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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解风华不让他摸,只要一伸手过去小祖宗就咬。
——说!哪只手给他撸的?说说说说说!丫的你别摸老子头!再摸老子把你手咬掉!
“咪嗷……喵呜!”
因为解风华太作闹了,不仅咬他,还用两只后爪踹。印楠只好把这毛团子抱在怀里,可不一会儿,他的手指上就出现一排清晰的小牙印。
“它怎么了……?”柏斯明问道。好端端地,这只猫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暴躁?
“饭后运动。”
这顿饭没能吃到最后,印楠不太习惯在解风华面前听柏斯明提起他们的往事,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抱着小祖宗起身离开。刚拉开包间的房门,就从外面扑进来一个陆以松。
趴在门上偷听的陆以松发现自己被暴露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嘿嘿,那个什么,你们说完啦?”
印楠:“……”
柏斯明:“……”
“跟我来一下。”印楠揪着陆以松的衣领把他拎到一边,跟他说明白,自己对他今天的做法是十分不满。
“我对解风华是认真的,不是玩玩而已的感情。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下一次你可别再给我乱牵线搭桥。”
“你……”陆以松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话。这人疯了吧?印楠持续了两三年都是处于单身中,现在一脱团就脱成了个弯的,还说自己对解风华是认真的……对解风华认真……?我靠!
“哎!”陆以松急忙叫住已经走远的印楠,跑了过去。“之前那些话你就当是兄弟我瞎说,别往心里去。”
印楠理解,毕竟陆以松还并不了解他对解风华的感情,所以才会干出今天这样的蠢事。“没事。”
“你也别和解风华说啊。”
“……”
——我不会说的。
印楠在心里暗暗道,然后看了看怀里的毛团儿。
——因为他已经自己听见了。
从饭店出来,印楠没回公司,他想去给解风华买个手机。小祖宗正和他闹别扭呢,上了车就背对着他趴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不让摸也不让抱,印楠只要靠过去,小祖宗张嘴就咬。看着手背上被解风华挠出来的两道红红抓痕,印楠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趁着红灯,印楠把驾驶座上的那只毛团儿抱了过来,果不其然,解风华又开始挣扎。
“不要挠了,我在开车。”
“喵嗷——喵喵喵——!!”
“不想听我的解释?”
印楠的这句话果然有效,解小喵不挣扎也不挠,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瞅着他,小尾巴一晃一晃地,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随后印楠就眼睁睁地看着怀里这只毛团儿在他面前变成了人,什么都没穿的解风华就这么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摁着印楠肩膀,威胁他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解释不清楚,你这两只手就别想要了!”
解风华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变回了人,印楠紧忙摁下他光溜溜的身子,见绿灯亮起,一脚油门踩下去,迅速离开主路,在附近找了个相对人少的街道,让车子停在一处隐蔽的拐角内,“你怎么这么胆肥,在公路上也敢变回来。不怕被摄像头拍到?”印楠的巴掌拍打在解风华屁股上。
他打的不重,可清脆的巴掌声在这封闭的车厢内却变得特别响亮,让解风华一下子就烧红脸,尾巴上的绒毛也跟着炸了起来。
“我…你…!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打我?!”而且居然打屁股!解风华简直要被羞死了!
怕他又要着凉,印楠将车里的空调温度调高一些。还好后车座上挂着一两件衬衫,他随便抓了一件过来给解风华披上。“还说没找我算账?那我手上这些牙印都是谁咬的?小狗吗?”
“就咬你!谁让你对个孩子下手?”
“你知道些个什么就乱说。”印楠瞧着解风华这气呼呼的小模样,笑着往他额头上轻轻一拍,给他讲明白事情的经过。
柏斯明上初中那会儿,印楠也不过才高中刚毕业。为庆祝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也算是毕业前的最后一次欢聚,印楠喝的有点多。
由于陆以松的家离考场近,在紧张的备考阶段,印楠一直是住在陆以松家里。而柏斯明也是趁那天钻了个空子。
印楠喝到大吐,胃都空了脑子也不见清醒,他跌跌撞撞地从洗手间走出来,一路扶着墙,也认不清哪边才是他的房间。可想到屋子里也没什么人,印楠随意地推开一扇门走进去,摸到床边就躺了上去。
陆以松自从高考回来就白天黑夜地抓紧时间清cd打副本刷装备,而平时也没什么人会进柏斯明的房间,这天晚上,柏斯明正偷偷地躲在被子里一个人解决着下半身的问题。
柏斯明才刚刚接触这种事不久,而且年纪又小,正是上瘾不知道节制的时候,差不多隔个两三天就会有需求。
何况表哥还在打游戏,印楠今天有聚会,回来的晚。这让柏斯明更是无所畏惧,所以他也从来没锁过门,想不到今天印楠却在这时候闯进来了。
柏斯明浑身冒着虚汗,他背对着门口,不知道是谁进来了,也不敢转过身去。毕竟他不能让人发现自己在做这种事,只能悄悄地把裤子提了上去,闭着眼睛装睡。
那人一身酒气地钻进了他的被窝,还把被子抢过去一大半,什么都没说,倒头就开始呼呼大睡。
柏斯明有点懵了,他静静地等了好久才敢翻过身去,借着微弱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