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另一个男人诉说情意,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你让我如何信你?……你后悔嫁给我了么?我不允许你后悔,林凝芷。”季卿寒亲着她的红唇,苦涩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还忘不掉他,但是在你心中,可以腾给我一点位置吗?”
如斯骄傲的人,而今却说着自相矛盾的话。
季卿寒撕裂她的衣帛,省去所有前戏,直直地插进了她的深处。
唯一的感觉只有痛,可是渐渐的,林凝芷习惯了他的chōu_chā,随着他的摩挲动了情,私处都是蜜水。
“他也这样抱过你的,是么?”季卿寒挪动yīn_jīng,前后剧烈抽chā_tā的嫩穴。
“嗯……”她咬着唇,对上季卿寒冰凉无情的眼神。
“怎么不肯呻吟出声?先前不是很喜欢被我肏。”
将她压在榻上狠命地插着,挺动几百记后,射在她体内,季卿寒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随后的几天,他竟然徇私派锦衣卫部下死守季府,直到夜半才会见到季卿寒疲惫不堪的身影,而他每夜都沉默无言,碰过她身体后便离开。
林凝芷实在无法,她知晓叶啸枫应是差不多回来了,可她现下寸步难行,遂想着定要去设法见他一面,终于咬牙决定单独潜入季幕的院落,想讨要些mí_hún香之类的药物迷倒看守她的锦衣卫侍从。
不料这次并未见到季幕本人,正一筹莫展之际,她看见了那个身形伛偻面容丑陋至极的男人。
丑奴阿威眨巴着眼睛,其内闪出光亮似的,“主人不在……你想要甚么?”
林凝芷犹豫地低言,“mí_yào。”
他即刻转身回院落内翻找起来,没有任何迟疑和询问,就将一包粉末递到她手中。
林凝芷最终还是顺利地偷溜了出去,来到叶府,此时的叶府已经门可罗雀,寂寥萧瑟。
叶啸枫一身白衣素缟,颓废地跪坐在堂上,满脸憔悴病白,眼里亦是布满血丝,“芷妹,我已经……没有亲人了,这世上就余下我孤身一人。”
“阿枫别胡说,”林凝芷心头剧痛,轻柔地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还有我,没事的,阿枫,你还有我。”
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他难耐地亲吻她的唇,眼泪缓缓流到她的嘴里。
林凝芷实在不忍心拒绝此刻的他。
抚平伤痛(h)
叶啸枫拥紧她的头颅亲吻,舌头乱无章法地深入她喉中,随着这狂野的亲吻,香唾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通过这样深切的亲吻和似有似无地磨蹭她的身体,叶啸枫胯下那话早已肉硬如石,急切地进入她温暖的私处,她双腿间渗出的蜜水打湿冰凉的地面,久违的见面,他脑子里现下只想着疯狂地欢爱一场。
掰开她的双腿,深深地将yīn_jīng插入濡湿的巢穴,见她仍是一副柔顺乖巧的模样,他更是快意地挺动身躯,插得林凝芷的小肚皮弄得有些鼓胀。
“阿枫……你还有我的,嗯啊……”她的红唇缓慢描摹着他的唇,手心抚摸他古铜健壮的胸膛,再抱紧他僵硬的背脊轻抚,一举一动尽是饱含她的温柔。
被他捅刺激烈的动作弄得不断流出水儿,随后她双腿忽而合拢夹紧他的yīn_jīng,叶啸枫压抑地低吟,捏紧她的高耸奶子,“芷妹,好舒服,唔。”她的身体是柔软的,穴是湿热的,温柔地抚平他内心无尽伤痛。
“啊~嗯嗯……阿枫,我要你……”她迎合他的一切动作,不知沉浮多久,叶啸枫含住她的rǔ_tóu,硕大却顿在她的体内,yīn_jīng忽而又胀大喷薄几分。
像是察觉出甚么,林凝芷羞赧地睁眼,“别……别射在里面。”
叶啸枫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却依旧抽出yīn_jīng,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喷洒在她双峰之间,翻云覆雨后,他像是恢复了不少清醒,为她悉心地擦拭身体,再为她重新穿戴齐整。
“芷妹,前不久虞泽他死了,杀他的人,用的是独门暗器,”叶啸枫走至桌案前取来一物,倏尔摊开手心沾血的袖箭箭头,“在我叶府……也留下了一样的暗器机关,我现下在江湖上奔走暗中调查,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我要他偿命!”
林凝芷闻言后心头一惊。
这袖箭上面的标识她认得!是季卿寒惯用的暗器……怎么可能?不行,事态紧急,她要立刻回去,要当面去问清楚。
回到季府刚踏入房间,林凝芷却步伐一滞。
往昔都是深夜才归的季卿寒竟然已经回来了,他坐在高位上,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阴狠的气息,而先前被她用mí_yào迷晕的锦衣卫都尽数罚跪在他的面前。
此刻他薄唇紧绷,像是一字一句挤出来的话语,“夫人,你方才又去了何处?”
林凝芷顿时语塞,自己身体上还有叶啸枫留下的痕迹,她……
就在陷入沉默之际,一声轻响,季卿寒反应机警迅速地抱住她跃起朝后退去,锦衣卫部下即刻朝那黑衣人出手,竟然完全不敌那人。
季卿寒皱眉,放她下来后,自己上前与黑衣人纠缠,两人打斗起来竟是不分伯仲之间。
那人一时不慎就防不胜防中了季卿寒的毒针,然而却不顾一切地继续利落地反手抽剑,眼看就要伤到季卿寒。
然而此人的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林凝芷不由得发出惊呼,“师父!住手——”
竟是她的师父?那他又怎能继续出手伤人,季卿寒就在这瞬心神大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