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下子可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了!啧啧,我说夏哥,您这小翘臀虽说是没挨刀,不过那飞贼的脚法也是够厉害的,瞧瞧,肿了一大圈,看起来似乎更翘啦,哈哈哈!”
夏忘川躺在床上,褪下来一小半制服短裤,露出了被皮鞋踢了一脚后已经有些肿胀的部位。
“别贫了,快点帮我上药,一会来人就不方便了。”
顾小飞将清热化瘀的药膏均匀地涂在瘀青红肿的地方。
“说的也是,现在‘宫里’的流言够多了,都说你又不傻,不可能放着最赚钱的周末休息,一定是陪金主赚大钱去了,这要看到你这里的伤,分分钟会传出新戏码,估计要说你在陪金主玩重口味啦!”
夏忘川提好裤子,轻轻动了动,慢慢挪下床来。
那天晚上抢劫的贼长得人高马大不说,身上竟然还真有一脚硬功夫。
夏忘川后来回忆他踢过来的一脚,又高又急,要不是自己躲得快,估计今天肿得就不是小翘臀,而是这张帅气的小脸蛋了。
在回忆那个飞贼的时候,夏忘川曾经有过一丝哑然。
黑暗中虽然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可是如果从身材和凶猛的脚fǎ_lùn,那个贼倒真的和邱继炎莫名的相似。
想到这一点时夏忘川偷偷笑了,自己大概是有一阵子没有见到那张冷漠却又帅气的脸了
,看到一个高个子的贼都会联想到他,也是醉了。
换句话说,如果真的是他,以他的权势富贵,大半夜的打劫自己,应该也不是图财。难道,是图色?
夏忘川用力摇了摇头,强迫自己赶紧从有些离谱的臆想中挣脱出来。
“对了夏哥,那天你说点到那个贼的哪里来着?”顾小飞一边收拾药膏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凭我的经验,应该是点到了他的海底穴,那里是人天阳接地阴的要道,最是怕碰的一个地方,加上那天我使足了劲,要找不到好大夫的话,估计到这会儿都缓不过来呢!”
“该!谁让他敢打你主意的,你的屁股都被他踢肿了,他不遭点罪,不是太便宜他了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贼也够倒霉的,男人最痛的地方被高人点了穴,简直想象不出他现在的样子,哈哈哈!”
想象不出样子的贼正靠在卧室的浴缸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已经是今晚邱继炎换的第四缸水了。
现在的他,只有将整个身体泡在温水里才会勉强感觉舒缓一点,一旦水温凉了,失去了那份暖意,便会有一种酸疼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他生无可恋。
说实话,邱继炎多年来淡漠的性格和超强的自控能力已经让他表现得足够好。
白天在公司的时候,和他打交道的人完全看不出他时刻在忍受着身体上难以抑制的酸疼。
而一旦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悄悄用手帕擦掉额头上细碎的汗水,开始在室内一圈圈的走。
虽然行走时的酸疼感觉并没有减弱,但是却可以舒缓心里的一些烦躁和郁闷。
是的,邱继炎邱公子这几天的日子真他妈郁闷透了!
从那天晚上自己莫名其妙地变身东亚炮王,在麻将桌上一阵神点炮;再到夜里失去控制一路追踪夏忘川的身影直至和他动了手,这些从前想都想不到的事,简直让一向把日子过成三点一线的邱继炎抓狂。
当然更抓狂的事还在最后面。
自己在黑暗中认错了人,竟然把夏忘川当成了抢劫的贼。而这认错人的结果却是,自己一脚踢中了他鼓翘结实的屁股,对方一指点中了自己柔软脆弱的痛处。
现在的邱继炎才更加理解,夏忘川为什么能在短短不长的时间内,就成了‘宫里’的红人。
这个看似乎温和清秀的男生,指尖上确实有一手实实在在的真功夫。
“嘶……..”
随着水温的冷却,邱继炎终于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他妈的,能不是真功夫吗,老子……真他妈蛋疼啊!”
其实,他被夏忘川点中的穴道并不是他感觉中很疼的部位。
只不过,在人体的黄角三金区里,汇集了几大最为重要的穴位,这些穴位的位置互相交织,又多分布在密集的神经和血管之下,所以痛一发而动全身。
对于身为男子的邱继炎来说,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恰好和这些穴位交集在一起,所以他感觉蛋疼倒也完全正常。
不过让他真正在心里面感觉蛋疼的,却是一个让他无语的问题。
由于这几天晚上他基本上都处在失眠的状态,一夜一夜差不多都泡在浴缸里,所以他整个人明显地消瘦下来,脸色很差,两只眼睛也全是红色的血丝,少了往日的光泽。
丁老夫人虽然老了,一双锐利如猫头鹰的眼睛却从来没有服过老。她很快便发现长孙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
几番询问,邱继炎都以最近工作上过于繁忙支了过去。
没办法,总不能告诉奶奶,自己半夜三更去跟踪一个男按摩师,然后被人家点了穴,还点的是他的命根子吧!
不过老夫人当家当惯了,心疼孙子也心疼惯了,邱继炎虽然说没事儿,她却根本放心不下,趁邱继炎上班,把京里一个和邱家交好多年的老中医亲自请上了门。
等邱继炎下班回来,老中医已经在书房坐等他一杯香茶的时间了。
老中医和邱继炎一家均很熟络,不过他有个习惯,把脉问诊时是不习惯边上有闲人的,所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