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还有不少的官兵,池清左手拽着他,右手拿剑与官兵拼搏。余杭亦被池清给扯得头昏脑涨,脚总是不能沾到地,被池清给拉扯着不断的变换地方。
他们杀出一条血路,跑上屋顶,外面是严阵以待的弓箭。池清用胳膊肘撞了下余杭亦的胸口:“你没事吧,等会我掩护你往西巷逃,有马。东巷的马有问题,快走。”
“那你……”余杭亦话还没说完,就被池清给推了出去。池清挡在他前面拦截射过来的箭,他就只要拼命的往西边跑便可。
屋顶用的是一种光滑的红瓦,余杭亦要是留神走在上面,也能走的安稳,可他跑起来,重心不稳,身子顺着屋顶的斜坡往外滚。
在他即将摔落的那一刻,池清才终于分神过来拉住他。箭带着风声从余杭亦脑袋旁边过去,插入池清手臂一侧的墙壁。
余杭亦这才抬头注意到,池清右臂的衣裳已经全红了,血还沿着池清的手,流到他的胳膊上。
他看见池清额头很快青筋密布,他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池清已经把他拽了上来,并且猛然把他往西面甩了出去。
余杭亦从屋顶滚落到地上,箭射入到他脚边的土地里,马受惊仰天嘶鸣。他急忙站起来,跳上马背离开。
“格杀勿论。”
“杀。”
堂堂骠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