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水杯,严斯谨走回厨房间,依旧忍不住从垃圾桶里找回那个包装袋,抄下几个关键的单词後,便去翻阅家中的英汉词典。
待他找到答案後,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荒谬之中,竟也独自对著空气干笑起来。
身後似乎传来什麽异动,严斯谨惊得回过头一瞧,以为对方醒了并窥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却发现,曾纽只是翻了个身,仍在睡梦中。
赶紧将词典放回原处,严斯谨走到床边,摸了摸曾纽的额头,再次愁眉苦脸地离去。
曾纽虽然身体娇贵,却不柔弱,体质很好,在严斯谨床上又躺了一天,周一的时候正式离开去医院上班了。
而这几天严斯谨比较辛苦,床让给了曾纽,他又无意与对方睡一张床,便在沙发或床头的座椅上休息,搞得腰酸背痛。
早上送走曾纽後,严斯谨毫不耽搁地开店营业,这大概也成为他每日生活的必备之事,也算是无趣中唯一的乐趣了。
招呼著前来购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