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的sè_qíng动作;看着他胸口肌肉跳动,水滴混着汗滴从他额头上滑下来,这副性感让他心跳加快,满脸绯红,他觉得自己内部湿了,而且很湿。
他啃着他的脚趾,一边舔,一边摇动着腰部往前,直到两人都发泄出yù_wàng为止。
“被子湿了。”他们没擦干身体,更别说刚才流了一身汗,现在被子微湿。
“嗯。”周宇潮玩着他的头发,用手指不断的卷着,然后再放开,心不在焉的回应。
“我们要不要起来,让被子干一下?”
“等一下冷气吹一吹就会干了,不用那么麻烦。”周宇潮继续玩着他的头发,偶尔玩弄的手指会不经意的画过他的颈项,带来麻痒感。
奉嘉仪嘴唇张开又合起,周宇潮低声在他耳边吹气道:“什么事?你有话想说吗?”
那种恶狼逗小羊的口气,让奉嘉仪有点生气。这个人明知故问,他才不是怕被子湿,而是希望他起身,他压在他身上重死了。
“我快要没气了。”
“我刚才也快要没气了,腰还差点就闪了。”周宇潮色迷迷的道。
奉嘉仪捏了他手臂一下,这人真的气死人,他怒吼道:“你到底起不起来?我快要被你压死了!”
大少爷终于挪了位子,改从他身后抱着他,但是、但是……奉嘉仪脸红了,他的分身还在他体内,完全没有想要拔出来的意思。
“拔出来!”
“啥?”
周宇潮还在装傻玩他的头发,被他捉来手臂,狠狠的咬一口,“拔出来!”
“里头暖,我那里怕冷呀。”周宇潮又开始装肖仔。
“怕冷你个头!”
“你那么紧,扩大点。”
大你个头,奉嘉仪气到没力,屁股用力的一压,后面的男人传来一阵粗喘,他则是忍住到嘴的呻吟。
“他妈的,别压,我那根快被你屁股给吃了。”
“你出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为了这档事摆出泼妇骂街的态度实在有够惨。
“里头很舒服,让我再——哇呀,你是怎么一回事,是要把男人的精力都给吸干是吗?”
奉嘉仪用力缩紧,想不到男人在里头竟然又渐渐胀硬起来,让他也渐渐有了感觉。
不会吧?!
于是乎周宇潮压着他再来一次,这次他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抱着枕头喘气,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将他抱紧,这次不再玩他的头发,而是用鼻子蹭着他的耳朵玩。
他太累,懒得理他,眼睛累得快眯了起来,随便他玩吧,反正签了契约,本来就是要让他玩得尽兴的。
他最后只叮嘱了这么一句,“十点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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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嘉仪一觉睡到了隔天天亮,他大惊失色,见身边的男人睡得跟猪一样,气得踹他一脚,然后赶忙下床,在床上还不觉得,一下床,他双脚一软,竟然没力气到撑不住自己的体重,私密处隐隐作痛。这男人昨天下手到底有多不留情?!
他还来不及扶床站稳,就被一双长手给温柔抱住腰身。
周宇潮揉眼道:“不是说十点再叫你吗?现在才八点多。”
他错了,他为何没说清楚?他要怎么让这个没有家累,一辈子在花丛里游玩的浪子了解他家里有个小孩,他必须回家带小孩?
“我说的是昨天晚上十点。”他没好气的回答。
奉嘉仪拿出手机,手机里好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老保姆打来的,大概是他一直没去接小孩,所以对方有点担心,他打了电话过去,说自己加班太晚睡着,没听见电话铃响,现在马上就要过去接了。
他穿上衣服,周宇潮也跟着穿衣服,他出门,他也跟着出门,他犹疑的看他,他倒很大方的表示,“我送你回去。”
他不想让他看见珉育,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回去。”
“这样好了,你想要让我再干你一回,还是我送你回去?”
这个男人的霸道无耻、流氓下流,怎能用那种甜得让女人昏头的声音跟笑容展现?他很想抡起拳头朝他的头上敲打,可惜的是他可能打不到对方的头,因为他比他高多了。
“有没有第三个选项?”他不爽的问。
周宇潮想了一下,笑得露出白牙,说出更无耻的话,“有,干两次怎么样?第四个选项,就是干两次,再加kǒu_jiāo一次。”
奉嘉仪握拳,一拳击向他的腹部,却被他格开化解,还被他借力使力的扯进怀里,再狂霸的吻着他的唇,吻得他脚软了。
奉嘉仪茫茫然的被周宇潮推上了车,然后那家伙吹着口哨,开着车,好像两人要去郊游般快乐,周宇潮问他去哪时,他一时不察,竟然报出保姆的地址,让他设定在导航上。
等他恢复理智时,只能祈祷老保姆没像以前那么好,把小孩抱到楼下让他接回去。
结局当然是老保姆一样是个大好人,抱着孩子在楼下等他,他接过的时候,不断向老保姆道歉,老保姆十分体谅,叫他要保重身体,然后周宇潮不耐久等,下了车,朝他走来。
奉嘉仪把小孩戴的可爱帽子往下拉,不想让周宇潮看见珉育的样貌,但老保姆却看傻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小孩的生父,她有听过奉先生说过,珉育是他死去妹妹的孩子,这位想来是奉先生的妹夫。
她看看奉嘉仪,又看看周宇潮,说不出话来,奉嘉仪悄悄摇头,做了一个哀求的表情,她却看不懂他的暗示,对他笑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