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很舒服,也很满足。
然而隔着两个区的距离,某家医院却要显的清冷的多了。
病床上的男人脸庞清瘦的厉害,睡的很安详,苍白的唇角微微翘起,似乎在做着什么梦。
幽冷的月光透着窗户洒进来,让这间病房愈发凄凉。
门被推开,韩文文从外面走进来,背对着月光,憔悴的面容下的阴影是深深的疲惫和担忧。
一向只穿高跟鞋的女人开始适应平跟的鞋子,走路脚步声音很轻,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的盆轻轻放到桌上,毛巾拧干净水去擦男人的手,“他出事了,牵扯进了一件刑事案。”
“子昱,醒过来吧,他现在需要你。”跟往常一样,得不到半点回应。
韩文文又坐了一会,静静的看着男人的侧脸,看的有些久了,眼眶隐隐有些发酸。
想哭,于是她就哭了,泪如雨下。
“那时候我还是你的歌迷,梦想着有一天能看到你,跟你说说话。”韩文文哭的很安静,
“直到有天我跟你站在同一个舞台上,我才知道梦想真的可以成真。”
“子昱,梦想是可以成真的,只要一直想,一直朝那个方向奔跑,一直”
韩文文声音哽咽的不成样子。
她这些天一直看着心电图仪,从来不知道生命会脆弱到这个程度。
今天是除夕夜,床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亲人朋友,她知道就算对方陷入沉睡,也一定很孤独。
擦掉脸上的泪水,韩文文整理了一下头发,起身压了压被角转身离开。
就在病房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床上的男人紧闭着的双眼微微动了一下,幅度很小,在空档的病房里,谁也没有看到。
日光公寓何文去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跟简明头一次没有像两只原始动物一样扑过去粗暴的乱啃,而是坐在阳台沉默着制造烟雾。
窗户没有全关,开了一条缝隙,冷风不停的往里面钻,烟雾却没有一丝散去的迹象。
“他父亲曾经救过我,所以那时候在他父亲去世后,我就让他来当我的司机。”简明吐着烟圈,嗓音干哑。
“妄想症我有点了解。”何文又点燃一根烟,他靠在肩上身上。
抬头眯起眼睛看窗外的月光,声音有些低,“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有他最想得到东西,就跟烟一样,一旦上了瘾,想摆脱掉就难了。”
“操你一次,我也上了瘾。”简明说着暧昧调情的话语,“应该是现在的你。”
挑起的笑意和眼里讽刺的表情浮现,何文轻笑,“难道那里变的更紧了?”
“爱上了这副身体里居住的灵魂,这个答案够清楚吗?”简明吸了一口烟,猛地钳住何文的下颚,把那口烟渡入他的口中,交融的唾液里是浓烈的尼古丁气味,灼热的能让彼此产生快感。
何文跟简明隔一会就凑过去亲吻,咬着对方红肿的嘴唇,听着乱了频率的呼吸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扩散。
简明下半身硬的厉害,隔着裤子大力的蹭着何文,里裤滑腻一片。
后来何文下面那根软物也渐渐起了反应,他用双手握住自己跟简明的器具一起上下圈动。
两人对视着去看彼此眼里的yù_wàng,舌尖缠绕着,唾液交融的水渍声很大。
下半身紧密着在一起摩擦,那种刺激感随着温热的白色液体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再喷在两人身上时,彻底达到至高点。
“今年过年陪我过吧。”简明抱着何文,呼吸有些粗重,等着高潮后的余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