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姿势?”
云栖「哼」了一声,也不接话,直接双唇用力,将楼牧重新吻倒。
楼牧感觉到他毫无技巧却无比专注的吻,感觉到他摩擦在自己小腹上坚挺的yù_wàng,感觉到云栖体内燃烧出来的难得一见的如火热情。感觉到最后楼牧沉沦,仿佛置身在连绵万里的霞光之中,无论飘浮到何处,都是极乐。
在极乐的世界里云栖终于放开他,一手下探,径直抓住楼牧挺立起来的阳物。
楼牧正迷迷糊糊浸润在极乐的欲海里,被云栖再一次狠狠而毫无经验一抓,不由疼得又有些清醒过来。
虽然眼前之人自己喜欢的不得了了,巴不得时时刻刻与他欢爱,可每次欢爱都痛得要死也不是办法啊。
楼牧暗中琢磨了一个委婉一点的措辞,刚想开口教云栖,抬眼一瞧,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明白了什么叫作“坐在我的那玩意儿上就行了”的云栖,正严格按照字面上的意思,跪直身体,低头扶着楼牧的性器顶住自己的后庭,准备慢慢坐上去。
楼牧“啊”地惨叫一声,忙不迭地挺身。
“不行!云栖!不行!”他大声喊着,伸手紧紧环绕住云栖的腰,阻止云栖往下坐。
云栖正专注不已,被楼牧强行阻拦,顿时有些不耐烦,抬睫瞪了楼牧一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不是你不行?”
楼牧一番剧烈的运动,只单手揽住云栖停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你……才……不行!”他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气急败坏地回道。
云栖愈发地不耐烦,又追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不行?”
话音未落,楼牧的一根手指已经抵上了云栖的双唇。
“嘘——”他轻轻道,两根手指勾起,探入云栖的齿间。
手指间开始缠绕上黏稠而湿润的唾液。
云栖不再说话,任由他摆弄。
指间足够湿润的时候,楼牧将手指从云栖的嘴里慢慢抽出,翻过他的肩头,放上他的后腰,然后又缓缓往他的臀瓣之间滑了下去。
手指在沾着汗水的肌肤上摩挲,他能感觉到,云栖的身体也跟着他手指的摩挲而慢慢颤栗。
翻山越岭,他湿润的手指,一直滑入那臀瓣的最深处,抵上云栖略显干涩的后庭。
“不可以直接坐上去。”他望着云栖好看的眼睛,柔声道,“那样……你会痛的。”
云栖睁大了眼睛低头看他,神情复杂。
看到最后,他的眼睛里,开始浮起氤氲的水汽来。
楼牧躺在他身下,十分认真地笑了笑:“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
然后吸了一口气,将手指上的黏湿,很仔细很仔细地抹在云栖的后庭上。
抹得手指重新发干他还是不放心,又蘸了自己的口水,探入云栖的身体里,耐心地抹了一遍。
“现在好了。”抹完之后他两手在云栖的臀瓣轻轻拍了拍,又哄道,“你放松一些。”
云栖一言不发,只直直地望着楼牧,眼底的水汽早已经泛滥得没有了边际。
楼牧对着他摄人心神的眼睛又笑了笑,低声道:“我虽然现在身体没你好,可要做到让你爽的本事,还是有的。”
他一边哄一边扶住云栖的腰,挺身顺着那些温湿的唾液,缓缓插入了云栖的身体。
云栖的身体比想象中的紧,等到齐根没入,楼牧已经满头大汗。
云栖伸手,抹了抹楼牧额头上的汗水。“你教我就可以了。”他低声道,一双眼睛里折射着点点滴滴的星光,“我可以……慢慢学。”
楼牧想了一想,重新躺平身体。
“没什么要学的了。”他微微笑道,“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说完他又有些不放心,生怕云栖真的如同先前那样,差点酿出祸事来,便忙补道:“一般人都喜欢上下动,你……你要是想前后左右地晃也……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轻一点儿……啊!啊!”
云栖已经前后用力晃了两下。
楼牧感觉自己最后的那一个“啊”字在黏湿的汗水里被刺痛得完全变了调。
“你这样……很舒服吗?”他龇牙咧嘴地问身上的云栖。
“我很舒服。”云栖看了看他,反问,“你不舒服吗?”
楼牧扯了扯嘴角:“你……舒服就好。”
云栖狐疑地又望了他一眼,终是将动作放柔缓了一些。
楼牧知他体谅自己,便反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这种事情不在于力气大与不大,”他道,“而在于力气使得巧与不巧。”
说完他将自己的性器从云栖的后庭里微微撤出了一些。
“闭上眼睛。”他对着云栖莞尔一笑。
他看着云栖卷长的睫毛慢慢遮落,在眼下抹出了两片月牙形的影子。
然后他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对准云栖体内的那一个点,那一个蕴含着极乐的点,轻轻地一撞。
的确是很轻很轻的,可云栖还是被撞击得浑身颤抖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来俯瞰楼牧。
楼牧再一次看到他眼睛里折射出来的星光,不禁又笑,问道:“怎么样?这样才叫舒服吧?”
云栖重重地喘气,白皙的双颊红润,仿佛先前的暮光迟迟没有褪去一样。
“你自己试试?”楼牧眨了眨眼,随即在他的一侧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
云栖依言上下而动,将楼牧的性器顶端对准自己的极乐之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