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部分规矩都看了,不由憋了又憋。怪不得叶钧和宁愿忍受噬心之痛也要出岛。一般人哪吃得消?就算有两个当哥哥的,一个当弟弟的,那两个哥哥竟都可以让做弟弟的「伺候」……
叶铭夕道:「按照三岛的主要岛规,哥哥他要我,我是不能拒绝的,除非我能打得过他……可我,我打不过他,我是他血缘最近的弟弟,别说他是不管血缘亲疏而选择了我,就算我不是他直接的弟弟,我们的堂兄弟们……其实也都是预备着可以被他宠幸……只要我们不是父子关系,就连叔侄……甚至都可以。」
信成蹊已经彻底被他们的岛规打败了,细细的看了那些规矩一遍又一遍,待看见其中一条时,他眼睛眯了起来。
「这里写道,如果兄弟两个都要同一个人侍寝,按血缘亲疏来决定先后顺序,如果血缘亲疏是一样的,便按照辈分年龄……不可动手伤了和气。我有办法了!!」
叶钧和黑着脸道:「不行!!」
叶铭夕的面色也有些古怪。
信成蹊的所谓方法,便是让叶钧和找叶铭夕「侍寝」,叶钧和是长兄,找叶铭夕侍寝,叶钦羡当然不能把人抢过来了,而这方法,还能争取点寻找出岛的时间。
信成蹊道:「又不是让你们真的做,你们肯我还不肯呢!」说着他抱住叶钧和狠狠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叶钧和这才缓和下面色,然而叶铭夕面上却仍旧犹豫。
信成蹊道:「你好像很担心?」
叶铭夕道:「是,我怕他……我怕哥哥他不同意。」
信成蹊道:「他不同意也没法子,这是岛规,难道他身为城主,还能越过规矩了去?」他说着,不由笑了起来,「他利用这规矩欺负你,现在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叫我们找到了方法。」
叶铭夕神情中却还有担忧。
城主府内,客厅大堂。
「你再说一遍。」
叶钦羡听闻叶钧和要找叶铭夕侍寝时,神色就已变了,变得十分难看,眼瞳暗深,浓得能滴出墨来,信成蹊看了不免有些心中打鼓。
叶钦羡和叶钧和有点像,从某方面来说,但叶钧和虽然为人严肃,却还是会笑的,叶钦羡可不同,一张脸冷得像谁欠了他十七八万两银子一般,而且信成蹊自上得岛来就没见到他除了「面无表情」外,还有什么表情过。当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的。
叶钧和道:「我说,今次回来,实际还想让三弟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当然是岛里本有的规矩,让他和我过夜……三弟只怕已为你侍寝过不知多少次了吧?」
叶钦羡不答,看了叶钧和许久,才把视线移到信成蹊身上,「你同意?」
信成蹊立刻做出一副哀怨的模样,道:「他是我的夫,我的天,他想怎么做,我都不会阻止,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同意……何况,我知道他是爱我的,他心中有我的位置,所以让一小块位置给别人,我心甘情愿……」
叶钧和暗地里瞪了他一眼,信成蹊冲他眨眨眼睛。
叶钦羡坐于上位,冷脸看了他们许久,才道:「既然如此,也好。只是,小夕身体不好,还是过几日再开始。」
叶钧和心知他用这个身体不好的借口,他自己也不能找叶铭夕侍寝,于是倒反同意。「自然可以,不过钦羡你可莫要出尔反尔便是。」
叶钦羡道:「不必担心。」沉声说出这句后,他便走出了大堂,头也未回。
看他身影消失后,信成蹊大松一口气,对叶铭夕道:「天啊……他竟然比你大哥还冷上几分,你们家养出的人,性子还真古怪,而且个个不相同。」
叶铭夕苦笑一声,道:「他沉迷武学,比大哥还胜几分,原本……原本我刚回岛上同他相处时,他也是不理我的,想不到我费尽心思同他培养兄弟感情,却培养出了错……」
信成蹊咂舌,道:「这倒是,咳咳,不好说。现在虽然没有一下子成功,但总还是帮你争取了几天空闲……」
叶钧和神色不见缓和,却是微蹙眉,分毫没放下担心。
信成蹊道:「钧和,你怎么了?」
叶钧和道:「他没有拒绝,这不符合他的性子。」
信成蹊道:「可我们是用岛规来约束他的,他是不能不拒绝吧……」
叶钧和道:「他是我二弟,我清楚他的性子,别说岛规,就算其余三岛六城城主都到了,都劝他将铭夕让给我,他也不会同意。」
信成蹊道:「那你是觉得他有阴谋?」
叶钧和点点头。
叶铭夕也道:「不错,二哥他性子绝不止于此,大哥,你最近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虽是如此,但是三日后,叶钧和便将离岛了,信成蹊暗暗以为叶钦羡应无他法可想才对。揽月城城主府内摆了践行宴。叶钦羡便是主人,而叶钧和和叶铭夕、信成蹊,也都坐在主桌这一边。
觥筹交错,舞乐纷纷,甚至一旁还搭了戏台,只是现在时辰未到,于是便先表演了别的节目。
城主一脉的人总共竟坐了六十桌的人,男男女女,都是亲戚。
信成蹊暗暗咂舌于三岛六城的人如此会生,酒过三巡,却发现一旁的叶钧和忽然不见了踪影。
信成蹊原本是应该被人带去在城里玩乐的,这是「城主大嫂」的福利,但他担心叶钧和,就回了房里寻找他。
才刚一敲门,门就开了,正好看见里头一群赤裸的男孩子,还有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