,一会儿去洗个脸,一会儿去剪个指甲,最后瞎瞅的时候看见了路眠脖子一片一片像被虫子叮过一样的红色。
“什么?”路眠没明白什么。
“就脖子上一块一块的红色,是不是过敏了”乔新指了指路眠的脖子。
充满疑惑地路眠走到浴室,照镜子。
这可不是什么蚊子叮了,不是过敏了,这是小草莓!被人用嘴吸得!发现了这么不得了的东西,路眠彻底懵逼了,突然他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点不舒服,自己的身体的某些部位还有些疼?
路眠锁上浴室的门,把自己的衣服tuō_guāng,仔细地观察镜子的自己,怎么看都不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
突然路眠的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是程东,路眠颤颤巍巍地接了。
“喂?”路眠的声音十分心虚。
“喂?班长,你昨天也太厉害了!”
“我昨天喝太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哈哈哈,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啊,昨天不是挺厉害的吗?没想到你平时文质彬彬的,原来心里这么凶猛啊!”
“阿东啊,我昨天到底干啥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到底啊!那么辉煌的事都不记得了?”
“什么呀?”
“你打电话给你的学生家长骂了他一顿,还让他来接你了?”
“什么”
“你学生的家长啊,好像叫什么乔更?是张聘送你的啊,你那个学生家长,看着穿的板正的西服,像从那种高级公司里出来的,结果竟然是打车来的,不会开车,最后还是张聘夫妻俩送的你啊。”
说到这里,路眠羞愧难当地挂了电话,所以他娘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眠在马桶盖子上坐了半天,深呼吸了几下,给张聘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吵吵,可能是张聘已经上班了。
“喂?”张聘的语气很不好。
“喂,是我。”路眠心虚地说。
“我知道是你,不是你,这个点的电话,我不会接的,酒醒了?”
“嗯…算是醒了吧,我就想…”路眠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你别跟我说你喝断片了,不记得昨天晚上都干点啥。”张聘叹了口气道。
“…”
“没事,借我那一百万,不着急还。”
“哈?”
“逗你呢。”张聘笑了笑,听那边虽然语气很不耐烦,但是至少不是生自己的气,路眠放心了些。
“呵呵,聘哥你别吓我了,我真不记得我昨天晚上干嘛了。”路眠彻底无语了,怎么越是想知道什么,这群家伙的废话越多呢?
“没什么,不就是吵吵着要找对象吗,还说管他男的女的,你全都要。还非要拉着我们哥几个给你做见证人,要在今年过年班级聚会的时候给我们带过来对象。”张聘说话中憋着笑。
“就这么多?”路眠有些怀疑地问。
“当然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我这儿还有点事,你没事我就挂了啊。”张聘那边似乎有人叫他,他也像是很忙的,路眠让他去忙就挂了电话。
好的,知道了,昨天自己好像办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想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只有打通那个男人的电话,那个给自己发信息的男人,毕竟联系起来证人的证词,自己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自己和乔更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冒着寻死的信念,路眠打通了乔更的电话,电话嘟~嘟~的响了两下,那边的人接了电话。
“喂。”低沉的声线传过来,这该死的甜美,声音好苏啊。
“喂,我是路眠。”
“什么事?”对方的声音听着波澜不惊,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昨天晚上喝了点酒。”
“嗯,我知道,你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了。”
“啊,真的啊,麻烦你了,没有耽误你的事吧。”
“没有,项目刚做完,昨天是正常下班的。”
“那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有,你吐了我一身,我的上一套衣服才送干洗店,我现在只能穿董尔铎的衣服。”
“抱歉,抱歉,干洗的钱我会付的,要是洗不干净了,我就再给你买一套。”
“好。”
“我还干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