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开门坐进了车里,沈慕天也跟了上来,等陈容把车开到人少一点的地方,他忽然道:“……靳洲哥,你要是一会儿还有事的话,就把我先放下来吧,我找小泉他们一起叫车回去就行。”
“你们叫得到车吗?要不然我把我的车借给你?”
“不用不用……”沈慕天表示自己可以,于是陈容就把他在路边放了下来。
两个人道别的时候还特别礼貌的互相留了电话号码,这样的行径终于让陈容觉得有些不适应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属于他了,并且随时都有可能抛下过去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的。
也许是曾经短暂的停留给他造成了那样的一种错觉,现在梦醒了,猛然一回头,陈容才彻底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这个人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而有可能会是一整个不可替代的春夏秋冬。
两个人一起去了冯小峰的剧组,一开始悦子看见陈容和靳洲走在一起还有一点吃惊,但看陈容一双眼睛一直黏在靳洲身上的样子,又识相地闭上嘴不再多说什么了。
整个剧组对于陈容的到来也显得异常惊讶,不过探班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习以为常了,再加上陈容和冯小峰也算得上是有些交情,两人简单地聊了聊,剧组的统筹主动去附近他们暂住的宾馆里给陈容开了个房间,邀请他今天晚上留下来,说是明天早上还有记者会过来采访,让他顺便给剧组做个新闻,陈容反正没什么事,也就却之不恭了。
那一边,悦子还拉着靳洲的胳膊在劝他:“你也住这里嘛,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房间里有两张床,另一张是空的,正好留给你了,现在时间还早,你先跟陈容一起到处逛一逛,迟点我带你一起去附近吃农家乐,这里的口水鸡可好吃了。”
“你就是叫我来这陪你来玩的吧,”靳洲说,“我已经看透你了,忙的时候让我去捏泥巴,闲了再把我招过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得了吧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悦子皱着眉头嘟囔,“说了是让你出来散心的嘛,你看你现在心情不是挺好的,不和你多说了,我要忙去了,一会儿你可别忘了接我电话啊。”说完拎着自己的化妆包跑了。
靳洲也只得无奈地转身朝陈容走了过来。
“怎么样,晚上不回去了?”陈容站在那儿笑着说。
靳洲说:“唔……真拿他没办法。”
“那先去我房间坐坐喝杯茶吧,反正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早。”陈容说完,带着靳洲一起去了宾馆。
剧组给陈容准备的那间宾馆房间依山傍水,站在阳台边上还能看见窗口盛开的一颗樱花树,陈容给靳洲泡了杯绿茶,两个人一起站在窗口边看樱花。
“真美,”陈容说,“像画一样。”
“这种花我家楼下也有的。”靳洲愣头愣脑地说。
“……”
窗外落英缤纷,傍晚的夕阳映照在树梢上,景色十分令人陶醉,陈容忽然凑了过来,侧头吻上了靳洲的嘴唇。
靳洲:“……”
陈容一只手攀上靳洲的肩膀,让他更加地靠近自己,感觉到洋溢在鼻尖的呼吸,靳洲也有些忍不住了,微微低张开了嘴。
陈容推着靳洲靠在了一旁的门框边上,和他唇齿交缠着,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胸肌和腰线,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他的衣摆里。
靳洲愣了一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做男人寂寞空虚时都会做的事,”陈容说,“靳洲,你硬了。”
靳洲顿时被他臊得满脸通红,索性自己过去堵住了他的嘴,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的,摸着摸着就滚到了床上。
陈容脱下了靳洲的裤子,一路从他的嘴角、下巴、脖子上吻下来,最后张嘴含住了他下身的硬挺。
靳洲抽了一口气,一下子坐了起来。
“别动,”陈容说,“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专注地埋头舔弄起来。
靳洲真的没想到陈容竟然会帮他做这个,舔了几下陈容坐了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盒安全套,果断地撕了给靳洲套上,都这样了要再不做些什么靳洲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了,低喘着把陈容压倒在床上,分开他的两条腿,用手指给他做扩张。
“进来,”陈容说,“已经……可以了……”
靳洲一阵脑门发热,提着枪就送了进去。
陈容哼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自己配合着他动了起来。
靳洲从来没想过跟人打个炮居然能这么爽,他以前跟林轩谈恋爱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没怎么弄过,林轩特别娇贵,每次靳洲一把他怎么的了他就会不高兴,埋怨靳洲太粗鲁,一点都不温柔,后来靳洲终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怎么温柔,他们却已经分手了。
陈容就像是一针催情的药剂,靳洲也不知道怎么的了,每次对方搂着他或者靠他近一点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再然后如果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他的理智就完全没有了。
陈容大概也没有想到,在他们水深火热天雷勾地火的半途中,靳洲忽然不知道怎么的,跟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下子亢奋起来了。
他直接把陈容调了个个儿,让他背朝着自己,用下身的利器狠狠地贯穿他的后穴,就如同一名提枪举刀大肆征伐的军将,靳洲整个脑门上都渗出了汗水,他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