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花唇,那儿便收缩了一下,然后又张开,吐出汩汩的白浊浆液,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约翰脸红,他太久没开荤,攒了太多了。
他想,大抵他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伊利亚了。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伊利亚时的场景,那是差不多六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刚进fbi,初出茅庐。不是在拉斯维加斯,是在费城。
也是冬天。
伊利亚随他父亲来同另一黑手党巨头交涉,那天也下着一场雪,伊利亚穿着一件围着白狐裘领边的大衣,戴着黑色软毡帽,没有撑伞,帽檐上落着细碎的雪花,他回过头,隔着纷纷扬扬,以紫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看了约翰一眼。
他干净高贵的像是白雪云上的紫宝石。
后来塞拉菲诺死后不久,上头说可能要成立组织犯罪科,名单前几个里就有伊利亚·卢西奥的名字,他主动报了名。
一番云雨之后,伊利亚累极了,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酣眠,约翰抚摸着他鬓边柔软的发丝,接到巴顿的电话。
“……老兄,你要求的事太难了,你知道他们口风有多严。但我拼尽全力,还是找到一件事,我觉得不对劲。
“维尔娜在怀着伊利亚的时候曾有一次差点流产,入院,腹疼三日,不过最终还是保住了孩子,我搞到了医院的病例,病因写着错服药物。
“维尔娜和塞拉菲诺感情不好,我原以为她是为了打胎服药,但当时的护士告诉我她很想保住孩子,病愈后还专程向医务人员道谢。”
约翰把巴顿提供的信息都记在本子上:“后来呢?”
“让我最怀疑的事就在这了。”巴顿说,“在伊利亚出生一周后,当时救治她的医生马丁·雷契尔出了意外事故被车撞死,肇事逃逸,至今没找到犯人。”
约翰的笔停了一下,脑海中有什么讯息若隐若现地浮出来,还不够,还看不太清。
“等等,你再说一遍医生的名字?”
“马丁·雷契尔。”
约翰翻找出他做的关于伊莉雅和维尔娜的资料,其中关于她夭折的那页,当年卢西奥家族还没有如今势大,黑帮林立,伊莉雅就是在一次黑帮争斗中,连同她的母亲维尔娜一块儿被仇家绑架,据说维尔娜亲眼看着心爱的女儿在自己的面前被折磨致死,她被救出来时也奄奄一息,塞拉菲诺为此大发雷霆,血洗了拉斯维加斯。当时死了不少人,他报复的手段也极其残忍,偏偏警察还找不到确凿证据逮捕他,最后叫他逍遥法外,大丢颜面。
终于,约翰在不起眼的一行看到了他想要找的信息,当时收治维尔娜的医生一栏赫然写着马丁·雷契尔。
巴顿说:“在维尔娜怀上伊利亚时,雷契尔先生就和当时的妻子离婚了。她带着女儿搬了家,恰巧就住在华盛顿。”
约翰问到地址,决定改日自己上门调查。
【r06】
约翰克制了太久,这一越过雷池,道德底线被击溃,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爱极了他的莉莉,如何也品尝不够,天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两人对外称是兄弟,对内则是警察和黑帮头子,每次做的时候,约翰想到这两点,愈发有禁忌之感,相当刺激。
伊利亚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做这事好生快活,想要了就缠着约翰给他,两人像是新婚的夫妻,如胶似漆。
有时连吃饭时也要黏在一块儿。
虽是伊利亚主动求欢。
但约翰太缺乏自制力。
他平时是个意志坚韧的人,可一遇上伊利亚,就把所有原则都忘了。
甚至有回他们在饭桌上做起来。
伊利亚非要坐在他腿上吃饭,磨蹭着磨蹭着,yù_wàng又抬起头。
“好好吃饭!”约翰几乎是无奈地说。
伊利亚放下勺子:“我吃饱了。”
他转过身,面对面地跨坐在约翰腿上,伸手就要去借约翰的领带。
约翰按住他的手:“不行,莉莉,这里不是在卧室。”
伊利亚皱眉:“那我们去卧室。”
约翰推脱:“不可以,现在是白天,而且我还没吃饭呢。”
“法律规定了白天不可以吗?”伊利亚问。
熟读律法的约翰被他问的答不上话来,正愣着,伊利亚的双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皮带,隔着内裤,抚摸上了蓄势待发的ròu_bàng。
“莉莉!”
伊利亚舔了舔嘴唇:“那你吃饭,我自己来。”
伊利亚是刚从约翰的被窝里爬出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衫,是约翰的衬衫,对他来说大了一号,站起来时刚遮过他的屁股,他也根本没穿内裤。
昨晚玩了一晚上,花穴还湿润着,他抬起屁股,把约翰的ròu_bàng从内裤里掏出来,对准入口,往下沉腰,慢慢地把ròu_bàng吞进去。
又粗又大的ròu_bàng将花穴塞得满满的。
他包着衬衫袖口的手搭在约翰的肩膀上,像只小yín_mó一样,自己摇着腰起起落落,掌控着节奏,chōu_chā了几下,花穴里又潮水泛滥起来,让他进出得更顺利,终于把整根ròu_bàng给吃进花穴里了。
guī_tóu撞到花心时,叫他舒服地全身过电似的,微微颤栗,两瓣小屁股也抖个不停,不一会儿,紫眼睛又湿润润的了。
衬衫只扭了中间两颗纽扣,他这样骑在约翰身上摇晃,过了几下,衬衫右边就从肩上滑了下来,挂在手臂上,露出半边肩膀和胸膛。
牛奶般的肌肤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