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微微有不屑:“又何必张口就是六十万两,闭口又是出人手。”
金胡闭一闭眸。
这天生就应该是自己家里的孙媳,这笔帐算的一清二楚。
虽然把金家借机要钱,又窥视殷家另外发财生意的心思揭露,但金胡半点不恼殷若,反倒更添欣赏。
他想到去世已久的妻子,也曾是一个好主母。
唉,好主母其实难求呐。
这一番话,也让金丝张张嘴,却无话可回。
还是由金财宝周旋,金财宝带笑再道:“殷若你不知道京城的事情,我们家花了大价钱,打听到尧王府中近年只进一个人。这个人如今变成你,原本找到的门路不能再用。所以要重新花钱,重新寻找门路,你也受益在内,所以咱们一起出人手。”
“那你听好。”
殷若一哂:“尧王还在北市边城,他还没有走呢。”眸光在金丝娇媚的脸蛋上转一圈,轻轻一笑:“现在就把金丝送去给他,把这一个人的缺补上。如果你们打听的只进一个人没有错,那尧王自然而然不会再要我,我也不算抗旨不遵。这岂不是皆大欢喜?如果这样还不算圆满结束。再让金丝多说好话儿,让尧王出面收回赐婚圣旨,或者他声明不要我,岂不是又省钱又节约人手,施行也更简单吗?”
带着揶揄道:“金三,我看好你的能耐,你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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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消化内科复查,应该是好消息,仔就可以开单章介绍方法了。
第七章,谁更强?
“你!”
金丝气的一跳站起,手指着殷若颤抖着,显然在殷若的话里,她已然失态。
殷若挑起一侧眉头,语声嘻嘻更添笑谑:“怎么?我说的难道不对?”
金丝面上有可疑的红色,脖子一梗,哼上一声,扭头到一边。
殷若露出疑问:“难道你没有圣旨,尧王就不要你?”
她大为震惊,只以金丝的美貌,就有数不清的年青人愿意匍匐在地。尧王是殿下,眼界想当然是高的。但再高,他也是个人,不可能眼里认不得天香国色。
金丝转过脸儿来,恶狠狠的瞪视着,还是一个字不回。
金财宝勉强的遮盖着:“尧王府中意的早就是金丝,但咱们眼里得敬重圣旨……”
“嗤!”
殷若轻轻的的一声笑。
好似一道锋利的银针戳破所有的遮羞布,金财宝的话嘎然止住。房中随之而来的,是金家人人面上的尴尬。
事情到这个时候,哪怕掌柜们中最糊涂的人,也觉得有什么撕裂般的清晰。而殷刀有了一声怒斥,更似直接打在金家人面上。
“敢情你们不是来商议怎么帮小若,而是讹诈来的!”
金胡身子微动,但还能沉得住气坐着。金丝满面的娇媚化成紫涨,羞的快要滴下水来。
金财宝支支吾吾中,强自镇定下来,对着殷刀深施一礼:“殷祖父,请听我说……。”
“还说什么?”殷若冷笑:“丹城和大梁国的京城相隔遥远,是谁!把我的名字传到宫中,才有这一纸赐婚圣旨的到来!”
在她的话里,殷刀瞪圆眼睛,怒气万丈。
金财宝双手连摆:“银三,我们家真的只为金丝筹划。商人身份低,怕让尧王以后的正妻瞧不起,花费到今天确实有三百万两银子,本想为金丝求赐婚圣旨。这圣旨上真的是为金丝而求,怎么会是你呢?”
说到最后,金财宝凄凉了:“哪里出了错,却把我的未婚妻子写在上面?”
金财宝外貌英俊,身形高大。如果春风得意,跟他较为合适。这一伤心,看上去格外的悲惨。殷刀心头一软,这到底是他已议定的孙婿,怒目不知不觉的收回来。
殷若却不为所动,乘胜继续追击,一句话快近一句,句句都是责骂。
先瞪视金丝。
“三百万两银子妄想登高枝儿,却一点效用也没有!没有买到你涨身价儿也罢,商人本就没有那么容易入官家的眼。可笑的是,尧王也不曾看在银子的份上,对你另眼相看!”
金丝让当众清晰无遮的揭短,气的胸口起伏剧烈,呼气声有如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