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好的人,夫子喜爱不及,温行知性子虽有些孤僻,夫子全然看不到,夫子看到的都是他好的那面,温行知的同席,从没有人坐到过,除开景铄,我是第一人。
景铄站在温行知的左手边,他欲言又止道:“公子...怕是不好..
温行知态度淡然道:“无妨,沈公子为人热情,谦谦君子,值得一交。”
景铄不冷不热的睨了我一眼,他闷闷的站在桌边磨墨,小声嘀咕道:“那我便得站着了...。”
温行知笑笑不语。
我撑着头,吊儿郎当的看向景铄,“前面不是还有位子吗?左右你坐了几年,也没见夫子说你,说句不好听的...你啊,有颗少爷心却是书童命。”
没看见景铄是怎么使招的,他点了一下砚台里的黑墨,迅速一甩手,一滴墨就甩到了我的嘴巴上面,我下意识的用手背一擦。
黑黑的墨水晕开,想必我的嘴巴已变成了乌嘴。
景铄窃笑道:“黑嘴,与沈大少爷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