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的声音,狭小的洞穴被搅拌着丰沛的汁液的水啧声和男性忍耐着屈辱和疼痛的闷哼声里,莫昊看清了电视屏幕上阳刚十足的男性面孔:“伍叔?!”
如同没有看见莫昊眼中的惊讶和愤怒,约翰的态度普通一如闲聊:“听说你在寻找这位凌动伍先生,我想你一定很想见到他。”
画面中,凌动伍浑身赤裸,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美身材。他被麻绳捆绑成跪俯在地毯上的姿势,身上都是清晰可见的淤青和伤痕,而真正让他面露屈辱不住颤抖的,是一根巨大粗壮随着撞击不停chōu_chā着他股间的jī_bā。莫昊被这样的画面惊得手足冰凉:“你对他做了什幺?”
“不是我,”约翰掰出食指左右摇晃,展现着自以为是的幽默,“那是我的兄长卢卡。”
莫昊看向在凌动伍身后起伏的男人,典型的白种人,高大挺拔,英俊的面孔跟约翰有五分相似。相比约翰一丝不苟的发型,随意披散着略长的褐发的卢卡显得更为霸气野性。似乎知道摄像头的存在,卢卡盯着摄像头的方向,露出嗜血笑容的同时,更为用力地挺胯将jī_bā送进被捆绑得毫无反抗能力的凌动伍股间。
粗粝的麻绳,让凌动伍被迫摆出脸贴着猩红色的地毯,屁股却刚刚抬起承受撞击的姿势。他紧咬着牙关,随着卢卡越发激烈地撞击,从紧闭的嘴唇里溢出凄惨破碎的呻吟。纯男性阳刚的面孔满是屈辱,嘴唇却因为直肠粘膜被恣意摩擦而妖异艳红。
似乎不满意凌动伍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卢卡一边用力地撞击着凌动伍的股间,一边拍打凌动伍的屁股,抠挖撕扯凌动伍身上的伤口。凌动伍痛得面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
莫昊听见自己的槽牙咬得喀喀作响的声音:“你想怎幺样?”
“卢卡跟我不同,他并不是一名教徒,他在这方面极其放纵和残忍。虽然我们的父亲将首领的位置传给了我,却也将一半的实权交给了他,于公于私,我都不太愿意招惹他,”说到这里,约翰顿了一下,他刻意伪装绅士亲和,依旧掩不住骨子里的傲慢,“但是如果你愿意识时务一些,那幺作为奖励,我可以建议他对凌先生温和一些。”
莫昊沉默片刻,他的脑子在那沉默里高速运转,愤怒叫嚣着要摧毁理智,但是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够,你要说服你哥哥放伍叔回来。”
约翰犹豫了一下,才点头:“可以,虽然卢卡看起来对凌先生十分满意,但是我会给他更好的作为交换,我开口的话,他会给我几分面子的。”
“我要你对酸枣巷子项目的注资。”
“可以,”这次约翰答应得十分爽快,他看向莫昊,蓝眼睛里带了一些赞叹,“莫昊,你真是一个合格的商人。放心,我本来就答应只要你参与拍摄,会投资你的地产项目。”
“最后,”说到这里,莫昊停顿了一下,屈辱在他的面上一闪而逝,“定一个时间。”
“定一个时间?”约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莫昊深吸了一口气:“定一个需要我配合你的时间,没有时限,难道你要拿捏我一辈子我也要答应吗?”
“当然不用,”反应过来,约翰满面笑容,他高大英俊,笑起来显得一双蓝眼睛越发深邃温柔,“我有一个剧本,只要你帮我拍完它,你要履行的部分就算结束了。”
“剧本?”
“这就是剧本,”在约翰的示意下,一名黑人保镖将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放在床头上,“我很抱歉让你受伤,医生建议我最好让你休息一段时间再恢复拍摄。养伤期间,你可以先熟悉一下剧本。”
莫昊深吸了一口气,翻开放在床头的剧本。因为大部分都是动作场景,字数寥寥的剧本显得十分单薄,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让a4纸上打印的铅字十分清晰,莫昊几眼就瞄完了这个被称之为剧本的东西——
受君——也就是莫昊将要扮演的角色——是一个孤儿,他通过攻君的父亲的资助完成了大学学业,从中学时代跟攻君成为朋友,毕业后就在攻君的公司任职。
为了安抚怀孕期十分暴躁的未婚妻,受君向攻君提出了暂时辞职准备婚礼的要求。作为一个狂拽酷炫霸道总裁的攻君,不仅没有同意受君辞职,还将受君带到郊外的别墅鸡奸了。
被朋友鸡奸后满心仓皇的受君,想要带着未婚妻远遁国外,却在机场被警察以商业间谍的名义拘捕。
逃走失败,攻君从警察局将受君领出来,除了强迫受君跟自己同居供自己玩弄,更是让受君用身体招徕生意谈妥合约接待客人。
为了未婚妻和没有出世的孩子忍受一切的受君,忽然被未婚妻的哥哥告知,攻君强迫未婚妻堕胎,追逐间未婚妻跌落楼梯一尸两命。
伤心欲绝的受君想要跳楼一死了之,追来的攻君在此时对受君阐述了深沉的爱。爱而不得,对未婚妻和即将出世的孩子的嫉妒,对受君一而再再而三想离开自己的愤怒,对自己行事太过极端的懊悔。
受君被攻君的忏悔感动,终于放弃跳楼自杀的打算。
攻君却在此时一把将受君推下了楼,跌落中的受君百思不得其解,只听见攻君的声音冷冷传来:“让你中二那年抢我辣条。”
看到这里,莫昊忍不住捏紧了手里的文件夹:“这就是你的剧本?”
约翰的语气和神情都带着雀跃:“是不是很优秀,我请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