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比?”
“和照片的上的对比一下,”何生楝说,“你也好好瞧瞧,自己的男人这些年有什么变化。”
——和一两岁时的自己有什么好对比的啊!
就是又来找理由耍流氓!
白思禅说:“我不习惯和人一块洗澡。”
“没事,那我帮你洗。”
反正他已经替她洗过很多次了。
可能何生楝比她还要更加了解她的身体。
譬如后腰上的一粒小米痣,小小的,淡淡褐红色;肩胛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小指甲一样的长度,也不知是怎么弄伤的。
她皮肤在情动时会泛出红色,眼睛也会雾蒙蒙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会再慢慢给她展开。
无论是她身上的哪一点,柔软的发或者小巧玲珑的手指,或者纤细的腰肢。
何生楝都爱的要命。
白思禅拗不过他,最后还是放他进来。虽说已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但白思禅依旧放不开,不敢看他。
何生楝让她帮忙给自己洗,她也只会低着头,手掌软绵绵无力地擦着。
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肌肉,他的背。
……真是要老命了。
何生楝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腕,沉声说:“别擦了。”
再擦下去,还真的要出事。
何生楝草草冲洗了身体,先一步离开了浴室。
白思禅穿上浴巾出去后,发现何生楝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松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上床,躺在了何生楝身侧。
可能因为刚洗过澡,他皮肤微凉;白思禅伸手上去,自后面揽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满足地睡了过去。
这样的婚姻生活……也不赖嘛。
白思禅依旧是跟着何生楝去公司,然后在停车场分道扬镳。
幸好没有被别人瞧见。
一直到坐在自己工位上,白思禅才松了口气。
公司实行的弹性工作制,快九点半了,吕绮才姗姗来迟。一瞧见白思禅,她愣了愣,继而说:“白大小姐可总算是过来上班了啊。”
白思禅说:“前几天学校里有点急事。”
周泓拉了拉吕绮,叫她别再说下去。
她还未告诉吕绮自己的猜想。
毕竟万一闹出个乌龙可不好。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交好总比交恶要好;就算白思禅背后没有何先生撑腰,也不要与她关系闹僵。
吕绮性子张扬,也不懂得什么叫做低调,一张嘴巴更是没有把门的,心里想什么,丝毫不加以掩饰。
吕绮被周泓扯了两次,没好气地问:“怎么了啊?”
原本周泓还想告诫她一下,见她这个样子,心也凉了凉;心想着若不是你比我资质老,又是一起工作两年的同事,我才懒得理你。
她只说:“我测一下你假期前写的那个工具。”
吕绮饶是气肠小了些,但对待工作还是不敢马虎的。她暂且把白思禅的事情抛在脑后,开始着手工作。
午饭前白思禅怂兮兮地给何生楝发消息,坚决不能再去他办公室吃饭,就算是把她开除了也不去!实在太危险了。
何生楝回——那我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好。
出去吃饭也偷偷摸摸的,白思禅趁着人都走了,才坐电梯去了停车场;何生楝早就候着了,把她拉到了车上。
别的事情不说,先把她按住亲了一通。
何生楝怀疑自己中了白思禅的毒,不接触便心痒的要命,只有切切实实地拥抱住她,才能缓解自己内心的焦灼。
她才是解药,医他的心疾。
白思禅趴在他身上求饶:“……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若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何生楝还真的能在这里吃掉她。
他最终也只是搂着白思禅。慢慢地平复呼吸,压下去心里的悸动。
何生楝说:“你体力太差了。”
“天生的啊。”
“得加强锻炼。”
白思禅抱怨:“那太累了。”
何生楝给她扣好安全带,慢条斯理:“下次我陪你。”
白思禅不知有诈,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她心思单纯,想着有人陪她一起运动,就不那么无聊了。
公司附近可吃饭的地方虽然很多,但白思禅担心会被公司里的人瞧见,决意要去远一点的地方吃。
可好巧不巧的,与白思玉撞上了。
说来也是凑巧,白思玉今天调休,被姜蓉硬压着出来“见个朋友”。
白思玉不疑有他,谁知见了面落了座才反应过来,这竟然是自己亲爱的母亲组织的相亲。
姜蓉眼中温文尔雅的成功人士,其实相貌平平还离婚过一次。
白思玉有轻度的感情洁癖,谈过女友倒是无所谓,但结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