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小兔崽子?可他今天早上不是好端端地上学去了么!狗日的!一定是瞒着老娘,上山玩去了!”
大脚气得咬牙切齿,嘴里愤愤地怒骂。喘着粗气的时候,那片饱满丰腴的胸跟着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看得林学涛心里又一阵乱跳。
“大脚嫂,你说的是真的?铁蛋他……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啥事吧?”
为了掩饰了自己的走神,林学涛赶紧将目光从大姐的胸上挪开,认真地问了一句。
大脚叹了口气,摆摆手,余怒未消地说:“放心吧!涛子,错不了!一定是出去玩了,这小狗日的,也不是头一回了!打不怕哩!跟他爹一个德性,念书跟要了命似的!你放心,等这个小崽子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打断狗日的两条腿!”
林学涛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忙道:“别!千万别!大脚嫂,铁蛋毕竟年纪小,不懂事,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贪玩也是正常的,好好教育就行了!要是越打,越容易形成逆反心理哩!到时候就真的厌学了。”
“噢……不……不能打呀!”大脚望着林学涛,听着他头头是道地说着,语气一下缓和了下来,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受教育的小学生。
“俺不懂什么教育方法,也不知道啥叫……逆反心理。不过涛子你是村里的秀才,你说一定有道理,让咱咋办,那咱就咋办。”
林学涛点点头。对大脚对自己的信任表示友好。
“唉,只不过……为了咱家那小兔崽子,还劳烦你大老远跑一趟,嫂子真是过意不去。都怪我跟有根都没啥文化,也不会教育娃。”
大脚有些黯然地说着,目光停在了涛子的脸上,表情里,满是歉意。
“嫂子瞧你说哪去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有根哥从小就照顾着我哩!我跟嫂子那还不是跟一家人一样。”
林学涛微笑着安慰她,不禁有些动情地说道。
大姐看着一脸诚恳的涛子,又听他说把自己当一家人看待,心里生起一丝酸楚,自己男人的事让她心里烦着,有苦说不出,孩子又淘气,也没个说话的人,涛子年轻又有文化,说起话来也让人心里热乎着,这会儿,大脚感觉像是遇到了难得的可以说心事的知音般。
“涛子,那今天你一定得留下来吃晚饭啊!就这么说定了!”
大脚转身重新忙活起来,嘴里高声地说道,那语气似乎不容质疑。
林学涛连忙摆摆手,说:“不了!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吃哩!就不麻烦嫂子了。”
“在家吃在这吃不都一样!有什么麻烦的!别跟嫂子再客气了啊!你是咱村出的第一个知识分子,好不容易来一次,嫂子欢喜着哩,留下来吃,嫂子给你杀只鸡去,你有根哥留了不少滋补酒,一会儿嫂子陪你喝两盅。”
大脚嘴里干脆地说着,一双杏眼就有些神秘地瞅了瞅林学涛,嘴角上也有意无意地挂着笑。一边往灶里使劲加了几把柴火,灶门里一下子亮堂起来,照得大脚被汗水打湿的脸上,胸前,一片风光无限。
“喝酒?就我跟嫂子?……这恐怕……”
林学涛听了,心里惊慌失措,忙不迭地摆摆手,可话还没说完,大脚已经转身朝灶房后面去了,把林学涛一个人扔在灶台前。像是故意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不一会儿,灶房后面传来格格的鸡群惊慌逃窜的声音。
林学涛心里一阵犹豫挣扎,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该干脆描绘的事,这会儿,连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走还是留了。
看头灶台里的火光暗了下去,他好心地踱到灶孔前,帮着往里添进几根紫火。
片刻之后,大脚响亮的脚步声从后院传了来。林学涛抬眼一看,大脚手里倒提着一只大红冠子的黑公鸡,还在挣扎着扑腾翅膀。
林学涛皱着眉头,这大脚也真的,说杀鸡还真就杀了。这是硬要留自己下来么?
“涛子,你快坐!哪儿能让你烧火呢!天气热着哩。”
大脚一边把公鸡的脑袋用手指夹住,一边去摸灶台上的菜刀。
“涛子,帮嫂子拿只碗来吧。”
“哎。”
林学涛忙从灶台边起身,从碗橱里找了只干净的大瓷碗,放到大脚手里的公鸡下面,又去伸手帮大脚按着鸡身。这时才发现,大脚的胸口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子多散开了一粒,将一对雪白鼓鼓的胸大半部分都展露在眼前,看了个清楚。刺激得林学涛连忙地避过眼睛去。
耳边响起一声轻微的划声,大脚手里锋利的刀刃嗖地一下划过了那黑公鸡的喉咙,紧跟着浓稠朱红的液体倾泻而下。
林学涛的身子紧紧挨着大脚的,两人离得很近。一阵穿堂风轻轻地拂过,大脚敞开的胸口里,混合着汗水和成shú_nǚ性身体的气味直扑林学涛的鼻孔,令他有些心醉神迷。他拼命地往旁边缩着脖子,尽量想把目光挪开,两只眼睛却像长了脚似的,又被紧紧地拽了回去。
大脚低着头,似乎对一切毫无察觉。林学涛甚至可以听见她嘴里加重的呼吸声,自己灼热的气息也扑打在女人的脸上和深深的沟里……
“别动!还没放干净呢!”
忽然响起的大脚的声音,惊得林学涛几乎跳了起来。刚刚有些松开公鸡身体的手,赶忙又重新抓紧回去。
有那么一瞬间,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直冲他脑门,似乎只要一点点的失控,他就会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眼前这具丰满、成熟、而又灼热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