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脚底是软软的皮毛,随后便是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
自己眼上的布条也被粗鲁的扯开,渐渐适应了光线
四周墙上固定的高低不同烛台,光线不算明快,身下都是细软的皮毛蔓延过整间空旷的房间
这装潢倒是不在意,周围几个大汉就赤条着身子围着司空倚天一圈,眼神中满是饥渴,这眼神倒也不是第一次,在匈奴时,那个被兰勒川处理的士兵也是这种眼神
也就是说···他们是想···
“这次的货色,倒他娘的有味道”
“废什么话,上吧”
“等一下”听过声嘶力竭喊不要的,第一次听见喊等一下的
“想干嘛”
“帮我解开”
那几个大汉好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哼哼,给你解开?老子用不用送你走啊?!”
司空倚天只是一笑
“我跑得了吗?只是,我做事的时候,喜欢手脚并用的感觉”
一阵哄笑,司空倚天被他们扯着头发用力撞在墙上,只感到一阵麻木的疼痛,和灼热的温度,双手后面就是被固定在墙壁洞里的烛台
“你喜欢?老子操你啊,还是老子伺候你啊?!”
由于看不到烛火,手也连带烫红了一大片,一把挣开烧断的绳子,抖落着把绳子甩到地上
“哼,想跑?!”
看司空倚天一副秀气的样子,几个大汉是真心不认为他能逃出去半步,只是冷冷哼笑着,渐渐靠近来
这么野的猫,一会儿上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杀杀气焰
“别过来,我就不会动手”
在这之前,司空倚天真的打算,忍气吞声,就这么挨着日子过完这一生算了
自己也无可奈何,这心还没死,一个大男人被一群男人上,须卜多格,我现在已经不认为还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我,被他们轮x,还能一点都不还击
“你倒是动手啊,呵呵,来,让爷看看你花拳绣腿”
虽然这一身淫秽的薄衫,动起手来,必然是性器的一摇一动都看得清楚,只是,几个大汉手刚刚碰到那醉若凝脂的皮肤上
司空倚天,还是不顾一切的动手了
从出生的时候,自己的所有练习都是拼了命去练,因为,一招一式,都是为了在战场上获得活下来的特权
强,是战场上活下来的唯一特权,父王说过
到底谁是花拳绣腿,自然不是付出一切血与汗的司空倚天
···
几个大汉就被司空倚天打到一个角落里,瑟缩着
司空倚天长舒了一口气,自己自顾的做到另一个相对的角落里,双腿蜷起,双臂交叉抱膝,自己仰头倚着墙角,缓缓闭上眼睛
“你们几个就在那儿给我呆着,听见没”
几个大汉点头如捣蒜“少侠,听见了,听见了···”
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下自己的下半身,自从国破后,就没过过一秒钟不受蹂躏的日子,总算有个时间可以容自己喘口气
我知道,多格会在最短的时间知道这的一切,是的,自己将面临更加残酷的命运,可是还能怎么样,不会再坏了吧,至少对自己说,怎样也比被一群男人干强
里面发生的一切,都让老鸨透过墙上专门的凿洞看得真切
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这般身手,以后如何调教是好
“若是服了软香散,身子哪有力气干正事,这要是不服,指不定这小子惹出什么乱子”
司空倚天猜得没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须卜多格严密监视下
大约一个时辰后,那日送司空倚天来此的几个宫人便来了,带着两个包裹
其中一个给了老鸨
“这里面是一百两银子,算是你观音台那几个伙计的安葬费,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家主子有令,不许任何人动他的身子,这是第一次,那些替罪羊死,第二次,这安葬费,就是您的了”
老鸨听得不由一阵心惊,还是陪笑道
“我一开始可惜他不能接客,哪打算要那些主顾碰他半分啊,这是调教的一部分不是?也是为了你家主子更满意不是?”
那个宫人听后,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句话,是个男人的性器就不许碰他,我不管你是调教还是什么,我家主子的命令,你最好别说半个不字”
看见老鸨一脸不以为然依然敷衍应和的样子,宫人轻瞟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们这地儿,官、娼勾结,但我也实话告诉你,这天底下没有那个你攀上的官,惹得起我家主子。行了,你下去吧”
老鸨退下后,那领头的宫人将一件不透明的长衫扔进观音台底层
“先穿上吧”
这司空倚天的禁区要是自己看了,回去皇上还不得把自己的眼挖了
司空倚天赤脚穿着一身长衫,走出来,那宫人将一个包裹双手碰到自己面前,眼神示意底下的人进了观音台,处理掉那几个大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包裹,有一种不想的感觉,心疼疼的
“这,是什么?”
“主子有令,您自己打开”
解开外层的绸布,里面是一个朱红色的锦盒,伸手打开,向里侧一望
司空倚天瞳孔放大了一下又随即收回,浑身都在发抖,狠狠咬着牙根颈间暴起了青筋,一把摔上锦盒的木盖
“主子说,虽然已经放过贵公子,毕竟,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哼哼,我王妃的项上首级就是为了告诉我,湛儿的生死还捏在他手里是吧?!所以,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