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一番,
“姑娘,你不用在这里等,你要找的这个人才住了一天就被他朋友接走了!”
“接走了?”依萍傻了眼,“那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老板娘看看她期待的目光,抱歉地摇了摇头!
.......
依萍在不知名的道路上又晃荡了两圈,依然毫无头绪!除了手上这个地址,她没有任何其他信息!
苏州那么大,她该去哪里找人?难道就这么白跑一趟?
在她惆怅迷茫的时候,隔了几条街的河道边,坐在凉亭里的忆朋,也正蹙眉扶额。
“苏经理,您还好吧?刚才那些酒,您就不该都喝了!我们王总也就是开开玩笑而已!”说话的人叫小周,是忆朋拜访的客户公司的财务,算起来,也是旧相识。
“没事!我喝的不多,醉不了!只是有点头晕,胃也有些难受!”
忆朋平时从不喝酒,他的合作伙伴大都了解,也就不勉强。只是这次单子出了问题,理亏在先,所以刚才饭桌上客户半认真半调侃的让他罚酒三杯的时候,他咬咬牙,还是喝了下去。
哪知这么没用,三杯下肚,就开始不舒服了。
“苏经理,您在这里呆会儿,我去附近药铺给您买点胃药!”小周不放心。
忆朋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房里有胃药,麻烦你帮我跑一趟拿去公司,我歇一会儿就过去!”
依萍怕他一个人在外太过辛劳又犯胃病,特地叮嘱他带了胃药。
“好!没问题!我这就去拿!咱们一会儿见!”
待小周离开了,忆朋便阖了眼,拿手肘撑在石桌上,稍事歇息。
昏昏然间,有人在向他靠近,衣袂带风。
“忆朋......”恍恍惚惚的,好像是依萍在叫他!
忆朋抬了抬酸胀的眼皮,朦胧中,看到依萍含笑向他走来。
“依萍!”他心神一震,呢喃出声。
娇俏的人影渐渐模糊,忆朋用力甩了甩头,闭了眼再努力睁开,眼前却只剩了孤寂的石桌石凳。
忆朋怅然,苦笑,“我一定是太想依萍了,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了幻觉。”
真是白日里做梦!
然而声音又再一次在身后响起。
“苏忆朋,你怎么样?”
这次听清楚了,并不是依萍的声音。那是谁?
忆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讶然回头,
“刘小姐!怎么是你!”看到面前刘蓉蓉那张秀气的面孔,忆朋惊得瞪大了眼,“我不是请小周送你去火车站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刘蓉蓉看着他只有惊讶,毫无怜惜之意的神色,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是木头人吗?她这么三番四次的向他示好,他都感觉不到吗?
昨天她从父亲口中得知忆朋在苏州,便连哄带骗的要来了他客户的地址,不声不响地跑来找他,因为第一次出远门迷了路,无奈之下,夜晚时打了苏州亲戚的电话,在她家借宿一宿,今天一早又在她帮助下,才找到了正确地址,碰上正要进门的忆朋。
“苏忆朋!好巧,我来苏州玩,没想到能碰到你啊!”刘蓉蓉尽量压抑着语气中的兴奋,但满脸的娇羞早就出卖了她的心思!
那么明显的表现,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她不信他感觉不到。
“是啊!好巧!”忆朋客气的回了一句,转身就跨进了客户公司的大门。
虽然无奈又受伤,刘蓉蓉仍是耐心的在门口等,等了三四个时辰,终于等到他出门,她顾不得揉一下站得酸痛的腿便走上前去,这次倒是忆朋先开了口,却是一句让人心寒的话,
“刘小姐怎么还没走?今天不回上海?你明天不用上课吗?”
上课?请个假不就可以了吗?现在什么课都没有眼前的你重要!
“我想回去的,可是我钱包弄丢了!又不敢一个人乱走,怕走迷了路!不如跟着你在苏州呆两天再一起回去?”刘蓉蓉扁扁嘴,扯了个自认为高明的谎言。
“小周,我这里有钱,麻烦你送刘小姐去火车站,然后帮她买张票!”因为急着处理事情,几乎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忆朋干脆利落的从钱包里取出一些钱,交给了一同出来的小周,然后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半在
松鹤楼用餐,你等下直接过去就行!”
轻拍了下小周的肩膀,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
刘蓉蓉在心里哀叹了声,这是何苦?干嘛非要拿笑脸迎他的冷面?干嘛还要到处问人,找到饭店门口寻他?何苦来哉?
可是,谁让她喜欢他呢?如萍说的,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尊严的!那么,就不要什么尊严了吧!
刘蓉蓉暗地里给自己打了打气,红着脸勇敢的往前走两步,“我......我不想走!我想留下来!”
“哦?那倒是我多事了!”忆朋也不深究,淡淡回了句,缓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