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我,把我死吧,舒服我什么都跟你说。”
“真的?”牛得力眉开眼笑,忍不住在环环粉嫩的脸蛋是狂舔。
这时环环光溜溜地给绑在柱子上,双手吊得老高,一双长腿却能活动。
只见他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放出了那条青龙,此公早已经在里面闷坏了,一经出来便怒气勃发,壮怀激烈,上去就要划开环环的鲜嫩阴,一头扎入yīn_shuǐ汪汪的小里,环环美死了,在那里等着最喜乐的事情发生。
可是牛得力却引而不发,在那里问她:“这个厂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干地沟油的,这些年来一共卖了多少吨?”
环环不说,同时着急地扭着她那对又尖又挺的美乳,嗲声嗲气地求着牛得力快点进来,什么都不要说了,急死人了。
“还有,你们的原料是从哪儿进的,都有什么关系户,我要所有的进货商,要所有的批发商,要名单。”
“哎呀快插进来呀,你好讨厌呀,人家里面好痒好痒啊!”
“你说不说?”
牛得力眼睛看着她,双手不用碰,仿佛那青龙自己可以认穴打靶,呼地一下子就对准了她的小。
“啊呀!”环环高叫一声,眼睛翻白,差一点失去知觉。
牛得力双手把住她的双股,他就是在那里顶着,不再往里走了,急得环环拧着雪白的pp,可怜巴巴地叫着:“求你了,求求你了,快点吧,让我吧。”两条腿已经夹得不能再紧了,还是没用,那里还是空空如也。
“你不说我也没办法。”
“说什么呀你要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牛得力抵住她的阴di,刺激得环环玉仙玉死了,不得不大叫:
“好啦好啦,我跟你说,这厂子都干了快十年啦,卖出去的地沟油到了全国,连北京的大超市都有了,没有几百万吨也差不多了。”
“干这么多年,怎么一直没人查?”
“谁来查呀?那些局长科长,个个都是他的把兄弟,有几个还是大股东呢,哎哟,快点呀……行行好吧,快进来,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bsp;“刚才说的那些人,你有名单没有?还要这里的账,所有的往来账。”
“这个我上哪儿知道啊,我只是尤伯仁的女朋友,又不是会计。”
牛得力的青龙岂是凡物,一见环环不配合,又在那里翻搅了起来,环环一迭声地叫大大,连连求饶。
“别弄啦别弄啦,我说我说我全说!那个账本在银行保险柜里,密码就是尤伯仁的指纹,别人休想打开它,那里面还有所有关系的名单呢,你一看得吓死你!哎哟!”
她这时更不堪忍受,拼命甩头,秀发飞舞。
“那么装油的仓库呢?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仓库?”
环环说这样的事就别再问她了,她实在不清楚。
牛得力逼问无果,一挺身子就把青龙送了进去。环环痛呼一声,说好啊太好啦,张大嘴巴,像是那青龙已经从嘴里出来了。
她的全身乱战,显然青龙之猛,体内如翻。
牛得力一下子将之送到了没根之处,喜得环环在那里大叫舒服,她的双腿也死缠住了得力,催他快攻深入。
这时她的双手高举,身子靠着柱子,两条白腿举到了半空,那样的动作只有杂技演员才做得出来,一个劲地催着得力快动。
得力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在那里用自己的节奏控制着女人,环环终于爆发了,一边哭一边骂,把得力要的情资全说出来了。
得力这才大动起来,如火山喷发,一股脑全倾在了女人的l上,环环在那里就着眼泪吃着舔着,哼着,笑着,不知道的以为这个女子完全得了失心症。
牛得力自己的手机被人收走,这时用环环的手机拨了一个号,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了他。
他请求马上动用省城的公安力量,并配以武警,以绝对保密的方式从省城直奔这里来,要在最短的时间赶到。
电话刚打完,门就哗啦一声开了,从外面冲进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正是那个尤伯仁。
他们把牛得力暴打了一顿,架起来就要丢进后面最大的那口炼油池,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省里已经来了人,特警都出动,你们赶紧跑吧!”
尤伯仁放下电话,撒腿就逃,也不管自己的同伙了。
但是他最终在中蒙边境被抓获了,押在当地的一个看守所。奇怪的是他在那里患了流感。在输液时不知怎么就给打了一种不清不白的药,从那以后就精神失常,成了一个典型的白痴。
也就是说,问他什么他都不知道了。
在牛得力的带领下,破获了全省也是全国最大的一起制售地沟油案,此事轰动全国,正值全国开两会,这个喜讯上了头条,让本省的领导在中央大大露了脸。
省委书记和省长都接见了牛得力,对他大大夸赞了一番。
现在的牛得力彻底翻身了,在机关里一走,总有人指指点点,什么人都想跟他接近,找他办事的也多了起来。
徐伟对牛得力的表现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当然在脸上什么也不表现出来。正是得力搞出的这一案件,让他在换届时加了分,以前他是省委常委的最后一名,现在往前移了两位不说,还有人在提名让他担任下一届省长了。
他对牛得力的信任达到了极致,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少不了他。有时徐伟回不了家的时候,就让得力到家里去帮温馨办一些家务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