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总是特别呛,带着劲儿。
西魔挺着已然直立的老二,伸手掰开益凯的臀瓣,直接捅了进去;益凯只觉得下半身被撕裂了、传来火辣辣地痛楚,全身发着抖;但也没有哀嚎,连难过也没有;他觉得下半身被冲撞着,但那也不太重要了。
还不到一分钟,西魔突然整个人一虚,颓然地抽出了他的男根,走回大树边喘息着,看来魔功的修炼也加速了他在这方面的老化;益凯心中暗笑着他的无能,但却也没露在脸上,彷佛这也不太重要一样。
突然间,益凯看见阿威站起身子,他踏着不稳而沉重的步子,走到了益凯身边,露出了一个带点沈痛、深奥却让人放心的微笑:“这一切…”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益凯的身后,补上了本来西魔的位子“都是我的错。”说着他竟然将他那少年硬热的男根直挺进了好友益凯的后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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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凯彷佛从那笑容中看懂了什么,自己最好的朋友阿威操了自已,如果益凯因为被操而感到羞辱,那阿威便将承担起这罪过;如果益凯因此而自轻性命,那阿威将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人、他难道能独活吗?
想到阿威将自责一生,益凯便不忍想让自己舍弃一切,一感受到最好的朋友正在痛苦的操着自己益凯的心志、友情、感情、满腔热血都伴随着阵阵的痛楚回到脑海里,他越想就越痛,但越痛就越真实、就越能感受到阿威的律动和存在。
gāng_mén撕裂的伤口每次菗揷都让益凯痛得扭歪了嘴、咬出了牙血,但他忍着不出声,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的挚友心中的痛绝对是这皮肉之痛的千百倍。他忍着痛颤声地唤着“阿威~”,这声音带着泪,是他眼中难忍感动的泪,是阿威落在自己身上替自己身体流下的痛楚的泪。
廷威把下身抽出了阿凯的身体,他将自己最心疼挂念的好友转过身来躺在地上,突然间,他站不稳地倒在阿凯的身上,勉力地抬起头说着:“答应我,要振作…”话说到一半便突然呕了一口血;益凯闻着这血不但没有腥味,还带着一股清香,心头大骇;这正是血液里掺和着仙术真气的象征。
原来廷威到最后都没能成功冲开穴道中西魔所打入的魔功禁制,他心一横把最后一股真力用来撞破自己丹田,索性让真气窜入四肢百骸、直接以意志带动真气让身体行动;但这么一来真气一带耗尽便告力竭,而且丹田一毁全身经脉走火、气血逆流,要不了多久血凝五经、气涸八脉便将气绝身死。
益凯一闻血味带清香,再看阿威双手、胸口全是血迹,才知道刚才自己回神的当口,阿威的生命正一点一滴地流逝着,但阿威却毫不迟疑,无惧生死地要捥救自己的灵魂益凯看到因着要捥回自己丧失的意志,阿威竟不惜以性命相搏,顿时觉得自己不顾好友心情便要轻生的作法太过幼稚;但错已铸成,眼下如何补救?益凯此时全身气力全无,刚才出力过度导致全身肌腱正发炎发痛、再怎么急中生力也难以举起只手来,更别说运功相救。
眼前阿威目光涣散,再撑不了多久,要是换成别人那真完全没办法,但益凯所学正是可随意发劲的易筋经。他虽然内力、真气巨已耗,但那一股护脉真元是不会主动被使用的,会一直护着丹田,只有当外力破坏丹田才会泄出,而益筋经本在修练气转复力之道,益凯衡量着自己应有能力控制那泄出的真元,分一半去护住阿威的心脉。这一下变化让他觉得只有两人都健康快乐地活着才有未来可言,是以也不敢轻言舍命。
益凯衡量自己腹肌、背肌、臀肌耗力较少、又有稍作休息,现下当有余力,唯一能输入功力到阿威体内,便只有…从他后庭。
益凯一调整身体位置,廷威便略知他心意,他正开口说“不用…”突然胸口一缩、一觉恶心,益凯知他护着心脉的最后一口气便将吐出,情急一时微抬起头,用嘴封在阿威嘴上,不再让他多说话;这时廷威心下明白,便不再抗拒,他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阻止好友阿凯对自己施救的,就像没有人能阻止他拯救阿凯一样。
益凯十八公分的粗大肉木奉对准了阿威的菊洞,才一插入,就感觉到阿威不适地抖了一下,心生犹豫便停了一会,但见阿威带着默许之意地瞇了瞇眼,就不再迟疑,继续挺入;但他怕把阿威弄破皮,只敢慢慢推进。
这一来可苦了益凯自己,他敏感的亀头被阿威的括约肌夹得爽意直逼脑门,本来这快感该让他奋力一推或倒抽出去的,但他却硬是缓慢推进,只没给爽翻了过去,两脚脚趾疯狂地颤抖着、眼白差点翻了上来;廷威大概感觉得出来,身子一动,顺势一压,就自己用后庭把那巨大肉木奉给吞了半截进去。
益凯背肌、臀肌、侧腹肌一出力,腰杆直往上挺,把肉木奉挺进了阿威后洞深处,让真气缓缓借着血管从亀头释出到阿威体内;但这速度实在太慢,益凯不禁担心地看着阿威,怕他支持不了。事实上益凯一直挺起的腰杆先支持不了、发酸发抖,只好放下再挺一次。
那边魔教教主见状,觉得有意思外,一方面倒也不想就这么玩死廷威(他还没问出龙息下落),索性动念解开益凯荫.经根部的禁制,同时强化他身上各g点的刺激;益凯一发现禁制被解,心想一但身寸.米青便可挟带大量真气输入阿威体内,便不再扲持,任由全身传来的快感爽意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