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舌的竟辅到衣橱边。
守不希望变成这德性的竟辅被家人撞见,简单来说就是因为全裸着身体不太好。
「会被当成变态暴露狂啦!至少穿点什么吧,我拿些大件衣服借你!」
明明自己穿着睡衣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守从衣柜抽屉里头拿出t恤和裤脚反折的牛仔裤,接着再拿出一件内裤。
一切就像事不关己一样,就算叫竟辅穿衣服他也丝毫没有穿上的意思。
「昨天那件事你是认真的吗?」
「哪件事?」
等到能够沟通的时候要先责备对方一顿,没想到守却将这悬念在竟辅心头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感觉一点也不介意。
竟辅生气地眯着眼,垂下眼看着守。对轻率地看待配种之事的守,投以怨恨的眼光。
「繁殖业者拜托的那件事。」
「啊!你说那件事喔。」
果然守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歪着头思考是哪件事的他,露出总算想起来的表情点头。
「这样也好呀,你应该找个对象!」
像这样和变成人类的竟辅面面相对似乎有危机存在,守摆出搪塞的笑容,想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过去。于是在这时候摆出饲主的样子,开玩笑地从嘴里说出残忍的话。
「还是干脆结扎好了?」
「少开玩笑了!」
竟辅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守吓了一跳,肩膀抖了一下缩起身体。
「我之前说过了……」
竟辅用长腿向前跨出一步,缩短和守之间的距离。守靠着衣橱,双手护着胸前,从他的表情上隐约感觉得出他的恐惧。
竟辅挡在守的前方,直耸的身高让他脸上带着阴影,强势地说道:「我想要配种的只有守而已。」
此时守原本就大的眼睛又张得更大,颤抖地道:「别说这种傻话好吗?」
「为什么?我只是喜欢着守啊!」
虽然守不肯认同竟辅的感情是个问题,但更令人不能接受的是他指使竟辅去跟别的母狗交配。
「如果用说的你不懂的话……」
只能用身体让他明白,竟辅将双手抵在守脸庞两侧,把守困在逼进的胸膛里。被全棵男人的肌肤包围的守,脸色苍白,因害怕被那暴露的下身给压上而不断想把腰往后移,似乎是害怕着马上会被侵犯而不停颤抖着。
竟辅弯腰靠近守的唇边,守拼死抗拒,别过头去,露出了他那白晰的颈间。
「啊……」
竟辅像被诱惑般吸吮着守的颈间,顺着光滑的颈子前进到唇边。把想要抵抗的守紧拥在怀中,边品尝着他的味道和体热边让吻在他身上游移。将鼻尖埋入睡衣领口,用力地亲吻着锁骨,舌尖沿着守锁骨凹陷处舔舐。
守忍耐着快要昏厥的感觉,但竟辅的舌头却往更内部伸去,直到快要抵达胸口,守紧紧闭着眼睛扭动着身体。
「知道了啦!我知道了啦!」
守用指尖推着竟辅的胸膛,阻止他继续靠近,并表示自己投降的点着头。
「我会好好拒绝掉这件事啦……」
看着带着求饶语气说着的守,竟辅放开手,后退一步。守大大地喘着气,用手背擦去满头大汗,又觉得至少也该报复一下,便带着挖苦的语气说。
「真是不好意思,但能不能请竟辅先生穿上内裤呢?」
虽然不知道守说的到底哪些才是真心话,但经过这样的威胁,他至少不会轻举妄动,于是竟辅同意守的要求。
把内裤穿在身上,穿入牛仔裤后拉上拉链。虽然扣上扣子较费功夫,但还不到需要借助守的力量。从头上套下t恤,从袖口将手穿出后拉拉下襬就算完成穿衣的动作。
「能和一般人一样穿好衣服嘛……这么说你这身高也……」
守感动说着的同时,也发生了让他受不了的事情——蹲在竟辅的脚边把手伸向牛仔裤。将自己穿的时折上的部分拉下,遮住竟辅露出的小腿,但也只能拉到脚踝,太短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竟辅没有对守的话多作回应,因为他平常有仔细观察守换衣服的样子,所以还知道要如何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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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喝水吧。」
想说这样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吧,竟辅确认一次自己映在镜子里头全身上下的样子,把门给拉开。在那之后守也立刻跟上来,踏入那小而整洁的厨房。
厨房里,守的母亲刚洗好东西,正在用毛巾擦手。
「哎呀,才觉得你房里挺热闹的,原来是有朋友到家里来呀,帮你们泡杯茶吧。」
仅隔着一张拉门的那头明明就是激烈的争吵,守的母亲也真悠哉。
守想在竟辅没露出破绽前把母亲赶离,将原本在厨房的母亲推向客厅。
「不用麻烦了啦,这家伙给他喝水就好。」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对正纠正着自己孩子的母亲,竟辅不是客套,而是说出真心话。
「我喝水就可以。」
大丹狗的肠胃本来就比较差,这是上周才从繁殖业者那得知的事情。尽可能不要摄取刺激的食物比较妥当,过多调味的食物对狗儿身体负担很大。
「这样嘛?那就……」
母亲很快地就了解了状况,想说让孩子们自己相处就好,说了声你们慢慢来吧就离开厨房。
竟辅明白自己现在是人的姿态,当然要有更像人的作法。虽然地上放着和饲料盆并排在一起的水盆,但总不能四肢趴在地上从水盆喝水。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