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笑,那个曾经在黑道上肆意张扬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似乎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了............。
安墨轻缓一笑,那笑容如同散在嫩叶上最纯挚阳光。仿似能碰触心底最柔软的寸土。
他直接用行动回答天夜,主动将手揽上天夜的颈脖,将唇覆了上去。
身体压上天夜胸前的时候,天夜的脸白了白,安墨发现不对劲,紧张的退开,“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扯痛伤口而已。”按着伤处淡淡安慰,想要得到势必得有所付出,这样的代价已经比他想象中好太多了。
天夜将安墨的手抓下来,握在手里放在温暖的被窝中,接着对他轻缓一笑:“我没残废............不过可能有一两个月不能使用这只手而已。”恢复只是个时间问题。
安墨看着天夜单手拉着衣领向一边扯开,裹着纱布被吊在脖子上的手臂赫然呈现在安墨眼前。
安墨眨眨眼,仍是没反应,天夜低声喟叹,将他拉坐在他的腿上:“谁告诉你我残废了?”
“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医生............”虽然那人怎么看也不像个医生。
天夜看着墨淡得没有血色的唇心里一阵怜惜,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在他的唇上浅啄:“他们骗你的!”
单手将墨揽进怀里。抬起他尖削的下巴,在他的努力下才稍见丰润的脸蛋居然在这么短的几天内整个缩水不足他的一巴掌
不舍的轻拥着怀里的爱人,他差一点就回不来,他们差一点就要永远的分开了。还好上天眷顾了他一次。
天夜捏捏安墨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腕,不满的拧眉:“怎么瘦得这么厉害?”
手指沿着削瘦的下颔往上,“对不起,将你卷入这一切。还连累你受伤。”天夜话语中带着浓厚的歉意,一只手覆上他的眼睛:“以前的事情,忘了吧!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人来打搅我们了。”
天夜捏住他的下巴将唇覆了上去,一点一滴的侵蚀着他的热情,渐渐加深这个吻。
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安墨闭上眼沉醉在缠绵的唇舌之间。
更紧的向他贴过去,贪婪地吸允着他的薄唇,天夜的舌头伸了过来,灵巧的与自己的舌尖纠缠,当他想退出去时,安墨用牙齿轻轻咬他,不肯让他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怕安墨喘不过气来的天夜才稍稍把人放开。
安墨纤细莹白的指抚上他的脸,彼此看着对方消瘦憔悴的脸,都是微微的心酸。
又伸手摸摸他掉在颈上的手臂,出口的话差点让天夜跌了一跤:
“这段时间,还是我抱你吧!”
天夜挑眉,伸手又将他拉进了怀里,琥珀的瞳仁危险的眯起:“质疑我的能力?”
男人形状优美的双唇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黑发少年的耳垂,声音有些喑哑。“那我们今晚就来试试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原来他的墨时刻在想着反攻。或许他更应该身体力行的教育教育他一次?
谁知安墨听了这句却轻缓一笑,连着那双黑色的眼睛都好像染上了奇异的色彩。
黑眸的主人直视着天夜,忽然道:“我们,可以有一个家麽?”
忽如起来的一句话直接砸得天夜失去了本能的反应,两秒后才结巴着出口:“可............。我.........我不能给你生孩.........”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的男人立刻收住嘴,却已经来不及。
那懊恼得恨不能咬死自己的表情让安墨莞尔。天夜来了个史无前例的大红脸。
这一幕如果被他那些损友看见了一定会被列为世界奇观。
安墨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窘迫的样子,忽然毫不保留的笑出了声,话语里含着戏谑的笑意:“没让你给我生!”
在天夜的瞪视中,他才脸色一正眼含真挚的看着他:
“我说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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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棣和路天的黑市追缉令第二天就在出来了。高额悬赏他们两人的命。
黑道上曾经声名显赫的唐家家主唐棣不知所踪,路天的惨死。唐家涉及的很多毒品案子被牵扯了出来。涉及的有关人员不下二十人。其中甚至还包含了一些政要官员。
之前和唐家结过怨的大小帮派也落井下石,墙倒众人推,一个大家族的衰落也由此开始。
不过,这些事情安墨都不知道。这些事情都在他世界以外的世界发生着。
他还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过着平凡的生活。
他不笨,但既然夜不想他知道这些事情,很多事情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裴牧因为事务繁忙而对他劝说无果后,还是离开了。裴牧走时给的钱他也没要。
日子平淡的过着,上学,打工,唯一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一个人和一个温暖的家。
经过之前的事一闹腾,学校早就开学很久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因为报名时间已过,学校不让报了。和他一起的天夜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那人又让报了。态度还一反常态的异常恭敬。
安墨当时只是狐疑的看着天夜。天夜也不多言,只微笑着靠在门边看着他办手续。
这时候的安墨还不知道他男人是个多麽有权势的人。
上午有两节课,上完才十一点,去超市买了点菜就回去了。
那天在医院里谈话的最后,天夜单手揽住他在他耳边轻道:“幸福这种东西,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你,但我一定尽我的全力!”
回家后把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