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储君,他断然不会做一些不是君子所为之事!”
宁含玉哭泣的双眼,直接瞪的老大,看向拓跋君叙,就像看一个巨型的宝藏,让她双眼放光,视线全部粘在他身上。
三姨母受宠若惊:“十一皇子说的是,臣妇相信十一皇子!”
三姨母口中自称为臣妇,容与随口问道:“不知夫人是哪个大人家的?”
三姨母恭敬中带着自豪道:“回禀是十一皇子,臣妇夫家通政司通政使,宁海城,母家,父亲姓虞,任正二品左侍郎一职。”
“原来是宁大人的夫人,虞大人的女儿!”容与虚伪的说道:“真是失敬了!”
三姨母连忙道:“不敢不敢,十一皇子定然要为臣妇做主,这位是小女,宁含玉,今年十五!”
三姨母拉过宁含玉,才把宁含玉的视线拽回来,低声提醒道:“还不参见十一皇子?”
宁含玉哭唧唧的道:“参见十一皇子,十一皇子万福金安!”
容与笑的俊朗:“宁小姐赶紧起身,没有被吓着吧?”
宁含玉站起身来:“多谢十一皇子关怀,倒也无事……”
“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失陪了!”拓跋君叙冷淡的开口。
三姨母以为他想逃,忙不迭的对容与道:“十一皇子,你得为臣妇做主啊!”
“衣服来了而已!”拓跋君叙淡淡的说道:“本殿下被你们泼了一身水,你们是在刺杀本殿下吗?”
三姨母脸色一白,容与眸色深了些许,对三姨母安抚道:“拓跋兄是北魏皇太子,身为一国储君,既然看到令媛的身体,肯定会负责的!”
三姨母这才稍稍闭了嘴。
拓跋君叙随从哪来的衣裳,没有人敢阻止我们,制衣坊的老板,把我和他带到隔壁。
拓跋君叙耳尖微红道:“阿暖,我不需要你伺候,你在门外等我即可!”
我不放心的说道:“之前殿下也是在门外等奴婢,听到叫声,误以为奴婢受的伤,才会误闯他地,奴婢不想在外面听到任何响声,还是跟进去伺候殿下吧!”
拓跋君叙有些慌乱的摆手:“不必,你就站在这个门口,先前我是因为隔得比较远,听到声音一时辨别不出你在哪个房间,所以误闯他人房间!”
他的态度让我迟疑的问道:“殿下,我是您的奴婢,您不让我伺候,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拓跋君叙顶着红耳,纠正我道:“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奴婢,你和容璟一样,是朋友,你也说了是我的人,即使我的人岂有让你伺候的道理?”
我是他的奴婢伺候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为何变成了岂有让我伺候的道理?
他指了指门口:“就在这里等,不会有错的!”
他竟如此强调,我只得屈膝行礼道:“奴婢遵命,殿下快换下湿了的衣裳,不要得风寒才好!”
拓跋君叙嗯了一声带着他的随从进去了。
砰一声把门关上,我怔了怔……
“啪啪!”两声巴掌声音响起。
我扭过身来,容与满眼阴郁的盯着我:“当朝正二品左侍郎虞家的外孙女……”
我心头猛然一紧,他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不可能,外祖父把我扔进进皇宫的马车,肯定会勒令再三,不会让人知道,我是虞家大小姐的女儿。
更何况娘亲死了,外祖父用娘亲贴身丫鬟婉兮代替娘亲嫁给平津候,他会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不可能让人知道我的身份。
“宁含玉,当朝正二品左侍郎虞大人的外孙女,这个身份,倒是挺显赫的!”容与停顿了一下道。
我心头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冷笑:“十一皇子运筹帷幄,知道从我身上打不出切口来,直接在短时间之内转移目标,此等心思,十一皇子为何不用在江山社稷上,而是用在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容与蹙起眉头:“你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你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你这颗棋子可以夺帅,放弃你是极大的损失!”
我冷冷开口道:“那你就确定皇太子会按你算计的走?十一皇子,似乎你算计的到现在都不尽人意!”
“利用粪便把我的身上泼脏,再让我进了制衣坊洗漱,用一个看起来挺机灵的女子,把我关进房间里!”
“而后随便找了一个大官家的女儿,让别人发出来的尖叫看似从那房间里传来,自己又借了一个由头短暂性的离开!”
“皇太子听到声音误以为是我出事了,便夺门而进,被人泼了一身上的,变成了登徒子,一个贪恋美色的登徒子?你这环环相扣,目的想要皇太子娶太子妃回去?”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北魏的皇太子,天人之姿,自己好看的就不像一个凡人,他会贪恋美色变成登徒子,这