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趴着去,用你的骚pì_yǎn好好迎接一下我朋友。”
蔚星洲沉默着,依言爬到了门口,肥白的屁股一晃一晃,最终冲着外面的方向撅了起来。他将脸侧着贴在地面上,两只手放到屁股上掰开,静静地等候着前来玩弄奸淫他的一群人的到来。
闫少的“朋友们”效率很高,没过几分钟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和说笑声,等他们到了门口,更是“哟——”地一声夸张地感叹:“不得了,这是蔚男神在迎接我们吗?用这个?”来人用鞋尖准确地踢中了蔚星洲的pì_yǎn,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来的其他人也笑道:“闫少,你也太厉害了,这可是我们学校的着名男神啊,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居然被你调教成了这副样子。”
闫少故作嫌弃又难掩得色地道:“什么男神?在我这也不过是一条见着jī_bā就走不动道的母狗!”他冲蔚星洲扬了扬下巴:“去,叫两声给大家听听。”
蔚星洲满脸屈辱,却不得不爬起来,替闫少的朋友们逐个解开裤子:“……汪、汪汪……”
众人见状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去揉弄他的头发、脸颊,各自说:
“这小母狗好乖。”
“品相也不错。”
“想吃jī_bā吗?想就摇摇屁股。”
蔚星洲被众人围在当中,数双大手在他赤裸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抚摸,这可把隔间里面的宣晗急坏了,他男神的身影可全被挡住了呀!他不敢探出头去惹到那伙人,只能自己干着急。虽然他知道这时候兴奋起来好像不太对……但下身早已经不由自主地翘得高高的,正好他的裤链还拉不上,便伸手下去,借着想象抚慰起自己来。
一人掰开了蔚星洲的屁股往里瞧,笑道:“哎哟,我们男神的pì_yǎn怎么这么大呀!这红通通肉乎乎的,小洞合都合不拢,都快赶上女人的逼肥了!”
“对呀,你这还算什么pì_yǎn,早就被干成骚逼了吧!”
“小骚逼男神,你是怎么被操成今天这样的?快告诉我们啊,哈哈哈!”
“闫少,你这怎么调教的,我以前看见他,他还屁股又小又翘的,怎么跟了你,就成了这逼肥屁股大的样儿了?你也太会弄了!”
闫少懒洋洋道:“在这婊子身上还用得着花什么心思?屁股小就多扇,pì_yǎn儿窄就多扩扩,一天挨上十来个人,干上一年,再小的屁股也松了!”
“那也得是你会弄啊!”那人奉承道:“光是这连着一年天天都找十几个人来轮,根本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倒也没天天……好了好了,”闫少不耐烦说道:“别光说了,赶紧操啊!套儿都带够了没有?”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愕然了。
“……带套?”有人有些尴尬地笑道:“这……您事先也没说啊……”
“这还用我说?!”闫少怒道:“让你们挨个又是jīng_yè又是尿地胡操乱搞一通,连套儿都不带我以后还怎么操?我不怕得病啊我!”他半蹲下来,拿三根手指往蔚星洲的pì_yǎn里一插一搅,说道:“瞧见没有?这婊子的小骚逼,虽然贱得是个人就能操,但也从来没让我以外的人nèi_shè过!”
蔚星洲像一个无知觉的物件似的被他拖过来扯过去,只有在被过多的手指插入pì_yǎn时才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但也并没有人在意。
“那……那怎么办?”有人干笑着问:“要不,我们现在去买套?”
“我没那个美国时间等。”闫少头也不抬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红肿的pì_yǎn里面翻搅个不停,“要么现在把套拿出来,要么我开车把人领回家,我爸也好几天没操他了,正想呢!”
闫少一把他爸闫校董搬出来,大多数人都露出了为难又不舍的表情:“这、这咱们也不会变个套出来啊……”
“那就算了,看来今天你们跟这婊子没缘分。”闫少把手拿出来,命令蔚星洲道:“贱货,把衣服穿上,走了。”
蔚星洲沉默地爬起来,把衬衫扣子挨个扣上,裤子下面撕裂了,也只能勉强往身上套,毕竟不知道他要是不赶紧听话,闫少还会对他做出什么来。
大多数男人都是又不舍得放过机会又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闫少转了身,就要走出门口了,突然有人过去把他拦住了:“闫少,你看用这个行不行?我刚才买文具剩下的。”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超市商店里用来装文具的塑料袋!
闫少不大耐烦地看了一眼,倒是眼前一亮:“塑料袋当套?我还没玩过这个,可以试试。”
那个提供了塑料袋的人顿时眉开眼笑:“我以前跟兄弟玩过,虽然触感没那么真了,可是塑料袋一出一进的、抖抖索索的在里边儿蹭,挨操的那个都觉得不被人当个玩意、丢人得要命,一边操一边哭,水儿还特别多!”
闫少听他的描述,也满意地眯起眼睛:“行啊,这玩法不是正好适合咱们的高冷男神吗?”
那人嘿嘿一笑:“可不是?而且这么多人,也未必非要一上来就用jī_bā顶,一人一根手指头,也够把他那pì_yǎn好好扩扩,才能玩个痛快了……”
闫少笑道:“你花样还不少。”转头对蔚星洲道:“过来,听他的,看要怎么玩你。”
蔚星洲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片刻功夫间,他不仅没能成功逃脱,还碰上了玩花样的高手,恐怕今天他不被真玩到脱肛是不能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