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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纪无夜怒目而视。
连斐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放出威胁:“我不介意再勾一次魂魄。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但你要是跟过来,我就不能保证了。”
“无夜你回去,余思淼他们还等着你。”方钰也不挣扎,回头对纪无夜说道。
纪无夜权衡少许,很犹豫。
最后楚奕看不下去,不耐烦地拉着他上了楼。
这些人就是磨磨唧唧……
见人都走了,连斐一用劲儿,将方钰拖到大楼后面,并将他推到墙上压住。
潮湿冰冷的感觉蔓延而上,方钰立时打了个寒颤。
很快,对方将他困在墙壁与自身之间,脖子也落入连斐疯狂的亲吻中。耳边清晰地传来过度吸.吮的声响,那片肌肤仿佛都要被滚烫的热度腐蚀一般,微微的刺痛起来。
连斐一边寻找着方钰的唇瓣,一边撩起他的衣摆。只是刚露出一小截月要身,还未一把抓过去感受其柔韧,就被一道令人非常不舒服的魔音冲进了脑海。
脑袋就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锤子狠狠砸了一下。又好像有无数嘈杂的,令人分辨不清的声音徘徊在耳边。
连斐难受地闭上眼,单手捂住头,表情十分痛苦的往后跌去。
一时之间,寂静的空气中唯有他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方钰转过身,感受了一下脖子上还未被风吹干的润泽湿凉感。“啧。”
然后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走到连斐跟前。
看着眼前突然狼狈起来的男人,方钰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根烟。猛吸一口之后,伸长手臂。葱白的指尖轻轻敲击烟身。
燃尽的烟灰,洋洋洒洒地落在连斐干净整洁的风衣上。
下一刻,连斐被一脚踹翻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腰上便坐了一个人,随后雨点似密不透风地拳头就砸了下来。
方钰俯身坐着,攥着拳头,一次比一次狠。
仿佛要把心底的愤怒通通都发泄在男人身上。即使知道对方从未对自己做过什么可恶的事情,甚至当初在车里帮忙清理也是方钰主动授意……
但是谁特么要想那么多。
总之,这个人就是用手指碰过他了,刚刚还用舌头舔了他的脖子,如果不是方钰阻止,说不定对方就要在这里搞事情。
未打招呼就占他便宜,这个理由,足够方钰把人狠揍一顿了。
更不用说,方钰已经在心底发誓。从此以后,这群渣男休想再碰自己。碰一次打一次,碰两次打两次。碰三次直接帮对方一次性解决,永除后患。
猛地,方钰发现连斐竟然被打得站起来,脸色一变,愈发恼羞成怒,“操,你特么得了斯德哥尔摩是吗?我打你,你还挺享受的?”
这简直就是对他人格的践踏!
没错。
“行,享受是吧?我让你好好享受。”方钰挑挑眉,淡淡说道。
然后……
然后就把耳钉指针直接调到了100。
从手环里取出绳子将连斐绑成了粽子,又打了几个电网。觉得还不够保险,又喂了一支能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剂。
等万无一失了,才猜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慢慢玩儿。”
四个字一落,连斐眼神就变了。
精神上的难受刹那间换成了身体的难受。
他直勾勾盯着已经从身上离开的方钰,粗重的呼吸带了一丝灼热的温度。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一直以来,连斐都是冷静的,甚至,遇到方钰时,再想亲吻对方,也仍然很冷静。刚才是因为对方一直蹭来蹭去所以别撩拨得有些上火。
可现在,他竟然只是听着对方的声音就已经把持不住。
假装没听到连斐痛苦地挣扎和他难耐的忍不住用头撞地的咚咚声,方钰如之前的连斐一样,波澜不惊地回到了办公大楼。
此时余思淼和纪无夜等正商讨得起劲,觉得付秋是真打算把他们这群选召者一网打尽。方钰刚进来,就听到余思淼指控付秋曾经的恶行,说他为了麻痹他们,竟连自己都能出卖……
听到这句话,方钰整个人都不好了。
黑化指数瞬间飙升到99。
余思淼瞅到门外的一片衣角,吓得登时噤声,恭恭敬敬把人迎进来,“钰哥,刚才我胡说的,说不定付秋他有什么说不得的苦衷。”
“苦衷?你当拍狗血言情剧呢!还苦衷。”方钰压着眼帘,本来偏圆的猫儿眼硬是被他压成了狭长,显得特别盛气凌人的凤眼。
余思淼苦了脸,“那你说怎么办吧!我们打又打不过!”
方钰又把眼睛瞪圆,“谁说打不过?我一个就能干翻他。”
只要……
只要让我接近他。
可是早已知道耳钉秘密的付秋,还会允许他的靠近吗?
方钰没有把握。
就算用上扩音器,付秋会不会又会戴耳塞?
或者根本不让自己有说话的机会?
心里装着事,方钰在会议室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刚洗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不停地敲门。
“钰哥,钰哥……”
余思淼惊恐的语气让方钰心里一咯噔,也不敢再耽搁,赶紧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迹,一边踩着妥协踏踏踏地跑过去开门。
门一开,衣服破了个大口,甚至皮肉都被利器割出很长一条伤口的余思淼就这样倒了下来。方钰吓了一跳,忙将他扶起,“是付秋?”
他以为付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