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重重地起伏,浑身发着抖,童惠宇说:“我很庆幸那天晚上自己叫住了你。我爱你,少陵。”
原少陵瞪大眼睛,在体内那根东西缓慢的抽动与童惠宇的告白中,他起了浑身鸡皮疙瘩。这个人总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他也习惯了他成日鸡婆似的叽叽喳喳。但他却不知道,这样一句告白能让自己的心都在颤抖。
身上的人慢慢地却有些重地在原少陵体内动起来,身下年轻俊美的男人张开腿盘上童惠宇健实的腰身,渐渐放松了身体。
童惠宇表扬了一句“很好”,被原少陵说了句“别那么多废话”,他笑着闭了嘴,徐徐chōu_chā了一阵子便捞着原少陵坐起来,让对方坐进自己的怀里。他粗长的性器一下刺进了更深处。
“啊——”原少陵后穴紧紧绞住童惠宇的性器,箍得他差点就此缴械投降。
“嗨,你咬得太紧了。”他亲了一下他的脸,原少陵呻吟着偏头,找到童惠宇说着话的嘴,伸手环着他的脖子,在逐渐加快的撞击下吻住了他。
“呜呜、呃、呃……啊!”
身体越发契合,交合渐入佳境,从事体力劳动的痞子把原少陵操得咬着唇不断呻吟。
“别憋着,嗯、让我听听你的叫床声。”说着重重地一顶,擦过原少陵的敏感处,紧接着就是更粗狂的撞击。他坏心眼地非要逼得他不能自已,没法闷着低吟。
原少陵真想把童惠宇的嘴缝起来!
“啊——啊啊——”
这次童二少坚持得比头一次久多了,原少陵去了之后,他又按着他操了十来分钟才结束。
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歇了几分钟后去洗了澡。在浴室里,冲头冲到一半的童二少就被原少陵按在墙上给强行上了。
“原来你、呜、你喜欢背后袭击、啊、宝贝儿、你太粗鲁了、慢点!”
原少陵拉着童惠宇的头发,强行把他的脸扳过来,在他唇边亲了一口,冷笑:“我看你就是喜欢我粗鲁一点。”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轮,洗完澡出去终于老实地钻进了被子。
两人都已经困得厉害,原少陵环抱着童惠宇,望着后者也睁开了看着自己的双眼。
“给我说说你的事,更多的事。”原少陵轻声说。他不曾主动打探他隐私的事情,因为他过去不想深入地探寻这个人曾经的故事,他也怕触碰到对方不愿触及的那一部分。
但现在他再也不会这么想。
童惠宇经历过那么多的事,他却只知道其中的一小部分。这个人的喜怒哀乐,过往与未来,他都想要稳稳地藏于心,握于手。
童惠宇一下露出了笑容:“我真高兴,你终于问了。”
“我小时候,准确地说是我还是婴儿的时候,我父母做生意——对,童家的父母,亏了很多钱。这些都是后来他们找到我的时候告诉我的,否则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亲生父母还在,更不会知道为什么我会被丢掉。
“那时候他们四处躲债,连自己都快活不下去,还要带着我和我姐姐,无疑更是累赘。后来他们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终于做了一个决定。那个决定,就是丢掉我。
“他们说那时候姐姐已经记事,如果丢掉了她她一定会记得那些事,而我还只有几个月大,我被别人捡回去,也不会记得自己经历过什么。所以在一个夜里,他们偷偷地把我放在了一个酒店门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爸妈捡到我却是在一个垃圾场外边。中途我还经历过什么已经成了一个谜。
“但我想,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注定了要让我和我爸妈相遇,他们没有孩子,而我也没有父母,这辈子他们就是我真正的父亲母亲,我也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原少陵紧紧扣住童惠宇的背,另一只手插进童惠宇的指间,他说:“你受苦了。”
“我没有受苦。”童惠宇看着他说,“我从来不期望我过去经历的是另一种人生——譬如在童家长大,跟着父母颠沛流离,十来岁的时候又变成了有钱的小少爷,过着只愁钱没地方花的生活。这些年我过得很知足。”
“那他们什么时候来找的你?”
“他们说他们一直在找我,从生活开始好转的时候就一直在找。后来终于找到了我,但是我根本不愿意认他们。既然当初抛弃了我,那为什么不彻底一点?
“而且我爸去世之后我妈就只有我了,如果我回了童家,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怎么可能抛弃她?他们说可以给她钱,请人照顾她,但她是我妈,我不顾她却让别人顾她?!我做不到!”
“嗯,养育之恩大于天,并不是给钱就能回报的。”
“那时候我妈身体已经不好了,她也劝说我,让我回童家。我不肯,我妈就拒绝吃药,拒绝看医生,她一直这样拖着只会越发不好,所以我只好答应了她。我向我父母提出条件,要给我妈最好的医疗,他们也答应了。但是,最好的医治条件也没有还给她一具健康的身体,那之后只过了半年——她就见我爸去了。”
原少陵沉默地紧紧地抱着童惠宇。
“我妈曾经希望我找个好女孩,可惜我没来得及把那个人带到她面前让她看到。”
“……我不是女人,你妈会失望吧。”
“她不会的。我爸妈都会喜欢你的。”童惠宇轻轻描绘着原少陵在月光里清如梦幻的脸庞,“我这么喜欢你,如果我把你带回家,我妈一定会准备一桌子的菜,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