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花眼镜走了出来,她走到冉清面前,抬起手捧着冉清的脸扬起脖子仔细盯着冉清看了起来。
“把衣服脱了!”
“?”
“把衣服脱了,看看你是不是过敏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跟顾思凡出去鬼混了,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妈,你怎么不说是顾思凡把我搞成这样子的?”
“他?他舍得吗?就他把你宠得要上天的德行会把你害成这样?鬼信!”
冉清苦笑不得,刚刚进门还气势汹汹的样子,现在这又是要闹哪样,居然还开始夸顾思凡了,这可是翻脸以来第一次呀,稀奇!
“妈,我不小心喝了葡萄酒,过敏了,没事儿,别担心,你去睡吧,我身上抹了药就不洗澡了,明天就好了。”
妈妈不肯,非要冉清脱了衣服看一遍才罢休,冉清只好依他所言脱得只剩一条裤衩给妈妈仔细检查了一遍后才被放行,妈妈还一直问身上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什么的,冉清费了老大力气才把妈妈哄去睡觉。
一回到卧室冉清到头就睡,身上的奇痒也不能影响到他的睡眠,窗帘拉的紧紧的,卧室一片黑暗,冉清睡得呼呼的……
而顾思凡就没这么好命了,李盈盈非要拉着他去李煜和他一起工作的别墅,有窃听器,他不能说话,被李盈盈一路狂拽着到了别墅,顾思凡才开门李盈盈就把箱子一放,跑到楼上踹开了李煜的房门。
李煜睡得跟死猪一样,李盈盈一把揪起了李煜的耳朵,疼的李煜猛的一睁眼抬拳就打想李盈盈的脸,李盈盈也不是吃素的,伸手就握住了李煜的拳头,当然这也是李煜放水了,他早就知道有人进来了,但是床气告诉他必须收拾这个打扰他睡觉的人,给他点颜色看看,但是一睁眼他就卸了力道,打谁都不能打女人啊!
李煜起身坐起来哭丧着脸问道:“姑奶奶,我在睡觉,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跑到我的卧室,我告诉你,我现在全身上下一片布都没穿!”
李盈盈才不信他,哼的一声,一抬手就把李煜身上堪堪盖住重点部位的被子一把掀了开——!!!
“啊——”
在楼下沙发上盯着李盈盈带回的箱子检查的顾思凡猛的听到楼上的惊叫声,嗯,是李盈盈的,看样子女疯子有人收拾了,啧,太猖狂了要不得啊!抬头开了一眼楼上后又继续检查起了箱子来。
李煜的卧室,李盈盈背对着李煜站在门口,浑身上下被火一样烧!
“说了我什么都没穿,你偏不信,我都来不及阻止,哎!可怜我清白之身被你这疯子看光了。”
李煜说的凄惨,面部表情却没有一点凄惨的样子,反而嘚瑟的不得了,可惜李盈盈背对着没看到,不然非要打起来,揍他个鼻青脸肿!
“下流!睡觉还不穿衣服!”
李盈盈怒吼。
李煜一边拿起睡衣往身上穿,一边说道:“到底谁下流?是你掀开我的被子在先吧!我在我自己的卧室tuō_guāng了谁招惹你了?讲点道理行不?”
李盈盈才不管那么多,蛮不讲理的说道:“反正你没穿衣服就是不对,赶紧给我滚下来,有新鲜玩意儿你要不要看看,不看我可就拆了,别到时候怪我没有提醒你。”
说完留下一脸错愕的李煜潇洒的走了,李煜知道他哥顾思凡肯定也来了,没顾思凡她李盈盈进不来,真是引狼入室呀,有这么坑弟的哥也是人生的一大悲哀呀,不过难得看到李盈盈娇羞的样子,啧!真新鲜,李煜砸吧这嘴巴,扣上最后一粒扣子就走出了卧室。
下了楼,看到顾思凡和李盈盈都大爷似得坐在沙发上,正准备和顾思凡打招呼的时候,李盈盈举起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别说话,有窃听器!”
李煜莫名其妙,这别墅里,别说窃听器,就是苍蝇蚊子竖着进来都得横着出去!
却见顾思凡指了指桌子上被打开的箱子,李煜站着看了一会儿后立马就精神了,他舔着唇,俯身盯着箱子左看右看,手指头这里戳戳,那里扣扣,又在桌子的抽屉里翻出一些小小的螺丝刀和起子,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工具,这些工具都小的可怜,却在李煜的手上如游龙般游走,没一会儿李煜就在箱子里拆了好些东西出来,李盈盈这次才真正佩服起来,李煜这糙汉子原来有颗这么细腻的心,顾思凡肯定是看不懂,但是李盈盈就是学这个的,自然知道李煜在干嘛。
这李煜把这个箱子里的三个可触发的摄像头和两个可触发的窃听器在十分钟之内就拆了个干干净净,李盈盈看大神一样看着李煜,完全忘记了刚刚在楼上的不快了。
李煜收拾好工具,又去厨房拿了个开瓶器,又使唤着李盈盈去拿了三个高脚杯,一边开着酒,一边问事情来龙去脉。
“哪里搞来的?好酒啊!少说也得十几二十万了,好喝!”
“清清那拿的,这个是‘老狗’送他的。”
顾思凡也拿起一杯细细的品尝起来。
果然好酒,“老狗”不愧是酒仙!和龙曜天交易的“老狗”爱喝酒,只喝葡萄酒,传说他家中有个很大的酒窖,里面全部都是他从世界各地淘回来的葡萄酒,烈性的,清淡的,果香型的,什么样的葡萄酒他都有,固有“酒仙”之称。
李盈盈却不以为然,豪爽的把小半杯白兰一饮而尽,其实她不会喝洋酒而已,这是她喝啤酒的喝法……
李煜摇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