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了浴室洗澡。
何生楝赶回来的时候,刚推开门,就瞧见了床上放着的外套,还有浴室里,哗哗啦啦的水声。
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柜中。
水声还在继续,还有少女轻柔的歌声。
她在哼着一支不知名的曲子,曲调温柔,听不清歌词,却让他心痒难耐。
何生楝走过去。
浴室用的是磨砂玻璃,只能瞧见朦朦胧胧的影子;少女腰肢纤细,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何生楝推开了浴室门。
听到了后面的响声,白思禅惊慌失措转身,捂着胸口;瞧清楚何生楝的脸之后,她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是你呀,吓我——”
话音未落,何生楝已经挤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白思禅喘息一声:“别啊,我明天还有课。”
水淋下来,弄湿了何生楝与她的衣服;何生楝毫不在意,关掉喷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还没有涂那个身体乳,已经够香够软了。
“怎么这样轻,”何生楝不满意她的体重,“你该多吃些。”
白思禅说:“天生的。”
她妈妈就很瘦,身影单薄;在到了这个年纪的人都在发愁如何减肥瘦身的时候,她妈妈每餐都在加食,好让自己身体好一些。
何生楝拿浴巾将她裹起来,不顾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哑声说:“先让我抱一抱。”
白思禅乖乖巧巧地由着他抱,仰脸祈求:“可以不做吗?”
她怕疼。
何生楝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回应:“可以。”
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抱了好久,他才松开手。
半跪在白思禅面前,他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脸颊,问:“你怎么跑过来了?”
还骗他。
白思禅说:“你不是说被褥想我了吗?”
明明是被褥的主人在想她,想到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跑过去,想要给她惊喜。
何生楝笑了。
他问:“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白思禅摇头:“我就过来看看你。”
现在看过啦,被褥状态很好,但被褥的主人……状态不太妙。
白思禅指了指他某个明显突起的部位,认真地说:“可以稍微收一下吗?你这样,我很慌哎。”
何生楝说:“那你碰碰它好不好?”
白思禅脑海里蓦然浮现出了之前祝杏好普及的男人鬼话十八篇。
什么我就看看不碰,就蹭蹭不进去啦……
她仰起脸来:“不可以。”
态度很坚决,今晚说不做,就不做。
何生楝也不勉强她,笑着摸摸她的头:“那我先去洗个澡。”
何生楝洗澡的空档中,白思禅下了床,裹着浴巾,开始探索何生楝的这间卧室。
何生楝一定是热爱极简主义的,连装饰都很少,唯有桌上的花瓶中,插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花。
桌上也很少有小物件,床边小桌子的抽屉中竟是空的。
不可思议。
何生楝冲完澡出来,瞧见白思禅对着空抽屉发呆。
他走过去,将她轻轻松松地抱到床上:“怎么了?”
白思禅仰脸:“我还以为你会私藏些小黄、书呢。”
“我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也可能会有其他羞羞的东西啊。”
何生楝弯腰,拉开了第二个小抽屉:“喏,都在这里。”
白思禅探头看,瞧见了满满一抽屉的小雨衣。
嗯……各种类型,各种口味,甚至还有草莓味!
白思禅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味道的存在?这东西又不是拿来吃的啊!
何生楝将抽屉推回去。
他很正经:“以备不时之需。”
白思禅说:“但这也太多了吧,会放过期的啊。”
“那为了避免浪费,咱们现在要不要试一试?”
白思禅回应的很干脆:“不要。”
哼,别在想骗她了。
她躺在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何生楝问她:“你刚刚在浴室里唱的是什么歌?”
“,我妈妈教我的,民谣。”
何生楝捏着她的手:“再唱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白思禅也记不清完整的歌词了,只有那么两句——
茶花呀开满山坡,我给哥哥唱首歌;世上人儿千千万,唯有哥哥在心窝。
少女的声音清甜,何生楝心中一动,问:“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外婆?”
白思禅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当然想。
算起来……外婆也是她如今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