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后,发现某人不见了。
……
莫不是吃干抹净就跑了?可以的,骚的很。
忍不住感叹自己命苦的图苏里酝酿了下,慢慢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脚踏上的矮桌没有衣服,那看来是真的走了。
她知道他忙,随叫随走且不能耽误,她只能努力理解他。可心头的那份失落,怎么都挥之不去。
“好渴呀。”
她给了自己一个下床的理由,汲着拖鞋走到花厅处,自圆桌上的茶壶里倒了杯水喝。
水很凉,喝到嗓子里却舒服的很,图苏里慢慢朝大开的窗户走去。清晨的风带着院子里香樟的味道,嗅在鼻尖很是怡人。
然后在那一片绿色里,她看到了个人。
那个人站在一楼院子的垃圾桶边,双手抱胸背对楼上,青色的烟雾自他身边缭绕不散,脚边是满地的烟头。
到底是有多不讲卫生,才能在垃圾桶面前抽烟都不知道把烟头扔进去。
她侧身隐在窗棂边看他,几乎没变过的短发,从背后看比以前健壮了不少,夹烟的手时不时朝身侧弹指,清白的烟灰便纷纷扬扬的散落下来。
明明是一副平常的模样,图苏里却觉得寂寥。
这些年,他到底抽了多少烟,又有多少个这样的清晨,独自一人站在某个地方,眼神空洞。
妈妈说,你们现在虽然分开了,但是也要努力变成更好的人。
妈妈还说,绵绵,你见过太阳了,那么往后再黑暗,你也有希望在心中。
这些话,妈妈是否也曾告诉过他?
底下的人似是终于抽够了烟,转身的瞬间图苏里飞快退回来放好茶杯奔回床上躺好。
咚咚的上楼声有力又强劲,图苏里数着他的脚步声,直到那人走上脚踏在床沿坐下来。她极力稳住呼吸,假装酣睡。
顾南飞似被骗到了,定定的看着她,手指隔空描绘着她的五官,怜爱又不舍。
“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我一眼就能认出你,绵绵,”他低喃着,想起写字楼道里她几乎低进衣领里的脸。
“所以你确定你还要装睡?”
额……好好地回忆过往说点什么温情的话很难么?图苏里哀怨的睁开那双迷雾水眸,瞅了他一眼。
“咋地,说你装睡你还不乐意呢?”
他掀了床幔就跨上拔步床,三下两下脱了衣服就来抓她,惹得图苏里尖叫。
“你干嘛呀大清早的!”
“不干嘛。”他精准的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人就进了怀里。
图苏里一脸防备的推着他,“不干嘛是干嘛!”
“嗯。”
他突然嗯了一声,笑着点头。“是”
“什么?”
她不解的望着他,直到他眼里的那些再明显不过的□□滋生出来,她才明白刚刚那通对话是在说什么。
“顾南飞你好过分呀!”
“这就过分了,还有更过的。”
面对她的指责,顾南飞欣然接受,伸手就开始扯她的睡衣。
“别扯别扯顾南飞!早上,是早上呀现在。”明白他意图的人左躲右闪不肯让他得逞,小手紧紧揪着领口。
“放开。”
“我不要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啊——”伴随着图苏里的尖叫声而来的是棉麻被撕裂的声音,以及顾南飞不容置疑的轻哼。
“以后只许穿睡裙。”
“凭什么呀!”被撕了上衣,图苏里又急又气,两手死死勒住睡裤的腰部松紧带反问。
轻松翻过她两只小手禁锢的人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欠扁样子。
“我喜欢。”
“你明明是为了方便你这个大骗子!”
“知道就好。”顾南飞桀骜的扬起下巴,一低头就咬住她耳垂,在她手忙脚乱的闪躲里趁机扯了她的睡裤让两人坦诚相对。
“顾南飞,”处在劣势的人不得不低头,撒娇般的轻喊他,“我还疼呢。”
“哦?”压在上头的人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那昨晚最后叫的满院子树叶都掉了的人是谁?”
“你胡说!”图苏里锤他,脸蓦地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那我记错了?”轻轻嘶了一声,顾南飞认真的看着怒视他的人自我反省道:“好好好,算我记错了。”
他拇指划过她后背形状优美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