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如果我当初没有回来,你是怎么打算的?是不是要嫁给别人。”景山安抚着他,揉捏着他的瓜肉,言语温切。
长庚扁着嘴儿,有那么一瞬似乎不呆了:“我不要嫁别人。”
小瓜宝斩钉截铁。
他埋首道:“你不回来,我,我就等你一辈子。”这句话说得萧景山的心口像被人凌迟了几刀,比当年打仗被敌军凌刀乱砍还要疼上几分。
他亲吻拥惬,这个小瓜宝明明一点也不呆啊!
两人脱得光溜溜,拥抱着彼此的身体。
景山的身体精壮炙热,他钻进被褥里,拉开长庚的亵裤,嘴巴对准小pì_yǎn儿,慢悠悠地舔着。长庚被舔得腿根发颤,但又觉得景山舔得好舒服,半推半就将腿根交叉,好让景山舔得更多。
温热的舌尖舔弄穴眼,间或用牙齿啃咬着pì_yǎn周围的软肉,接着用舌尖舔开洞口,轻轻勾弄着里头的嫩肉,将嫩肉舔到红肿,流出骚水才肯罢休。经过舌尖的细细舔弄,pì_yǎn湿软到一触即溃,骚水不断地往洞口流水,长庚颤抖着双腿不由得抬高屁股,嘴角咬着棉被,发出几声爽利的哼哼。
然而景山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pì_yǎn,用舌尖拱开洞口大门,舔穴的滋溜声响不断,舌尖深入舔舐,尽自己所能舔着肉穴里的每一处,长庚被刺激得眼角泛泪,哭泣求饶:“别,别舔了,长庚不舒服……”
柔软的肠肉在舌尖的刺激下蠕动着,景山抽出了舌头,对着冒水的小pì_yǎn亲了几口,感觉鼻尖都是pì_yǎn甜腻的骚味。他笑着从被褥里冒出头,汉子的神色带着几分宠溺,亲着长庚眼角的泪花,将三根手指插进了穴里快速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pì_yǎn,出,出水了……”
小肉肠高高挺立着,长庚难耐地挪动着双腿,但景山却掰开他的双腿,手指疯狂地搅弄着穴里的骚水,指尖对准凸起的小点用力碾压,长庚爽得瞪圆了双眼,pì_yǎn里的汁水从指缝里淌了出来。景山一手chōu_chā一手揉捏着瓜肉,还咬着他的耳垂,问他舒不舒服。
何止是舒服,长庚都快升天了,这会儿哭唧唧地抱着景山的手臂,说他快受不住了。
等到长庚受不住,正是吃瓜的好时候,瓜肉甘甜醇美的气息,他似能闻见。
景山的鸡儿涨得肥肿生疼,抽出手指还带出了点点骚水,整个人都压在长庚的身上,在他白嫩嫩的瓜肉上作威作福,他与长庚十指紧扣,压在头顶,俯下身,从眉眼一路亲吻到奶头,两颗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吸,直到红肿。
奶头被吸得肥肿一大圈,景山吸得用力,仿佛想从里头吸出奶水来。他心想着,等长庚下了崽子,他也有奶水喝了。
“舒服,长庚好舒服,要吸吸……”
长庚整个瓜都被景山揉碎,吃干抹净,被吮吸地làng_jiào连连,手被束缚着只能用腿根勾住汉子雄壮的腰身,摩擦着下体。
景山边吃奶,边用ròu_gùn插进了湿软的pì_yǎn里。青筋浮现的ròu_gùn摩擦挤压着脆弱的肠道,令它泥泞,令它yín_dàng。嫩肉被肏弄磨蹭到红肿,兴许是被肏习惯了,长庚摇晃着肥花屁股,好让ròu_gùn能肏到更深。
ròu_gùn又粗又长,没有使出全力,pì_yǎn就快不行了,只觉得要被肏穿了,又爽又难受。长庚哽咽淫叫,配合地摇晃屁股,好让肠道的每一处都能得到ròu_gùn的垂怜,他啊啊淫叫着,仰着头,希望景山能亲亲他。
今晚的瓜宝格外热情,景山毫不客气地亲吻他,任由着长庚扭着屁股,那骚气的pì_yǎn也哼哧哼哧地吃着ròu_gùn,被肏得满是骚水,把粗黑的ròu_gùn都镀上了一层水光。兴许是肏的次数多了,pì_yǎn肉也被肏熟了,景山发现只要自己肏得足够深,pì_yǎn的深处就会肏出更多水,而且还像小嘴儿似的含住guī_tóu,含住又放的感觉令汉子顿时欲求不满,额角都浮现汗水与青筋。
“长庚,你的穴儿越来越会吸了。”
景山的荤话刺激得长庚快感连连,肉肠俏生生地挺立着,奶头和pì_yǎn都痒得厉害,同时又很骄傲,景山是在夸他呢!
耳垂被汉子含在嘴里舔舐着,pì_yǎn被ròu_gùn勇猛地chōu_chā着,汉子在他耳旁低声说:“我会永远护着你,护你一辈子。”
汉子的声音柔和得如同春风过后融化的初雪,柔柔碎碎,让小呆子的心都融化成水,比吃了一百颗松子糖还要满足。还没来得及感动,pì_yǎn里的ròu_gùn又粗壮了一圈,撑得他啜泣一声,差点就要承受不住。
“景山,我喜欢,喜欢和你chā_chā……”长庚抽噎着,努力将pì_yǎn夹得更紧,让ròu_gùn的chōu_chā都逐渐感到吃力,肠肉吮吸夹裹着肉茎,还不断往外溅出淫液。
ròu_gùn用力挺动,景山吻着他的耳垂颈脖,肏得长庚的身子随着chōu_chā晃动着,却不愿意与他分开。长庚今晚很热情,被肏得làng_jiào不断,边被肏边喊着景山的棍子好大,要将他插死了,要一辈子和景山chā_chā,听得景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更努力地肏他,肏得他连话都说不出。
景山松开了手指,将长庚抱起压在床头,扶起他的两条腿,对准湿润淌水的pì_yǎn,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交合的地方紧密相连,大ròu_gùn神勇无比地狂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