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荒则是在天照城看着那些奏折,旁边的美人则是娇喘连连,这便是最近百里荒的戏份了。
百里玄则是气的要死,一日不拍桌子都难。
甚至生出了造反之心,可前去拜访高光时,那丞相反将他笑了一顿,道:“亲王莫要着急,陛下自会定夺。”
天已过了春,眨眼间就来了冬。
寒冬腊月,百里荒看着时年,道:“朕要御驾亲征!”
满朝文武都疯了,他们可怕极了百里荒也死了,那时真要让百里玄做皇帝么?
大臣们跪在大殿上,大将门则是纷纷拟了血书,送到百里荒的面前。
百里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道自己的辉煌之日终于来了。
满朝文武也就高光与云权没跪,看着百里荒,道:“陛下三思。”
昔日两位皇帝御驾亲征,无一不是死在那沙场之上。
今日的百里荒莫不是也要步前皇后尘?
“朕心意已决。”百里荒力排众议,满朝文武心中感叹,一片悲乎哀哉。
百里荒见他们这般模样,怒拍桌子,道:“朕父兄二人皆死在向阳关前,你们身为人臣,难道不知君心?朕要打入南国,你们若再悲乎哀哉,朕绝不会让尔等好过!”
他是君,而底下的是臣。
十四岁那年,百里荒沙场秋点兵,三十万人又是浩浩荡荡的走向了那条孤独的路。
清冷宫的疯婆子柳妃走出来了,她晃晃悠悠,依偎着城墙,看着千军万马走向孤独的路,道:“陛下,臣妾还在天照城等您回来。”
这天冷厉的雪已经消融了,大军奔赴向阳关已经到了。
三十万大军北方的南国已经得知了,那些银甲卫的铠甲寒光闪烁,京山大侠在百里荒的左边,而另一位则是刚刚回来不久的欧阳酒干。
剑已经从百里荒的腰间拔了出来,道:“昭告天下,此战名为太子皇帝北征。”
随行的兵部尚书拱手陛下。”
这数十里之外的腾远关已聚集兵马,可未看见有敌来犯,唯有一片寂静。
“那昭国皇帝究竟要做什么?”腾远守将山谷大将看着诡异安静的长河,他很是担忧。
腾远关的谋士张易道:“莫非昭国还想要做什么?”
山谷看着张易,道:“不知,那位年轻的皇帝恐怕心血来潮,只是为了吓一吓我等呢?”
张易深深的觉得有些不妙,道:“难不成还有别样的阴谋?”
咚咚咚——
欧阳酒干微微一笑,将一叠黄纸烧了个精光,那些灰尘随风而去,变化千军万马,竟然活灵活现,那么他们在远处一看,那就是无数的兵人凭空而现。
山谷大惊失色,道:“哪里来的昭国军?”
银色的铠甲折射太阳的光辉,他们怕了,张易道:“将军,他们要过长河,幸好师尊伏羿已布满兵甲,他们若是要过河,必定损兵折将!”
那五百米的长河,不知埋伏了多少“水鬼”。
这皇帝难不成想要步睁皇帝的后尘?
腾远关的将士们都笑了,看着那些银甲卫已准备入河,张易挥手道:“来人,开城门压过去,我要让这位太子皇帝也尝尝他父兄的绝望!”
这百里荒果真是个傻子,可是他们傻眼了,因为一出城,那些银甲卫竟然转眼间就不见了。
张易看着远处的长河,道:“莫非见了鬼了?”
山谷忽然觉得不好,道:“撤军,撤军!”
谁知,那腾远关守城的士兵被埋伏在腾远关的昭国暗探纷纷割喉,他们只看见十万大军乱了,四处有人割喉杀人。
黑压压的一片大军不知所措,山谷道:“传令下去,肃清腾远关的暗探,一个不留!”
可是那些暗探早已经伪装起来,谁也未曾见过那些人,这城墙上只有死去的暗探,其他的却已不见了。
腾远城险些被破,山谷再也不敢随意出击,并且时刻警惕,生怕会被暗探刺杀。
山谷将腾远关最信得过的三大校尉喊来,道:“今日出现了昭国暗探,不知各位可有应对之策?”
一位八字胡的校尉拱手,笑道:“将军,不如将您的亲卫都换成我们信得过的人,大可以将那些欲要刺杀您的刺客隔离。”
山谷认真的看着这人,这家伙名叫项庆,乃是从漠城而来的士兵,他手底下可是杀了不少昭国士兵,而且喜欢拍马屁,来了没有一年就成了他山谷的忠诚狗腿。
“对,项庆说的很对,可是本将要下令啊,总不能不见众多士卒,那怎么下令?”山谷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这项庆就笑了,道:“将军,不如再请张易先生来发号施令,此事必定可成。”
张易想了想,道:“将军,项校尉说的不错,若是这样可以,下官不过是多跑跑腿罢了。”
腾远关的大将军就因为怕死而成了缩头乌龟。
而欧阳酒干听说了,将此事告知百里荒,百里荒大笑,一拂袖,道:“将我铠甲拿来。”
昭国大匠特别打造的银甲,这身铠甲穿在百里荒的身上,他顿时变得凌厉了几分,呼延缄看着百里荒的身影,道:“陛下回来了,陛下回来了。”
他跪在百里荒的面前,仿佛见到了当年的陛下,那位昭国的千古一帝——百里约。
从沙场登基的皇帝百里约!
百里荒看着呼延缄,道:“呼延将军可愿随朕杀出一道血路来?”
呼延缄仰起头,道:“陛下要从长河打过去?”
当年他就是未同陛下先行,才让陛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