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射出温凉的jīng_yè,段温纶也释放了些许骆翰池的手里,但下体还是涨着结在空气中颤抖,骆翰池便主动地张口包裹住小温纶,那里在成结更是比o的大上许多,骆翰池只能一边用手抚慰着根部,一边用舌头挑逗着前端。
“我要射了!”段温纶的声音微微发颤,他推了推骆翰池,但骆翰池一动不动地含着段温纶的下体,段温纶的jīng_yè一滴不拉地全都进了骆翰池的嘴里。
“多谢款待啊。”
“恶心,别把脸凑过来!”
“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我都没嫌弃你还嫌弃了?”骆翰池恶意地把嘴唇在段温纶的锁骨间蹭了蹭。
两个人脸上的红潮都没有散去,休息了一阵就接着接吻,做爱。第二次进入的时候顺利了许多,骆翰池一边运动,一边伸手摸向交合的位置,那里全是带出的jīng_yè,湿湿滑滑的。
“你那里被干多了会不会也出水啊?”
“你,闭嘴……啊。”
明明很稀松平常的调情,现在却让段温纶听得羞耻的一塌糊涂,低俗又下流的话却又让他情动得一次又一次收缩内壁,舒服得骆翰池讲出更不要脸的话。
“你那里舒服得一缩一缩的,明明是第一次就这么yín_dàng还说没有在下面的天赋?”
“嗯……我都跟你说,闭……嘴……”
他们不断地做爱,直到药性散去,两个人各靠一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就只有无穷的尴尬。
段温纶叼着烟倒是没吸几口,只是烦躁地不想闲着,一根烟还未尽,骆翰池又吸完了一根,首先开口道:“怪我,不该乱点。”
段温纶摆了摆手,反正到了那个地步不是他屁股疼就是骆翰池屁股疼。段温纶想站起来,一阵疼痛之后感觉到臀缝里不断流出冰凉的粘液。
他竟然就这么含了骆翰池的jīng_yè一个晚上!
“怎么了?”骆翰池注意到段温纶脸色不好,出于一丝愧疚问道。
“你这个混蛋……就一定要nèi_shè吗?”
骆翰池一下就明白了段温纶的意思,啧了一声后说:“我帮你弄出来,好像一直含着会受凉。”
“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用!”段温纶可不想把臀部再在骆翰池面前露出来,摸了摸外裤还是干的就准备离开,站起来的时候两腿微微岔开。骆翰池看着有点玷污良家妇女的罪恶感,主动把自己的外套系在段温纶的腰上,叫了车开了门主动把段温纶送进车。
在骆翰池合门的时候,段温纶猛地踹出一脚直奔骆翰池的命门,骆翰池躲闪不及捂着裤裆靠着门一点一点地倒了下去,段温纶也没好到哪里去,岔开腿的动作疼得他龇牙咧嘴,但还是坚持冷着脸威胁道:“你敢把我当o对待你就等着完蛋!”然后平行挪动屁股到门边,砰的一声拉上门,留给骆翰池一脸的尾气。
骆翰池抹了一把脸站起来,身边没有段温纶那张冷脸才敢回味一夜销魂——骆翰池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总归有点小钱,在外喝酒总不敢尽兴,都是要留下一分清醒记得在酒后的狂欢前带好套,可不能让那些小婊子o得到标记的机会赖上自己当个冤大头,更不能生娃,像这样放纵一刻却只要担心对方受不受凉的好日子简直难以想象!
aa约炮才是王道啊!
不过下体还隐隐作痛,骆翰池收了收不靠谱的心思,颤着腿离开了原地。
不过骆翰池素了挺久的,很快就回归到夜夜销魂的好日子,对着o又白又翘的大屁股带上套,在快成结的时候又拔出下体。
“怎么这么快?”
又白又嫩的o小声的嘀咕如同一道利剑一样刺在骆翰池的胸口,他很想大吼“我很持久也很能干,我把段温纶干的嗷嗷叫”,但是他不能这么说,虽然两人之间没有约定,但也知道如果把这事捅破了,就凭段温纶米粒大小的心眼绝对不会放过他。
o笑眯眯地和他结了账,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关门离开,谁知道背后会怎么说他?但骆翰池没想到的是这个又白又嫩的o不仅往外说了,还把他和段温纶比了比。
“段少爷啊,文质彬彬,长得又漂亮,最主要的啊,还持久!”
这事让他开始对又白又嫩的o感到生理性不适,泡在酒吧里对靠过来的o一个都提不起兴趣,素得朋友都调笑他是不是又找到了真爱。真爱是没有,他现在是对一个的屁股产生了兴趣——没有o的润滑,但是那紧紧包裹的感觉和不用担心标记怀孕尽情干的舒爽让他流连忘返。
依旧是个小短篇,三次发完,表面看上去是两个西皮,其实ao那对就是个背景板
☆、中
没有了共同的追求对象,段温纶和骆翰池就基本断了联系,自那次荒诞的yī_yè_qíng后,下一次见便是去参加冉安嘉和肇飞丹的婚礼。段温纶穿好礼服出了门,门外接他的不是自己的车,而是辆黑色奔驰,后门的车窗落下,露出骆翰池的脸。
“上来,我送你。”
段温纶挑了挑眉,没说话,但还是上去了。车子启动后,两个人一时无话,骆翰池平时不怎么穿这种高级的西服,怎么穿都觉得别扭,一直在拉领带。
“你喊我上来就是为了折磨我的眼睛?”
骆翰池哼哼了几声,手松开了领带,搭在沙发背上。这要怎么说,“大少爷你上次的味道太棒了,让我流连忘返,想再约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胯下可能不能承受第二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