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将自己的yù_wàng满满射在了云栖的身体里。
释放完yù_wàng之后他顺势抱住云栖,久久不动。
初夏的夜晚暖风习习,云栖被他抱着,僵硬了一会儿,便不耐烦起来,扭了扭腰身催促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就不能先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吗?”
“天这么热,你以为我不想退出来吗?”楼牧转动眼睛,委屈地看了看云栖,“我刚才可是殚精竭力地伺候你呢!现在没力气挪动身子退出来啦。”
云栖闻言一愣,随即“噗哧”一笑。
楼牧见状,不甘心地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竭力’你不明白吗?我都‘竭力’了,现在哪来的力气啊?”
“我可没让你殚精竭力地伺候我。”云栖道。他嘴上这样说,却单手撑地,慢慢跪直身体,主动离开了楼牧的阳物。
楼牧见他体贴,忙嘻嘻笑了一声,伸手拿了衣物,讨好着替云栖擦拭从他后庭里慢慢流出来的浊液。
“你不用伺候我。”云栖拦住他。
楼牧刚想说这哪行,云栖已经接着道:“既然你这么累死累活的,以后我来伺候你不就好了?”
说得宛如清风徐吹白云慢飘,却差点没把楼牧憋死。
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刚开口说了一句“不用”,云栖已经俯身,叼住他的耳朵。
“别忘了,楼牧。”云栖难得露出狡黠的微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要在上面十次呢。”
楼牧迎着云栖的微笑,也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那还剩九次。”他道。
云栖摇了摇头:“刚才那一次不算的。”
“怎么……不算?”楼牧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云栖依旧在笑。“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他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楼牧当然明白他在什么,半举在空中替云栖擦拭浊液的手腕就此一抖,那一件薄薄的衣衫再也拿捏不住,被夜风轻轻一吹,便“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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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均受了伤,阖眼休息了半夜,便打算离开山洞,尽早寻医问药。
正值三更天,山洞外漫天繁星闪耀。
云栖披着一件单衣,站在洞口,眼神怔怔,不知望在何处。
楼牧伸手,拂了拂他额前的碎发。
“你在看什么?”他问。
云栖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伸手,往峭壁之下某处一指,道:“你自己看!”
楼牧将九节火虫给了云栖,如今眼力自然不济。他放眼望下去,只见山林飒飒,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我哪里看得清?”他撇了撇嘴道,“我都把九节火虫给了你。”
云栖道:“你的火虫修复了我受损的经脉之后,受不了我体内的阴寒真气,早已经死啦!”
楼牧微怔,随即嘴角抽了一抽。
“这可是我楼外楼的镇楼之宝啊。几代楼主练功全靠它呢!”他心疼地叫了一句,“当年柳蓉都爬到我床上来小心翼翼地伺候了我大半年我都没有舍得给他!你现在说弄死就弄死了?”
云栖不耐烦白了他一眼,也不接他的话,只依旧指着峭壁之下,道:“白画怡不见了。”
楼牧被他无视,不由撇嘴,回道,“你有上乘功力,都把我的镇楼之宝给弄死了,难道还会怕区区一个白画怡不成?”
云栖缄默了一会儿,只道:“我的确不怕他。不过他却也并非像你想的那样弱。”
他顿了一顿,迎着山风吸了一口气,又道:“我当日与柳蓉在眉山私下接触,被乔沐察觉蹊跷。是白画怡当即立断放出风声,四大名门的人才会来眉山捉住我,以此蒙蔽乔沐,替我与柳蓉解围的。”
楼牧闻言恍然大悟,拍手道:“怪不得事后白画怡又暗中派人来我楼外楼,给我银钱让我将你劫走。原来这都是一出接一出的好戏!”
云栖冷笑一声,却道:“白画怡安了什么好心?他趁着替柳蓉解围之际,故意教唆四大名门的那帮qín_shòu,把我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就指望着将来能够任意摆布我。”
说到这里他眼中恨恨,又咬唇道:“他以为我是谁?就凭他也想摆布我?”
楼牧与他接触半年,见他柔美的桃花眸子里闪露出凶光来,便知他已经起了杀意。楼牧连忙伸手揽住云栖的腰,哄道:“他也算因此吃了苦头了。你不特意跑去白云山庄搅了他一个天翻地覆吗?”
云栖却一把推开他,哼道:“你以为白画怡然是吃素的吗?他找人假扮自己,早就布置妥当,连我都骗了过去。”
楼牧闻言挠了挠头,却也反驳不了他,只道:“的确。我也是在救你之后,胁持白画怡的儿子白依指点下山之路,结果末了,他不仅不为父丧而悲伤,反而劝我不要介入此事,才感觉内中大有蹊跷的。”
云栖闻言,甚是奇异地望了他一眼。
楼牧不服,道:“怎么?我就不能看出事有蹊跷么?”
云栖摇了摇头,冷冷道:“白画怡与我娘有媒妁之约。我娘死后,他并未成亲,何谈生子?”
楼牧一怔。
“难道那什么白依……”他脱口叫道。
“那白依就是白画怡自己假扮的。”云栖道,“你当时突然出手救我,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他才临时起意,想说服你而已。”
言及此处他突然又回头看了一眼楼牧,眼中难得有些温和。
“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他有些迷茫地问。
楼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