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来的这般齐全,用意不郑重也郑重了,不严重也就严重。
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个少女。她有美貌的面容,照旧带着她一紧张起来就如临大敌的神态。
这是殷霞。
到房里以后,以殷霞为首,三房的老少齐唰唰跪下,殷霞大声道:“见过堂祖父,殷家面临生死关头,特带本房头前来商议。”
殷刀淡淡:“生死关头从何说起?”
殷霞保持高声:“回堂祖父,我殷家与金家世代互相依附,居住丹城,以丹城特产为生。今赐婚圣旨惹恼金家,难道不是生死关头?金家不会就此罢休,而为银三一人而致使全族陷于生死之地,堂祖父怎忍耐得住?银三怎忍得下?请堂祖父为全族着想,把罪魁祸首银三撵出去吧。”
殷刀瞪着她,不慌不忙的怒了,冷笑道:“你想造反吗?”再瞪视三房的两个老太爷,他的堂弟,眸中已如钢刀出鞘:“你们三房翅膀硬了,眼里可以没有我殷刀了,成!你们滚出家族。”
两个老太爷堆上笑来:“呵呵,堂兄您别恼别气,听我们说几句。霞姑的话虽然莽撞了,但也是为殷家好。”
“一派胡言!”殷刀揎拳裸袖,看样子随时准备大打出手。
两个老太爷打着哈哈:“说起来,息怒息怒,且听我们说完。说起来,这是堂兄您的不是,银三姑娘和金家定亲事了,为什么您又为她抢金三姑娘的亲事?”
说着,两个人诡异的对视一眼。
如果殷刀不反驳这话,那很快就在全族中失去威信。殷家生意做的偌大,有一个字坚守至今,那就“信”。
守信,信誉。
殷若先定亲金家,再拿圣旨压制金家退亲,整个殷家的人都会瞧不起这祖孙。
所以二位老太爷的话一出来,殷刀一定会反对,那其实呢,也就好办的多了。
果然,殷刀气道:“哼!哪有的事情。”
三房的所有人眼睛都亮了,哪怕让抱在怀里的孩子也感觉出来大人的兴奋,跟着咿呀几声。
二位老太爷呵呵又是一番话:“我们思前想后,也认为堂兄您是守信的人,所以我们斗胆前来。堂兄,您说的话在家里无人不从,但是您认为金家会相信吗?您认为城里的人会相信吗?”
殷刀抬头看房顶,大刺刺地道:“那又怎样?反正我是个清白人,过上一段日子也就明白。”
“您话可不能这么说,过上的这一段日子,是三个月还是三年?这三个月还是三年里,两家将要势同水火。既然您和银三姑娘是清白的,那当下最应该做的是将冲突降到最低。”
二位老太爷对殷霞一瞥,陪笑道:“这不,我们就把霞姑送来了。您曾夸过霞姑,就让银三姑娘躲躲风头吧,家里让霞姑先照应着。”
殷若衡量下,自己也应该说上几句,冷冷道:“凭什么!”
二位老太爷也不敢这就蔑视她,把个满面的笑给殷若,骄傲地道:“少东家,珠宝生意已让霞姑拿下来了。”
殷若心如明镜,金丝为了对付自己,抛的筹码不少。她暗暗的满意,她的离家能换来珠宝生意,算是值了。
但表面诧异无比,难以置信道:“二位堂祖父,你们可不能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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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把我撵走吧
大宗数额的生意,纵然没有金家,也不是短时间内谈得下来。除非原主人恨不能即刻就卖。
来自洛国的商人们,已经回到丹城,不会再出现野外险境,又伤的伤、病的病,休养需要几天,大家商议卖多少钱合适又需要几天,再和金家、殷家洽谈,揣摩两家的心思,寻找一个最好的价格出售,又需要一些日子。
听说殷霞雷厉风行的拿下来,殷若的惊讶就完全说得过去。
殷若扮的太真实了,殷霞见到以后,她眼眶一湿,自豪游走于全身之时,心酸也到处游走。
等这一天,殷霞等的太久了。
做梦也想过哪怕压下去银三一天,一个时辰,一句话呢?她也能满足。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殷霞在二位老太爷见牙不见眼的笑容里,把头昂得高高的,掏出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