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耐的对他笑了笑,按响了靠最里那间木屋的门铃。
托盘里放著各类调教和工具。
我脑子里想的是,门打开後,我要怎样冲过去制住唐卡,拿托盘砸他,往他嘴里塞东西,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反捆起来,救出陆禾。
“是谁?”
门铃响了半天,来开门的居然是陆禾。
我愕然地盯著衬衫衣领大开的他,原本高举著砸过去的铜盘,差点失手落在了地上。
是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有些吃惊地看著我,忽然紧攥我的双臂,将我拉入怀中,强抱进屋内,一脚踹上了门。
☆、(16鲜币)36、脱了轨的真相4
我被迫埋首在陆禾的胸前,一瞬间湿了眼眶。
身後他拥抱我的双臂,强劲而有力,提醒著我:他没事。陆禾没事。
我溺醉於他的气息,禁锢在他的臂弯,身体陡然僵住,不得动弹。过了好几秒,才意识过来,此刻站在这里的目的。
“前……辈!”我的唇在颤抖。
“赖原,你终於来了。”他低声说。
我转身,讶异地抬眼,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笑意。
他背光站著,表情藏在阴影当中,使我看不真切。略湿的头发垂了下来,温驯地趴伏在前额,没有戴眼镜的面孔,英俊依旧。
似乎还刚沐浴过,唇色红润,皮肤微微透出隐隐的粉意,显得整个人更具性感和放松。
这粉意顺著脖线一直延伸,深入到他没有扣好衣领,松松半敞的前胸。
我喉咙一阵发紧,意识又在自行分裂。
陆禾坦率地承接我的目光。
眼神交会,我的胸口开始发热。
他脸上浮起我不熟悉的微笑,温热的触感,覆盖在我前额,那是一个温柔的亲吻。他更紧地拥抱我,使我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产生了巨大的眩晕,和令人麻痹的快感。
我膝盖已经发软,理所当然地勃起。
拜托,你有出息点!你是为了什麽而来?
我强迫自己赶快从心荡神驰中清醒,却闻到了陆禾嘴里的浓重酒味。
可恶!那帮混蛋,给他施刑灌酒喝了吗?
背部立刻渗出冷汗,我警觉起来。
“前辈,你没事吧?唐卡呢?”
我抓住他,东张四望,害怕有人突然冲出来,袭击我们。
但宽阔而空荡的房子里,什麽也没有。
没有唐卡,没有彪形大汉,更没有任何强制痕迹。
只有,依旧像大厅里一样爬满绿色藤萝的透明屋顶,地面铺著米色地毯,顺著视野望出去,白色垂地蕾丝帘幕後,望不著边际的碧色湖泊。
“你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陆禾的状态很不对劲,我差点剥开他的衣服,去看他是否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不,还是离开再说!”
我当机立断,将托盘扔在地上,急切地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向外拖。
“前辈,我是来救你的,请跟我走!”
“等一等,赖原,你听我说。”
陆禾拉住我,我只能停步。
他带了醉意的眼,从头至脚地打量我,眉眼全是柔和笑意,“肖笃志够坏,让你穿成这样,可……很新奇,也适合你。”
适……合我?啊!对,我还穿著变态女装!他是在消遣我?可陆禾的眼神很认真。
我脸上顿时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前、前辈!你在说什麽醉话?”我挥动手臂,掩饰著尴尬吼道,“现在是逃命的时候!我、我会保护你,你快跟我走!”说完,抖著手指去拉他。
立刻离开才是正途,现在可以判定,陆禾喝醉了。
想到过去……我心跳顿时加快,我可应付不了喝醉酒的陆禾。
可陆禾站在原地不动,用一副看外星人的神态看了我半秒,“哦”地轻笑了一声,温柔笑著向我道谢,“谢谢你的保护。”
他神情恳切,说话的口吻不带丝毫嘲讽。
和当初那个将我赶出门、给我支票,羞辱我的陆禾,根本像两个人。
我想起笃志的话,脸涨得更红,心里一阵慌乱。
不对,他会这样,是因为被灌了酒吧?
我压制住悸动,板起脸吼道,“你到底被灌了多少酒啊?啊,糟──糕!”
难道陆禾已经被唐卡那群人渣侵犯完、拍完照,扔在了这里,所以性情大变?
我差点往嘴里塞入拳头,堵住自己想尖叫的冲动,看陆禾的眼神,立刻变成充满同情和愤怒。
陆禾似乎猜测出我在想什麽,脸上是忍笑的表情,弯腰像对待小孩子那样,戳了戳我的脸,“傻瓜,我没有危险,你被肖笃志和我联手骗了。”
戳……戳脸!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什麽?!我被笃志和他联手骗……骗了?
“你说什麽?”我终於清醒了几分,条件反射的将他放肆的手指拍开,吼道,“到底怎麽回事,你说清楚!”
“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发手机短信给你,你也不回。”陆禾一动不动地凝视我,叹了口气,“我只能做恶人,用一些事要挟肖笃志,请他帮忙。”
我瞪大了眼睛,憋气地涨红了脸。
我果然是笨蛋。看,就在屋子右边长形浴池的池沿边,明晃晃放著葡萄柚和各种酒类,冰凿正插在盛放满冰块的玻璃器皿中,细长玻璃杯里,还残留著陆禾喝剩一半的琥珀色液体。
也就是说,陆禾不但没有被唐卡劫持,还在我急得四处打电话找谢彦帮忙,拼命往rr赶的时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