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是要通宵的节奏啊。
聚餐嘛,又是过生日,一群人都抱着猛灌戴哥的心思,两箱啤酒拎上来,开了瓶,无论男女,一人面前摆了一瓶。
白思禅傻眼了。
她……她不能喝酒啊!
白思禅告诉那个递给她酒的人:“抱歉,我不能喝酒,喝果汁可以吗?”
毕竟是女孩子,那人很爽快地把酒拿走:“不好意思啊,小白,我这就给你拿橙汁去。”
旁边的吕绮笑了,她问:“思禅,你酒精过敏?”
“不啊。”
吕绮说:“那为什么不喝?今天戴哥生日,你喝点呗,又没什么事。”
这是要硬灌她了。
白思禅知道自己的体质,是一点酒精都不能沾。
尝个酒渍的梅子就能晕半天,更何况是直接喝。
她还未开口推辞,戴哥主动打圆场:“小绮,思禅她不能喝酒就算了,别为难她。过个生日而已,酒和橙汁都一样。”
说话间,白思禅手边已经多了一瓶果粒橙。送果粒橙的男人笑眯眯:“人家小白还没毕业呢,吕绮你可别以大欺小啊。”
吕绮骂他:“可去你的吧。”
无论如何,不用喝酒,就算逃过了一劫。
白思禅松口气,拧开果粒橙,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边一遍遍地敬酒,她就一遍遍地喝果汁,膀胱有些受不了,站起来去了厕所。
她刚刚离开,吕绮瞧别人不注意,往她杯子里倒了些酒。
旁边周泓瞧见了,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做什么啊。”
已经来不及阻止,周泓拿起杯子,想给白思禅倒掉。
“别啊,”吕绮按住她的手,“她又不是酒精过敏,喝点酒而已,能出多大乱子。说不定我给她倒这么点,她一尝,就喜欢上喝酒了呢。”
周泓不赞同,但吕绮把杯子拿走了,她碰不到,也只好作罢。
白思禅尚不知这里发生的事情,她在看何生楝发来的短信。
“还没结束?晚上我去接你吧。”
已经快九点了。
照这个样子下去,估计吃完饭都得快十点了。
那时候,大部分公交车都停了。
a大女寝十一点门禁,只怕也赶不回去。
白思禅敲着字:“那我结束后发消息给你啊。”
她重新回到饭桌上,戴总喝的脸通红,身形也有些晃。
一群人还嚷嚷着要今年的新人挨个儿敬他,首先从白思禅开始。
白思禅端着橙汁,喝了一口。
入口的瞬间,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这橙汁味道不对,像是……被掺了酒。
白思禅脸色一变,只说句对不起,就匆匆地跑出去。
吕绮一直观察着她,纳罕:“这还真不能喝啊?这是去厕所吐了?”
周泓站起来:“我去看看。”
“哎哎,看什么啊,”吕绮按住她的手,不以为意,“吐完了她自个儿就回来了——哎,戴哥,轮到我敬您了。”
后面一句话,她提高了声音,是对着戴哥说的。
下一个就是周泓敬了,她不好离开,心事重重拿起酒杯。
白思禅站在走廊上,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她哆嗦着手拿出来手机,拨通了何生楝的电话。
秒接。
白思禅艰难地开口:“我不小心喝了酒,你快来接我啊……”
她手指扶着走廊,有些茫然。
头好晕。
她闭了闭眼睛。
何生楝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局面。
白思禅蹲在走廊边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他快步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来,叫她:“思禅?”
白思禅睁开眼睛,一时难以看清他的脸,迷迷糊糊地开口:“何先生?”
何生楝绷着脸:“我在。”
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是哪个王八蛋,不开眼了敢灌他的思禅?
白思禅只是把脸贴在他脖颈里,蹭啊蹭:“何先生,我好热。”
她沾了酒精就软到不行,粘人劲儿十足,十分勾人。
情况特殊,何生楝不想在这里多留,沉着一张脸,抱着她大步离开。
白思禅被放在了副驾驶座上也不安稳,一直闹着要抱;安全带也困不住她,她伸长了手,去摸何生楝的裤子。
“我要糖,你把糖藏在哪里了?”
白思禅醉醺醺的,手也没有力气;何生楝被她撩拨出了一身火气,也不敢回应她,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
一路上,他几乎是在超速的边缘疯狂试探。
好不容易到了家里,他刚刚将白思禅放在床上,还未来得及松口气,白思禅细嫩的手就钻进了他的衬衫,一脸的无辜与迷茫:“你为什么没有胸?”
废话,他要有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